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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這兩起卑鄙無恥的大案都是那西班牙人乾的,而那些在阮福映的手下當差的法蘭西人也同樣地認定事實就是如此。
為此,他們出奇的憤怒,怎麼也想不到,一直是法蘭西的小弟的西班牙,居然伸手到自己窺視已久的殖民地上。雖然他們並不屬於國家委派來的,因為國內的動盪和頻發的戰爭,法國並沒有履行凡爾塞和約的諾言,可是,驕傲的高盧雄雞卻認定了一件事,這是西班牙人對自己赤條條的挑釁。
雖然歐洲佬們沒一個地道的,經常會假扮或者是僱傭海盜去打擊和洗劫自己的殖民對手,可是總是會小心翼翼地不讓對方抓到證據,而這一次,幾位法國僱傭兵的眼睛卻看清了那些西班牙人的軍服和旗幟,所以,他們必須要採取行動,於是,一面派出了人回國報告這起嚴重的外交事件,一面派人向那西班牙在南洋的殖民地管理者呂宋總督質詢並提出了最嚴重的抗議。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梁鵬飛所關心的問題了,他本來就希望這些歐洲國家互相看著不順眼,最好是亂掐一氣才舒服。
法國與英國是敵對國家,這一點不需要置疑,但是,法國與西班牙的關係一直不錯,直至拿破崙的出現,而梁鵬飛只不過是讓這個時間提前了一些罷了。
梁鵬飛率領著那僅僅剩下了一千多號手下的殘破水師拖著疲憊的步代回到了那綏和城時,受到英雄一般的歡迎與待遇。那位原本成天躲在綏和城的皇宮裡邊,跟愛妃們樂此不疲地玩著猜拳脫衣服遊戲的阮文嶽也出現了,親自趕到了那碼頭接近這位威名赫赫,一舉全殲南阮五千水師,逼得那鄭連昌不得不退回了金蘭的大清國參將梁鵬飛樑大人。
這位只剩上兩府之地的中央皇帝阮文嶽除了賞賜一些財帛與口頭嘉獎之外,拍拍屁股又回他的王宮繼續他的宅男遊戲去了,留下了那位王子阮寶應付場面。
就在梁鵬飛回到綏和城的三天之前,他們已然收到了那南阮退兵的訊息,而梁鵬飛在金蘭灣外全殲南阮五千水師的好訊息也同樣傳到了這裡。
“險,太險了,我說老弟,你這可是在賭身家性命啊。”王守禮抿了一口酒,抹了抹唇邊的酒漬,聽完了梁鵬飛唾沫橫飛編造的謊言之後,王守禮連連搖頭不已:“要不是那些西夷海盜在後邊搗亂,要不是那些西夷海盜把那金蘭城的南阮物資給洗劫一空,迫得阮福映撤軍,那鄭連昌怕不得在四周的海面慢慢搜尋?就憑你那一千來號傷疲之師,可是連跑都跑不了。”
這裡是太子阮寶的一所別院,而現在,成為了兩位清國大將的居所,畢竟為你們這麼賣命,再不給點甜頭,是頭豬也會生氣,何況於大清這個極好面子的宗主國。
所以,大清水師不僅僅獲得了隨意上岸的許可,而且,太子殿下還讓出了這一所別院,這些證明了一件事,展現了應有的實力,就能獲得足夠的尊敬,原本阮文嶽只不過把他們當成鄭連昌這位南阮水師主帥的手下敗將。
要知道,鄭連昌在零仃洋一戰,這些藩屬國也是很關注的,要不然,鄭連昌何以一到南阮,就能夠得到阮福映的重用,就是看重他的作戰能力。
而梁鵬飛這一戰讓阮文嶽看清楚了,大清的水師並不都是軟柿子,遇上那鄭連昌就只懂得兩腿發軟。
“是啊,確實如此,五千水師,確實是讓老弟我傷筋動骨,近兩千的弟兄,居然就這麼沒了……”梁鵬飛一臉的悲慘與傷感,嘴裡邊狂跑著火車,他身後邊的吳良與武乾勁險些笑出聲,好不容易才憋住。
“運氣,你他娘運氣還真是不錯,要是你跟那鄭連守的交戰再遲上一些,怕是,你還真就撞上了那些西夷海盜,那時候,你可真就慘了。”王守禮覺得梁鵬飛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金蘭灣一戰剛剛打完,剛剛撤退,那夥西方海盜就來了,要是梁鵬飛與那鄭連守的決戰晚上一兩個時辰,說不定也要把那夥強大的西方海盜給包了餃子,大戰一場之後,哪裡還能有餘力去對付那些船堅炮利的西方海盜。
而又是因為那些西方海盜的作為,迫得那阮福映不得不撤軍後退,鄭連昌的水師主力也只能匆匆後撤,也給了梁鵬飛從容地北進的時間與空間。
“我要是有這樣的運氣,怕是現在廣東水師提督就是我的了。”王守禮不甘地想道。
梁鵬飛嘿嘿一笑,晃著那酒杯,心裡邊卻盤算著其他的事情,那就是安南,現在,他暫時還吃不下,原本想一舉收拾掉安南的想法,只能夠暫時拖後……
因為滿清現如今的重兵就壓在安南北端,而那阮福映手中的兵力也還沒被打殘,雖然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