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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憑藉著戰功,又或者是依靠手段爬上去的,光是從一名海盜能在這樣短的時間之內爬到那麼高的位置,光是這一點,就足讓呂宋總督不敢打其他的主意,況且他還聽說那位梁鵬飛很受那位清國重臣福康安的重用與寵信,而那位福康安,曾經統帥著十幾二十萬的軍隊,去剿滅他們國家邊疆地區的叛亂,一想到這個數字,馬塞羅就覺得頭皮發炸,光是為了剿滅一場叛亂,就敢動用那麼多的軍隊,天可憐見,這個國家的軍隊,到底有多少人?他甚至害怕惹惱了這個傢伙,到時候,會給王國的殖民地計劃帶來不可彌補的損失。
所以,他為自己之前的決定而感到無比的慶幸,既然收到了公主殿下的信件之後,他有的只是深深的無奈。
“其實一位年輕而又前途無量的清國將軍,也足夠成為公主殿下的丈夫。”呂宋總督馬塞羅把那張公主的信收回到信封中,腦海裡邊閃過了這樣的一絲念頭,似乎又覺得有些荒謬地自釋一笑。
“總督閣下,您的朋友給您帶來了您所需要的種子。”門外邊,走進來了一位侍者,恭敬地向著呂宋總督馬塞羅行禮致意之後稟報道。
“種子?”呂宋總督馬塞羅有些不太明白,旋及就反應了過來,臉上的笑容變得無比的歡欣:“帶來了多少?”
“整整一百磅的種子,另外還有兩位當地最擅於在種植與培苗的土著花匠。”
侍者的答覆讓他無比的滿意。“一百磅,哈哈哈,我那位親愛的朋友還真是夠言而有信的,看樣子,我應該給那位清國的將軍大人一些好訊息了。”
與其說是給對方的好訊息,還不如說是馬塞羅自己的好訊息,要知道,梁鵬飛可是說過的,一磅的橡膠種子,就換一磅的黃金,一百磅的黃金,足夠他回到西班牙之後,花天酒地後半生,如何能不興奮與喜悅?
梁鵬飛看著軍營裡邊計程車卒,嘴角彎起了一個古怪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諷刺,那些新徵召計程車卒們仍舊在軍營裡熱火朝天的訓練著,而在他的跟前,在水師碼頭上,一批老兵正安靜地登船,例行每兩個月一次的巡查海域任務,只不過,任務完成之後,回來計程車卒中,會發生一些變化,人數還是原來的人數,但士卒卻不全是原來計程車卒。
他的這些兵,會藉著這個名正言順在附近海域晃盪的機會,調換一批士兵,調換出來的兵,都會悄聲無息地離開軍營,極少一部份會回到廣州,在梁家的安排之下,進入老梁家在南方各省的商鋪裡,變成那裡的幫工,或者是掌櫃,又或者是經人介紹,前往其他各行各業。
而剩下的絕大部份,會前往蟹王島,在那裡接受強度更大的洗腦教育工作,努力地為老梁家效命,當然,自然會出現同樣數目計程車卒過來補充,這些人,有的是從族學那邊給悄然地拉過來的,有些,是來自蟹王島上的那些海盜。
總之,在梁鵬飛的謀劃之下,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句話被他和他的心腹手下演繹得十分的完美。而自己的那位頂頭上司,每隔兩三個月就會下來巡查各營,這種巡查,除了翻了翻兵冊,看兩眼水師操練,然後大吃大喝幾頓,說幾句精忠報國的屁話之外,根本就沒有起到任務監督的作用,至少梁鵬飛很感激滿清軍隊歷來以久的腐敗與懈怠。
清朝政府對於軍隊的控制在初期是極其嚴格的,可是到了中後期之後,幾乎可用用一灘爛泥才能形容,而乾隆時期,恰好就是衰敗、腐爛的成長期。
給朝庭練出一隻百戰之師?滿肚子壞水,一心想要把那滿清靼子給掀落馬下,狠狠地用臭腳丫子踩上無數腳印,再扔進茅坑裡浸死浸腐的梁鵬飛可能會那麼做嗎?
這些兵,只會聽他一個人的命令,他們骨子裡邊的某些東西,正被梁鵬飛潛移默化著,悄然地轉變著觀念。
在這種觀念的影響之下,梁鵬飛身邊大多數人只是猜測這位梁大少爺其實是想要當一個官兵與賊與商人結合的奇怪綜合體,成為一方勢力龐大、盤根錯結的土霸王。
這掩蓋在這一切謊言下邊的,只有梁鵬飛還有少數幾個人隱隱地猜測到了些,又推測出一些,他們從一開始的不屑與難以置信,到了今天,又似乎隱隱地,默然地多了幾分期待與好奇,似乎在看著這位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蹟的梁大少爺,到底還能帶給他們多少的震憾與驚喜。
當然,道路肯定是不會一帆風順,可以說是艱難無比。而且,會有很多的,甚至是數量龐大到極點的,讓滿清統治階級抽掉了華夏民族寧折不彎的脊樑、奴化教育深入到了他們骨髓、喪失了一個民族應有的尊嚴的人們,會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