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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怠慢,趕緊上前恭敬行禮道。
“好了好了,不必多禮,快進來吧。呵呵……二位不愧是我朝水師之棟樑,安南一役,爾等可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啊。”和琳上前扶起了梁鵬飛與王守禮說道。“另外,本帥還要恭喜二位。”
梁鵬飛與王守禮不由得一愣,對望了一眼,不知道和琳為何說這樣的話,不過,那周圍的諸將一個二個的表情或羨慕,或是忌妒,看樣子,這些人已然知道是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旁邊站出了來了位文官,清了清嗓子:“廣東水師虎門鎮總兵王守禮,虎門鎮參將梁鵬飛接旨……”
接完了聖旨,梁鵬飛與王守禮臉上的笑容似乎就像是那春天的花朵一般,兩人都升官了,原來的廣東水師提督趙承鱗遷任福建水師提督去了。原廣東水師虎門鎮總兵王守禮因功升任廣東水師提督,賞單眼花翎。
而原廣東水師虎門鎮參將梁鵬飛因功升任廣東水師虎門鎮總兵,同樣,賞了一根鳥毛讓他插腦袋上玩兒。
至於和琳的賞賜,更是讓人瞠目結舌,太子少傅,領侍衛內大臣,賜鎮遠將軍號,賞雙眼花翎。不過,和琳的賞賜已經在數日之前就已經接到了,而梁鵬飛與王守禮的封賞是因為他們兩人路途太遠,所以現在才知曉。
梁鵬飛一面接受著這些在場諸將的道賀,一面在心中暗暗竊喜,還好,自己的努力總算是沒白費,終於成為了獨掌一鎮之兵的總兵大人。更重要的是,自己沒有離開水師,而且王守禮仍舊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這樣一來,自己以後做事情肯定順當。
“鵬飛啊,你可是我朝難得的將才,如此年輕,便已經是堂堂二品大員,實在是羨煞我等啊。”永保上前來撫著長鬚向梁鵬飛笑道。
梁鵬飛一番謙虛之後,和琳回到了主位上,清了清嗓子,腦袋上多了一根鳥毛的梁鵬飛與王守禮也坐到了位置上,靜待這位大帥發話。
而那和琳一席話,實在是讓在場的諸將都不由得有些傻了眼,因為就在兩個月之前,貴州省內的苗族發生了叛亂,波及都勻、黎平數府之地,聲勢頗巨,朝庭震動,所以乾隆已然下旨,讓和琳率軍還師,剿滅那貴州苗族叛亂。
另外還有一個訊息就是,雖然大清的天朝王師已經平定了南安北部及中部地區,但是,時日尚短,民心未安,各地仍舊有西山軍餘孽作亂,應安南國主的請求,加上乾隆曾經有旨讓和琳對於安南國主多多配合,所以,和琳下令,讓那廣東左江鎮總兵普吉保領兵五千暫時留於安南,駐軍於連通南北的軍事要地清化,幫助安南國主清剿西山叛逆,再行班師。
和琳話還沒說完,普吉保就一臉不滿意地站了出來:“大帥,末將願隨大帥回師平定貴州之內,還望大帥應允。”
和琳不由得聲音微冷:“普總兵,這是軍令,豈可朝令夕改。”
“這安南已然平定,那些西山軍餘孽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能有多大的作為?”普吉保仍舊苦求道。
和琳看到那普吉保如此不賞臉,面色一沉:“普總兵,難道你想抗命不成!”
此言一出,原本在下邊竊竊私語的諸將趕緊收聲,表情嚴肅,生怕讓和琳把火氣撒到自己的腦門上。普吉保看到了和琳那張如若裹上了寒霜的臉龐,只得勉強地答道:“末將遵命。”
待那普吉保一臉悻色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後,和琳目光掃了在場諸將一眼,最後卻落在了梁鵬飛的臉上,讓梁鵬飛不由得一愣,趕緊打起了精神坐得筆直。
和琳想了想,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吩咐事務之後讓梁鵬飛留了下來,諸將告辭出府之後,和琳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讓永保與梁鵬飛隨他去後花園用午飯。
就在這和琳的臨時官邸花園之中的亭子裡,桌上擺滿了美酒佳餚,在坐的,除了梁鵬飛之外,只有那一軍之主帥和琳,還有那位參贊大臣永保。
“今次征伐安南,鵬飛你有勇有謀,有膽有略,以懸海外之孤師潰南阮水師,牽制了南阮北犯之念,又與王總兵鎮壓了富春一帶的叛亂,穩住了大局,更是破了那南征大都督丁可勝的大軍,如今,你梁將軍的威名,在安南幾可止小兒夜啼了。”酒過三巡,和琳打量著已經換上了總兵袍服穿戴的梁鵬飛,一臉的欣慰之色讚道。
“這一切,都是大帥提攜看重末將,若非是大帥令我水師南下援那阮文嶽,末將焉有此功?”梁鵬飛向那和琳恭敬一禮道。
“行了,這裡沒有外人,不必拘禮。”和琳擺了擺手,示意梁鵬飛坐下之後,和琳的臉上卻露出了絲絲的憾意:“可惜那南阮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