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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此理,再者,大人您明往北去,去又乘夜而轉入檳繪灣,誰又能知曉您的意圖,怕是沒有會認為您真有那個膽去反攻金蘭。”白書生這個時候也賣弄了一把聰明才智。
“如今那南阮氣勢正盛,目無餘子,居然敢把那後勤重地,從林同府的大劯移至金蘭,如今按照常理,確實是一件最正常不過的選擇,可惜,他們忘記了我,忘記了最擅長從背後偷襲別人老巢的本少爺,哇哈哈……”梁鵬飛那誇張而囂張的笑聲迴盪在海面上,驚起了幾隻不知名的海鳥,振翅高飛而去。
此刻,金蘭灣的南阮水師那密雲遮天一船的戰艦紛紛揚帆操槳,正準備離開金蘭灣。鄭連昌站在那旗艦的艦首處,朝著那那被南阮王阮福映任命為金蘭水師留守的堂弟鄭連守揮了揮手,大聲喝令起錨,不多時,那如雲高帆紛紛鼓足了疾風,朝著那金蘭灣外駛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那金蘭灣某處的漁場,一艘不起眼的小漁船上,兩位胸膛曬成了紅褐色的漁夫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小船緩緩地向著金蘭灣外駛去。
當在那檳繪灣的無名小島上等著渾身不得勁的梁鵬飛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甚至連高興都顧不上,立即從那長擺在海灘上的躺椅上跳了起來,朝著那戰艦飛奔而去。
數個時辰之後,天色漸暗,一隻不大不小的艦隊,鬼鬼崇崇地來到了距離金蘭灣五十餘里的地方停了下來,正是梁鵬飛所率領的那兩營三千精銳。望著那極遠處,在那斜落的夕陽下,已然變得模糊的海岸線,梁鵬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掏出了懷錶仔細看了看時間,然後轉身向著身後邊的白書生問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夠趕到?”
“最遲今夜子時,最快,怕是也要一個時辰之後。”白書生立即飛快地答道。梁鵬飛點了點頭,不再多言。只是時不時地在那艦首處負手遊蕩著。
吳良、孫世傑就站在梁鵬飛左右,此刻,聽到了梁鵬飛與白書生的對答,兩人也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到了現如今,他們把就把身家性命全賣給了跟前的這位梁鵬飛,哪裡還會有其他的想法。
“對了,你們確定留在這裡守港的是那位鄭連昌的堂弟鄭連守嗎?”梁鵬飛不放心地又向那邊的偵察人員詢問道。
“少爺放心,小的可是再三確認過他的容貌,方敢斷定,確實是那鄭連昌之弟鄭連守。”
“鄭連守為鄭連昌堂弟,同時也是他的得力助手,其人驍勇善戰,在鄭氏嫡系之中,擁有很高的威望,但是其人有個缺點,就是性情暴燥……”孫世傑又看了一眼手裡邊那份名單,把那鄭連守的性格特徵又重述了一遍。
“大人,若是那鄭連守死守不出,那我們又該如何?”吳良向梁鵬飛問道。
“那我們就不打金蘭,往下走,去攻藩朗,或者是藩裡,甚至直接跑去那南邊南阮的大本營逛上一逛,老子還真不信了,到時候,怕是那阮福映不得急瘋了才怪。”梁鵬飛得意地怪笑道。
聽到了梁鵬飛那猶如貓頭鷹一樣的桀桀怪笑聲,孫世傑等人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對於這位歹毒的東主如此流氓的行事準則,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將軍,將軍,碼頭傳來警報,發現清國水師。”正當那鄭連守摟著一個越南美女睡得正香的當口,突然聽到了屋外邊傳來了驚恐的呼喊聲,不由得從睡夢之中驚醒了過來,身邊的女人也半眯著眼,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又扭轉了頭睡了過去,看著那張水紅色的俏臉,還有那修長粉白,露在毯外的美腿,鄭連守狠狠地又捏了一把,在那女人的嗔怪聲中爬起了身來,走出了房門。
“清國水師?我說你他孃的是不是吃錯藥了,這裡是哪?這是金蘭,昨天我大哥剛剛開拔,前往綏和,要是有清國水師,不早被他給收拾了,怎麼可能在會在這裡出現?”出了房門,只穿著一條褲子,赤裸著結實剽悍的上身的鄭連守一巴掌就扇在那位前來報訊親兵的後腦勺上,頓時惹來了幾位剛剛聞訊從各自的房間裡邊走出來的鄭連守的部將那張狂的笑聲。
“小的哪敢騙您哪,真是清國的水師,咱們的巡船還讓那清國的水師給擊沉了一艘。”那位親兵委屈地說道。
“什麼!”鄭連守伸手指掏了掏耳朵,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後,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冷哼了一聲,接過了親兵遞來的衣甲戰刀,快步朝著門外走去,這個訊息,實在是太讓他意外了。
“難道是兄長出事了?”正在趕往碼頭的鄭連守腦袋裡邊剛剛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立刻又被他自己否定掉,鄭連昌所率領的可是紅旗幫的老底子,還有那福福映交給兄長的南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