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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因為他與那王守禮終於在那些阮文嶽的水師的嚴密監視之下,停泊在了那綏和碼頭上,已經整整地等待了一天的時間,這一天裡,除了阮文嶽的長子阮寶代表其父前來勞軍,並對天朝上國的援助表達了無限的感激與感動之外,就再沒了下一步的行動。
這讓梁鵬飛與王守禮的處境顯得相當的尷尬,周圍那一萬水師他們並不放在眼中,就算是那岸上的重炮在他們的眼中,也沒不能對他們構成太大的威脅,但是,他們可是奉了和琳的命令前來援助阮文嶽這個自封中央皇帝的倒黴鬼,而不是來這裡相互猜疑的。
那一萬水師倒也沒有全部留在這裡虎視眈眈地看守著他們,而是除了大約兩到三千水師守備著最緊要處之外,其他的水師兵馬繼續輪班地巡視著那綏和附近海面。
每天,都會有足夠的物資供應,但是,卻不許他們上岸,這讓梁鵬飛與那王守禮很是不滿,可一想到那和琳的死命令,只得暫時放棄了找磋的念頭,畢竟他們需要跟阮文嶽的水師配合禦敵,現在可不是內鬨的時候,時間飛快,轉眼之間,已然過了五天。
在這五天的時間裡,梁鵬飛與王守禮的堅持終於讓阮寶有所妥協,充許虎門水師計程車卒上岸,在他們規定的範圍之內安營紮寨,雖然仍有不滿,但是,總算是一個好的開始。
等到了第六天,梁鵬飛剛剛來到了王守禮的營帳,丟了一要雪茄給王守禮,沏上了一壺好茶,兩人還沒來得及吹牛打屁聊天發牢騷,那阮文嶽的兒子阮寶再次來到了碼頭。
“你說你爹想讓我們幫你們支援金蘭灣?”王守禮瞪圓了眼珠子,看著跟前這個又黑又幹的阮寶,跟北方壯漢王守禮比起來,阮寶這個土生土長的越南人實在是又矮又黑又挫,王守禮足足比他高出差不多一個腦袋,那氣勢洶洶的責問,實在是非常具有壓迫感。
“大膽,居然敢如此對我們太子殿下咆哮!”一名站立在那阮寶身後的武將站了出來,手按於刀柄,一副陰狠的表情,似乎想要跟王守禮單挑似的。
“滾一邊去,我家大人跟你們太子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王守禮身後邊的親兵同樣不甘示弱地站了出來按刀相向。“區區一個蠻夷小國王子的隨侍武將,居然敢對我天朝大清二品大員如此不敬,就不怕我大清天威一怒!”
看到那王守禮居然跟那位王子阮寶嗆上,梁鵬飛覺得好氣又好笑,看樣子王守禮的怨念還真是夠強烈的。趕緊站了出來作和事佬。“總兵大人息怒,王子殿下也莫要著惱,本將與總兵大人,舉和大帥之命前來綏和,負有兩項要務,一,自然是告之你的父王,朝庭答應了他的條件,其二,就是擔心汝國兵力匱乏,所以,特遣我廣東水師一部前來綏和,協助你們的水師,保護好你們的國都。”
“但是!”梁鵬飛那比王守禮更加高大與魁梧的身形,還有那張淡漠而冷冽的臉龐,甚至比那出鞘的長刀更有壓迫力。“和大人並沒有讓我廣東水師聽從你們安南國國主之命的軍令。要麼,你派人去請和大帥的軍令來,要麼,你就別想打我大清王師給你們阮家做炮灰的主意。”
聽到了這話,還有那話語裡邊透著的隱隱威脅,那位阮寶的臉色不由得微微一白。
“梁參將你千萬不要誤會,其實我父王只是邀請,並非是下令。”阮寶有些悻悻地擠出了一絲笑臉向梁鵬飛解釋道。
“邀請?王子殿下,如果你們真有誠意的話,為何讓我天朝水師一直滯留於碼頭,不許我士卒上岸,你們父子,又把我們當成了什麼?”梁鵬飛冷冷一笑,話語如刀。
阮寶吱吱唔唔半天,只是一個勁地表達歉意,最後,阮寶顯得有些狼狽地帶著屬下離開的時候,梁鵬飛的眉頭卻緊緊地皺了起來。
王守禮,抿了一口茶水,得意地吐了一個圓滿的菸圈,看到了梁鵬飛在一旁邊皺眉深思,不由得笑道:“老弟,這是怎麼了?莫非你還怕那阮文嶽因為咱們不聽他的命令,惱羞成怒,找咱們的麻煩不成?”
“這一點,我倒不擔心,憑咱們手中的五營人馬,別說是自衛,就算是攻取他綏和都城,都有餘力。”梁鵬飛露出了一絲絲笑容,旋及又斂去。“我擔心的是,金蘭灣,怕是不保了。”
王守禮臉上的那一絲憊怠笑容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之色:“你是說金半灣已落南阮賊手!”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這樣,就算是還沒有落入賊手,怕是金蘭最多三五日,必然不保,要不然,那阮文嶽也不會打咱們大清水師的主意。”梁鵬飛頗有把握地道。他並不瞭解阮文嶽的個性,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