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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道路上,唾罵他,詆譭他,甚至恨不得撲上來化身惡犬把自己咬得粉碎,再回到他們的主人身邊搖尾企憐以換得一兩根骨頭,繼續生活那腐爛得猶如垃圾場一樣的世界之中。
所以,自己必須謹慎,但更要膽大,要貪婪。要比自己的敵人更加的卑鄙,更加的歹毒,更加的殘忍,才有可能成功。
身為穿越人士,已經翻爛嚼爛了這一段讓無數華夏民族身心乃至靈魂都在滴血的歷史,既然有機會打破這種少數人以維護自己的特權,而想盡一切的辦法去奴馭絕大多數人的不公平社會體系,為什麼不去做呢?
“這個世界總是會有很多的不公平,或許因為我的出現,這些不公平不僅僅不會減少,甚至還會出現更多的意外,可是,如此不作出改變,任由歷史繼續下去,那我又何必走上這麼一遭?
就算是失敗了,後世那些最擅長顛倒黑白、塗紅抹綠的磚家教獸們會唾沫橫飛地,聲嘶力歇地把我定義為那種破壞民族和諧、自為私利哪管死後洪水濤天的壞人,那又如何?不枉活這一回,為了自己的行為道德標準,痛快一回就成。”梁鵬飛望著那揚帆遠去的戰船,看著那一張張年青充滿了激情的面孔,任由那疾勁的海風吹拂著那翻飛的衣袂,不由得一陣快意地笑了起來……
第178章 安南開打了
廣東巡撫衙門裡,正在與郭世勳在書房內一邊下棋,一面聊天的潘有度突然聽到了書房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落子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頓。
“大人,安南出事了。”一位撫標親兵頂著一頭的汗水,衝進了書房之內,向著那正拈鬚沉思的郭世勳沉聲道。
潘有度心中一跳,正欲起身告辭,郭世勳衝他示意無妨,轉過了頭來:“什麼事?”
“廉州府公文來報。南阮朝出兵十萬,水師三萬,以水師為先導,奇襲平順府,破西山朝水軍兩萬餘於鹹津,後克平順、寧同兩府,西山朝措手不防,連戰連敗……”這位撫標親兵恭敬地向那郭世勳呈上了公文。
“南阮朝?就是那個阮福映。”郭世勳接過了公文,仔細一觀之後,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他什麼時候有這個能耐了?我記得,數年之前,這個阮福映險些連命都不保,甚至只能吃糠咽菜以裹腹。雖說據了嘉定,可是他手頭並沒有多少兵力,怎麼轉眼之間……”
潘有度嘴角微微一彎:“大人,莫非您忘記了,前些日子,有度曾經跟你提到過,聽聞那些夷商說過,前幾年,那位阮福映就已然悄然派那位法蘭西傳教士百多祿攜帶國書及年僅4歲的王子阮福景前往西方,代表阮福映同法國政府簽訂越法凡爾賽條約,規定法國派兵援助阮福映,而獲得越南的沱囊港(峴港)和崑崙島。就是靠著那些法蘭西人的支援,阮福映這些年一直在用那些法蘭西夷人的軍官幫助之下訓練軍隊、鑄造槍炮……”
聽到了潘有度如此一說,郭世勳輕輕一拍額頭笑道:“你不說我倒真是忘了,當時老夫還當是以訛傳訛,照此看來,似乎是真的……”說到了最後,郭世勳的眉頭已然攏在了一起。“南阮居然投靠了那些夷人。”
“有度也不過是無意間聽聞罷了,畢竟有度乃是洋行的商人,常年跟那些夷商打交道,經常會收到這樣那樣的趣聞訊息。南阮朝居然能勝西山軍,還連克兩府,能有這樣的戰力,怕是那位夷商還沒說假話。”
郭世勳揮退了那位撫標親兵之後,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了下棋的心思,在書房裡邊緩緩地踱步,看到郭世勳的舉動,潘有度的眼中閃爍過一絲狡詰的光芒,瞬間又隱沒掉,不露一絲破綻。
“大人,真假又何須分辯?那安南小國內亂罷了,與我大清何干?”潘有度像是漫不經心地問道。
郭世勳搖了搖頭:“賢弟此言差矣,安南乃是我大清之藩屬,五十三年,安南國王黎維祁為其臣阮惠所逐,其母、妻叩關告變。其時兩廣總督孫士毅聞之,便即督兵詣龍州防鎮南關……如今,其國主居於京中,日日泣啼,皇上甚憐之,其國如今動盪,我大清安可旁觀?”
“大人不愧是我大清的重臣,拳拳之心,實讓有度心中有愧。”潘有度正色向那郭世勳施了一禮之後剛要坐下,似乎想到了什麼,張口欲言,又縮了回去,那郭世勳不解地道:“賢弟有什麼話直說無妨,你我之間,何必如此。”
“大人,確實是有一件事,潘某也是聽聞,不知真假,只作傳聞,只是方才聽那公文的內容,說那南朝的水師厲害,這才突然覺得有些蹊蹺。”
“哦?”郭世勳眉頭微微一挑:“是何等傳聞,賢弟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