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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兩日,有度聽聞一位替我替運輸貨物的海商說到,他曾在那安南的嘉定,見到過紅旗幫的船隊……”
“什麼!”郭世勳不由得眼角一跳,剛剛端起了茶水的手不由得一頓。
“是真是假?小弟也不清楚,不過還聽他說起,那紅旗幫的船隊,已然換上了南阮的旗幟,只是那鄭家的旗號尚在,還有那些人說的都是我們這一帶的話語,他才起疑,打聽之後,方知是紅旗幫的船隊。”潘有度雙手一攤:“可惜昨日那位海商已然出海,要不然大人可以喚其來一問便知。”
郭世勳
“來人!”郭世勳沒有廢話向著書房外喝道,立即有撫標親兵入內聽令,聽得那郭世勳低聲吩咐之後,領命匆匆出了書房。
“不管是真是假,此事都必須要弄個水落石出才是,紅旗幫鄭連昌與我廣東水師一戰,雖說是那孫全謀臨戰指揮失職之過,不過,卻狠狠地折了我大清的顏面,要不是你那位愛婿……怕是兩廣官員,沒有一個還能這麼滋潤地安坐著。”郭世勳衝潘有度勉強笑了笑,坐回了榻上。
“南阮投靠夷人倒也罷了,可是他阮福映如果真的敢收留我朝之海上巨寇,若是我大清不聞不問,還有何面目為諸國之宗主。”郭世勳捏了捏拳頭,聲音裡邊透著一股子森森的寒氣。
廣東水師與紅旗幫一戰,不僅僅是面子的問題,更讓廣東水師精銳大半盡喪,惹得那位生平未逢敗跡的福大總督忿憤若狂,若不是上面有令,讓他轉進青海,說不定福大總督會在整頓兵馬之後,尋那紅旗幫的誨氣,以消心頭之恨。
即使走了,福大帥臨走的時候可是叮囑過他這位代理總督,想盡一切辦法,尋找那紅旗幫的訊息,不要讓鄭連昌有喘口氣的機會,而且要替大清水師掙回臉面,以雪前恥。
潘有度深有同感地略略點了點頭,看到了郭世勳的表現之後,心裡邊卻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梁鵬飛那小子交待自己的事情總算是給他辦成了。
梁鵬飛這麼做自然是想建功立業,但是,兩廣那麼多鎮的兵丁士卒,他憑什麼就料定朝庭肯定會派他前往?關於這一點,潘有度卻實實在在地充滿了疑問。
就在同一時間安南平順府的州府碼頭,聳立著無數高高的桅杆,數不清的戰船不僅僅把那可憐的碼頭給擠得滿滿當當,甚至還有些戰艦找不到停靠點,只能泊在碼頭外邊。
“這裡就是平順府的州城潘切?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小小的漁村。一個州城,怕是咱們那邊的一個縣城都比這裡熱鬧得多。”鄭連守看著碼頭不遠處那低矮的城牆,那些破舊的建築,還有矮城牆後邊那些狹窄泥濘不堪的道路不由得連連搖頭。
他的身邊,腰板依舊挺得筆真,目光仍舊明亮銳利的鄭連昌靜靜地看著身邊的戰船上那些正在忙碌著修補艦艇破損處的手下,還有那一隊隊站在那潘切城牆上巡邏的兵丁。
“兄長,要不要去逛逛?”看到了那面色沉靜如水的鄭連昌鬢角那星霜愈加的深重,鄭連守不由得心中暗暗一嘆,要不是那該死的老梁家大少那卑鄙的突襲,他們鄭家何至於遠離故鄉,流落至此?
“你去吧,我回艙裡歇息一會。”鄭連昌抬手拍了拍鄭連守那魁梧結實的肩膀,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記住了,萬事小心謹慎一些,最好不要惹出什麼亂子,跟那些人發生什麼衝突,畢竟我們現如今根基未穩,忍一時之氣,方可成就大事。”
“兄長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給您丟臉。對了兄長,方才有人來報,那邊向我們詢問戰俘所在,小弟把他們暫時敷衍過去了,那些戰俘如何處置還請兄長拿個主意。”鄭連守看出了那鄭連昌的倦意,這些日子,兄長也是太操勞了,他正要告辭之時,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大事。
“挑一些懂得我們漢話的人留下,剩下的,等那位阮王抵達潘切之後,全都交出去。”鄭連昌略略一想之後便說道。
鄭連守不由得一愣:“兄長,這些蠻夷會咱們漢話的十不過一二,難道剩下的那些都要交出去?那咱們這一次損失的人手和戰艦……”
“阮福映不是蠢貨,我還是那句話,根基不穩,低調謹慎,不要留把柄給阮福映手下那些飯桶疑心攻訐我們的機會。”鄭連昌邁著步子繼續朝前行去,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讓那鄭連守在原地發呆深思,半晌,臉色難看的鄭連守才恨恨地一跺腳,下達了其兄的命令。
此刻,正在南頭營巡視的梁鵬飛聽到了那快馬趕來的親兵稟報的訊息之後,不由得一呆:“你說什麼!”
那位親兵再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