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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保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和琳已然開了口接著解釋道:“若是那位安南國主懇請我大清將領為其訓練一些士卒精銳,以保安身之所的話,你覺得皇上會不會應允?”
聽到了這話,那永保兩眼一亮:“大帥神機妙算,鬼神莫測,下官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如果是這個理由,皇上怕還真不會反對。而且,咱們也可以練啊,”
你哪裡知道,除了這份公文,梁鵬飛那小子還給自己捎來了一封信,在我讓人找你過來之前,本帥就已經看過了公文與信,那封信中,就隱隱地透著了這麼點意思。和琳看著這位永保對著自己狂拍馬屁,不由得有些暗暗臉紅。
心想梁鵬飛還真他孃的是個人材,連這樣近似荒誕的點子都能想得出來,不過,卻又極為有效,重要的是,和琳可是曾經見到過樑鵬飛的部下,雖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練兵方法和琳頗不以為然,不過,他也清楚這傢伙練兵確實是有一手。
雖然梁鵬飛在信中言明,訓練士卒到上陣,至少要兩個月的時間,而且這還是擠了再擠的,可是從出兵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半月的時間了,自己現如今還在朗商城下苦思無計,別說是兩個月,就算是再多兩個月,只要有一絲絲成功的希望,和琳也要抓住。
再說了,由那位安南國主出面,再加上朝堂上有自己那位好哥哥從中斡旋,此事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再說了,大清訓練出來計程車卒,日後,說不定讓這安南還多出一批心向大清這個宗主國的將領,豈不是更能讓安南心向大清?
和琳越想越美,嘴角都禁不住微微地咧了起來,旁邊,那永保悄悄地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和琳不愧跟和��痛筧聳喬仔值埽��淨掛暈�餳一鎦皇且晃桓罩狽秸��耍��芟氳劍��尤換嵯氤穌餉錘鮃跛鶇醵鏡鬧饕狻�
而且,如果梁鵬飛這麼幹真成功的話,好處可是大大的,這小子,能耐。到目前為止,唯一能聽到的好訊息就只有他在金蘭灣一戰,而現如今,他又替和琳解決了一項大問題,光是這一為武勳,一為良略的功勞,怕是這平定安南之戰還沒完,這小子的官銜也要騰騰地往上竄了。想到了這,永保忍不住在心中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半個月之後,綏和皇宮之中,原本成天跟后妃們宅在皇宮裡邊玩遊戲的阮文嶽此刻卻出現在了大殿上,臉色難看得到了極點,他的手中,正拿著一份剛剛從北邊傳來的聖旨,一份由那位安南國主黎維祁的名義下達的命令,這還不算完,旁邊,還有一份清軍統帥和琳和大帥的親筆公文,此刻,都擺在了他的檀木龍案上。
已經沉默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不過,看這架勢這位阮王爺似乎還有繼續沉默的架勢,而坐在他下首的,有兩位大清武官,正安之若素地抿著茶水,打眼睛打量著這間皇宮的裝飾,還時不時拿眼睛賊溜溜地瞅一瞅那侍立於阮文嶽身後邊的漂亮宮女。
這二位,正是梁鵬飛與王守禮,而坐在他們對面的,是阮文嶽之子阮寶,還有幾位阮文嶽手下的文武大臣,不過,似乎少了點,最多也就是十來個人,不過也是,他阮文嶽原本的地盤可是被那阮文惠跟阮福映南北夾擊,吞併了不少。
而且,他的統治眼看已經搖搖欲墜,於是乎,手下重臣,在前線的,要麼戰死,要麼投降,就算是在綏和的,也有不少乘著前段時間的混亂,已然逃出了綏和。
現如今,他的手底下,也就剩下這麼點文武重臣,不過,這些人的表情也都顯得相當的怨憤,惱怒,不過,更多的則是麻木。
他阮文嶽心裡邊跟讓人丟了一大卷的爆竹進去了似的,又疼、又辣,又羞,又惱,他曾經是那麼的風光,阮氏三兄弟中,以他為長,當年,三兄弟齊心之時,南征北戰,不僅僅平定了那北邊的鄭氏集團,同樣也把那南阮收拾得幾乎滅國,連那位阮福映都被他們趕出了安南,只能在外,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那個時候,阮文嶽覺得很志滿意得,所以,三兄弟開始分權的時候,阮文惠那傢伙居然嫌少,還想動刀子,結果自己發現得早,把這傢伙的手下給收拾了大半,不過,還是讓他給跑了。
說來,阮文嶽也覺得自己這個當大哥的夠可以的了,不僅僅是不記前嫌,還封了阮文惠為封阮文惠為北平王,駐富春。阮文侶為東定王,駐嘉定。
結果,這兩個傢伙居然也關起門來自個幹自個的,根本就不把自己這個中央皇帝陛下放在眼中,然後麼……到了如今,自己居然就剩下這麼丁點個地盤,手下的兵將連同水師加起來了不過三萬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