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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就讓人把自己手下的那票將校全部都給收攏了來,讓人去獵了些野味,就在軍營之外的海灘邊,搞了一個野炊篝火晚會。
白晰的沙灘之上,一堆堆烈烈的篝火旺得燙人,那刷好了蜂密與調料的貘、鹿以及野豬等野味被烤得泛著金黃的油光,滋滋直響,誘人的香氣傳遞在正在叨著香菸,打著紙牌的人們的鼻息間。
梁鵬飛喜得貴子的訊息不多時就在這些部下的耳中傳遍了,紛紛上前前來道賀,當然,軍中禁止飲酒,諸人只得用清水相邀。
勝情難卻,害的梁鵬飛樂呵呵地灌了一滿肚子的清水,光是等烤肉這段時間,就不知道放了好幾回水。
“大人,咱們如今糧草倒還足夠,那阮文嶽在這一方面並沒有太過難為我們,只是,軍械我們靠的是那福建水師運來的那一批,昨個清點了一番,如果這些新兵全部裝配的話,已經快不足了。”提著一截烤好的野豬肋條,啃得滿嘴流油的孫世傑這個時候走到了梁鵬飛的身邊,一面啃著那烤得份外焦嫩的野味,一面小聲地向梁鵬飛稟報道。
“戰刀一千柄,藤牌八百,白臘長槍一千五百杆,另有火器三百隻,火炮十門。如今咱們的新兵之數已近三千五百之數,怕是再過小半個月,新兵的數量絕對會超過四千,到了那個時候,怕是咱們的人只能拿著木棍了。”
“這倒是個麻煩事。”梁鵬飛不由得眉頭一皺,軍械不足,這可是一個麻煩事,雖然梁鵬飛能透過老梁家往這裡邊送軍械,可問題是,這裡除了他自己,還有王守禮和那四千多的水師不是他的人。
“算了,先這麼著吧,明天我跟那王總兵商量商量,看看是不是給和琳去一份公文,跟他說說,能不能讓那位安南國主再忽悠下阮文嶽這小子,從他的嘴裡邊掏食再說。”梁鵬飛想了想之後答道。
孫世傑點了點頭,他也明白梁鵬飛這麼做的道理,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的當口,突然聽到了急促的奔馬聲,正在這裡大快朵頤的人們不由得一愣,把目光投向了那條通往沙灘這邊的道路。
“怎麼回事,大晚上的,難道有什麼緊急軍情?”梁鵬飛眉頭一皺,站起了身來朝前迎去。
“大人,大事不好,咱們的人給困在城中了。”那位騎馬而來的信使還沒等馬停穩,就一個飛躍跳下了馬來,滿臉焦灼地向梁鵬飛大聲稟報道。
一聽到了這話,剛剛還提著那些野味嚼著的諸位將校頓時全都騰身跳了起來,就像是要炸了窩似的。“哪個王八蛋敢動咱們的人!”武乾勁一擄袖子,露出了兩條粗壯的胳膊,殺氣騰騰地吼道。“搞他!”
“對,搞他們!”武乾勁的建議博得了在場諸們的一致認同,這票海盜出身的兵痞可沒有一個不是惹事生非的主,跟隨在梁鵬飛的身邊,讓軍紀給整治得規矩多了,可是,時不時還是會流露出悍匪的氣味。
不過,很快應和聲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他們看到梁鵬飛那冷飈飈的目光掃了過來,一個二個趕緊作乖巧溫順狀,研究起手中的骨頭是否會長出花來。
梁鵬飛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你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那位信使立即把事情說了一遍,聽得梁鵬飛不由得臉色數變。原來,吳良等人跟隨著那幾位與他們親近的漢人新兵進了城,直接到了那新兵的家,也就是城南的漢人聚居區裡喝酒吃肉。
這本來是快活事,可誰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聽到了街上有喧鬧打鬥之聲,出去一看,居然是一位回家的新兵,讓人給拖到了街上痛打,連帶家人也一塊讓那一群地痞流氓給狂揍。
還說什麼你們這些漢人是一群賤民,欠債不還,居然躲到了那清國的大營裡邊,妄想著要攀上大清國的大腿,甚至還叫囂,別以為投靠了大清就可以不還債,而且,要是誰敢再去應徵,他們見一個打一個,甚至還威脅要放火燒掉整個漢人聚集區。
原本有幾個人要衝上去把那些人給收拾了,不過,吳良卻不願意在城中惹事,所以阻止了下屬,上前去勸說,願意替那位新兵還債。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那些傢伙獅子大開口,要一萬兩,可把吳良可氣壞了,雙方頓時開始爭執了起來。梁鵬飛手下的兵可全是硬碴子,看到自己手下的新兵一家捱打,對方還如此囂張,哪裡還顧得上其他,三言兩語不合,上前就揍他丫的。
對方雖然有二三十號人,卻被他們給揍得哭爹喊娘,誰知道那邊居然有人懷揣刀械,看出吳良就是領頭的,而吳良措不及防之下,讓人給捅在了腹部。
這下,暴怒之下,梁鵬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