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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怕是擔心說錯了話,把自己給惹惱了。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問問總可以吧?
梁鵬飛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嗓音顯得更富有磁性,更加的文雅,以免嚇到跟前這個擔驚受怕的小妮子。“你不是土生土長的安南人吧?”
聽到了這話,清梳原本那正揪揉著衣襟的手微微一僵,身子伏得更低了些,用比蚊子的哼聲大不了多少的聲音應了一聲。“奴婢是漢人。”
“呵呵,在安南國,自古就有漢人遷徙到此居留,漢人應該有不少吧,不知道你家是何時遷來安南的,可否相告一二?”梁鵬飛看到清梳開口,心中暗笑,這小妮子能開口就好辦。
他這話問出了口,卻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而那青磚鋪就的地板上,卻濺落了水花,如同那斷線一樣的珍珠般的淚水擊打在了那地板上,這讓梁鵬飛不由得一愣,自己只不過是問了這麼一句,既沒有調戲這小妮子,更沒有動手動腳,怎麼哭了?
“你這是幹什麼?我沒打你,更沒罵你,就衝我哭鼻子,難道我就這麼可怕嗎?得得得,惹不起你我總躲得起吧?和尚,告訴太子爺,把這個女人給我帶回去,這種問一句話就哭鼻子的女人我可沒什麼興趣。”梁鵬飛眼珠子鬼鬼崇崇地一轉,臉色一板,衝著那門外喝道。
聽到了這話,陳和尚大聲地應諾,步入了房間,嚇得那清梳趕緊跪伏於地,連連向梁鵬飛磕頭道:“將軍大人饒命,奴婢這樣回去,只是死路一條,請將軍大人開恩把我留下來吧。”急惶之下,連奴婢的自稱也忘記了。
看著那張梨花帶雨一般的俏臉上的驚恐,還猶如受驚的小鹿一樣倉皇的表情,還有那粉嫩滑脂的俏臉上那未及拭去的淚痕,讓一向自詡紳士的梁鵬飛忍不住伸手為她拭去腮邊的淚水。
看到了梁鵬飛的這個動作,那清梳的身形僵硬得就像是一塊出土的侏羅紀化石,卻又不敢有絲毫的稍動,垂下了那濃密的長睫,任由梁鵬飛為她拭去了臉頰眼角的淚痕。
那隻溫熱的大手很輕柔地拭著她臉上的淚水,一開始的驚慄過去之後,清梳沒來由地覺得似乎那股子手指上傳來的熱力從臉頰上透到了心裡,似乎,這位清國將軍大人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難道他對自己沒有什麼興趣?
愛美是女性的本能,炫耀美麗同樣是女性的天性,雖然之前清梳很害怕,可是現在的她,又隱隱地覺得有些失落。
陳和尚可勁地翻著白眼,木頭樁子一樣地杵在一旁邊,也不知道是不是該遵照梁鵬飛剛才的命令把這位女人一把給提溜出去,還是一直站在這裡看著少爺伸手摸這個女人的臉蛋玩。
手感確實不錯,不過樑鵬飛這流氓至少還記得自己是一位紳士,雖然是自吹的,不過好歹也要虛偽地保持著這個偽裝,乾咳一聲,站了起來,示意讓那清梳站起了回話,然後把那陳和尚又給支了出去。
“不哭了?”梁鵬飛抿了一口茶水,有些捉狹地衝那清梳笑道,清梳那張原本讓梁鵬飛的手指拂過而顯得猶如漫起了雲霞的俏臉此刻更加的酡紅,不過,她還是努力地點了點頭。至少她覺得,自己的心不再像方才那般的慌亂了。
啪!梁鵬飛手中的茶杯橫飛出去,砸在那窗欞上,震得那窗戶漱漱直響,茶杯碎成了片狀,跌落到了地板上再次發出了一陣凌亂的脆響聲,陳和尚與白書生一聽到了屋內傳來的異響,腰間的長刀已然出鞘,一副戒備如臨大敵的樣子衝入了室內。
不過屋子裡的場面卻又讓這二人一頭的霧水,那位被阮寶送來的舞女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垂淚低泣,而梁鵬飛鐵青著臉龐,在室內疾走著,衣襟處還有一片溼漬,還有那一片的瓷片,實在是讓這二人不明白梁鵬飛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沒事,你們退下吧,在門口守著,任何人不得靠近。”梁鵬飛衝他們倆揮了揮手沉聲喝道。
看到了梁大少爺滿心的不高興,倆人不敢怠慢,趕緊退了出去,殺氣騰騰地站在屋外,警告的目光讓那些躲在遠處朝著這邊偷瞧的下人侍女們嚇得連滾帶爬地逃出了老遠。
“想不到,這阮氏三兄弟都還他孃的夠能耐的,居然敢這麼對待自己的功臣,居然敢如此對待我們漢人。”梁鵬飛頓住了腳步,望著那一幅掛在牆上的水墨畫,陰測測的冷笑道。眼中游弋的冷冽,還有那股子從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就算是險入了悲傷回憶的清梳也不由得打了個塞戰,有些害怕地抬起了黑漆動人的秋水明眸,望著這位年輕俊朗,身形偉岸的清國將軍大人。
“你起來吧,來人,帶這位清梳姑娘先去休息。”梁鵬飛好不容易才壓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