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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世傑無比地慶幸自己對梁鵬飛沒有任何異心,不然,說不定自己怕是早就便成了新安水師大營外菜畦裡的肥料。
聽到了白書生所言的那些,費爾南多完全地絕望了,白書生所述說的完全是事實,甚至有些他不清楚的地方,白書生都像是在背書一樣地娓娓道來。
一想到如果這件事情暴露,那麼,等待著自己的可不僅僅是身敗名裂,黑暗陰森的宗教裁判所那些滴血的刑具才是他最後的歸宿,想到了這裡,費爾南多像是喪失了所有的支撐一般,癱坐在了椅子上,呆滯的目光絕望而又無助。
“費爾南多修士,先喝點茶吧,這對您很有好處。”梁鵬飛把一杯熱茶推到了費爾南多的身邊,看著這位雙手抖得猶如中風的老人好半天才把嘴湊到了茶碗邊上,嘴角不由得下意識地露出了一絲歹毒陰險的笑意。
目光呆滯得就像是一頭死驢的費爾南多在灌下了一大口熱茶之後似乎才反應過來,卟哧一下把滾燙的茶水都全吐了出來,張牙舞爪地跳腳不已,梁鵬飛搖了搖腦袋,目光憐憫地看著這個像是突然之間迴光返照的老傢伙。
接過了白書生遞過來的一杯涼水一口飲盡,燙了嘴皮子的費爾南多總算是恢復了點精氣神,回過了頭來,望著坐在椅子上叨著雪茄笑意吟吟的梁鵬飛。
“將軍閣下,您需要我做什麼?只要不背叛西班牙,不違背上帝的旨意,我甚至願意為您奉獻我的生命。”費爾南多無比謙卑地向梁鵬飛彎下了腰,要不是船艙裡的空間太過狹窄,梁鵬飛懷疑這傢伙甚至願意趴下作五體投地狀親吻自己的臭腳丫子向自己表達他的忠誠。
“當然,親愛的費爾南多,我的老朋友,我希望獲得你的友誼和忠誠,而不是恐懼與絕望。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別忘記了,剛才,我說的是保護,只要您願意接受我的友誼,那麼,我相信我們之間會有很多有利於雙方的事情可以合作,互利的合作。要知道,跟我合作的,都會得到豐厚的回報,而你,應該能切實地感受到。”梁鵬飛意有所指地道。
費爾南多沉默了,那賊禿一樣的腦門在燈光下閃閃發光,他確實很清楚,如果沒有梁鵬飛提供的物質支援,他怎麼會有足夠的金錢去澳門購買那樣豪華的別墅,而那筆錢,正是梁鵬飛當初所允諾的,只要他能夠勸說讓瑪麗亞修女留在蟹王島上,就能獲得豐厚的回報,他做到了,只是,費爾南多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一筆錢財,居然就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陷井,讓他一下子失足就掉了進去。
“……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求你去為我說服那些還留在蟹王島上的西班牙士兵,在適當的時機,跟隨我出戰,進攻安南。”
“安南?”費爾南多眨巴眨巴三角眼,那下垂的眼皮下,是一雙精明而又貪婪的眼睛。“將軍閣下,您說的是與法蘭西簽定了凡爾塞條約的安南國?”
看到梁鵬飛的腦袋點了點,費爾南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不可能,親愛的將軍閣下,這不是我不願意幫助您,而這實實在在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我答應了您,可是,那些悍衛著國家榮譽與尊嚴計程車兵肯定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您要知道,我們西班牙與法國是盟國,我們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觸怒強大的法蘭西,不論是在歐洲,還是在這裡。”
梁鵬飛面帶著微笑看著這個精明奸猾的老豺狗,緩緩地豎起了一根手指頭:“第一,我們不承認南阮是安南的正統,況且,南阮從來都只是安南的一部份而已,第二,而那份凡爾塞條約,法蘭西根本就沒有執行,來到安南的,只是一群由法國傳教士百多祿重金聘請來的僱傭兵,第三,我讓你幫助我,並不是讓他們去與法國人正面交戰,我可以保證,他們所進攻的地方,絕對不會出現任何一位法國公民。”
梁鵬飛拍著胸口顯得那樣的胸有成竹,可滿肚子的壞水簡直就像是一片能行船的汪洋大海。“老子要是不讓法國人知道你們是西班牙人才有鬼,不讓你們歐洲佬之間多有點誤會,老子怎麼從中漁利?”
“可是法蘭西終究會知道有西班牙人在那裡出現。”費爾南多鬆了一口氣,但是,他的表情仍舊顯得相當的猶豫。
“出現又怎麼了?莫非你們西班牙就沒有被法蘭西的海盜騷擾過?”梁鵬飛不由得大笑了起來,笑得無比的囂張與狂妄,手中的雪茄煙的菸灰落在了那船板上,露出了閃爍著詭異紅光的菸頭。
“還有一點,別忘了,親愛的費爾南多,你難道忘記了,你們的王國,不知道被那你們的盟友法蘭西利用過多少回了嗎?難道,你就不想在暗中使使袢子,下下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