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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甚至還不如驅英國人攻擊山東,只是如此一來,山東的百姓可就苦嘍。”
“要苦只能苦朝庭,儘量減少對於百姓的損失和傷害,而又能夠重挫朝庭和震驚天下,這才是大人的目的,所以,山東打不得。”一直在垂眸苦思的倪明不等那陳添保話音落地,便已經搶過了話頭。
“正是這個道理。”孫世傑也出言認同倪明的建議。不過,陳添保淡淡一笑,撫著自己的三縷長鬚,兩眼裡邊閃爍著精明的光芒,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麼,陳某倒還有個建議,只是,不知道妥當不妥當。”
“哦,添保大哥若是有想法,儘管說出來,我讓大夥來,就是希望能夠讓大夥群策群力,能夠儘量地想出一個辦法,並且完善它。”梁鵬飛衝陳添保點了點頭,很期待這位在阮文惠的手下做到了水軍大都督的海軍將帥能夠給出自己一個好的建議。
“其實這個主意,昔日陳某也曾向安南光中帝,也就是阮文惠提過,因為當時朝庭正派大軍進伐安南,和琳大將軍正面而攻,大人您據阮文嶽之地向北虎視,置此西山朝危難之機,陳某便向阮文惠提出了兩個方法,逼使朝庭退兵,其一,便是將西山朝的水師分散,糾合兩廣、閩浙海域的海盜,騷擾海疆,一可使朝庭的水師無法夾擊西山朝,二,使得朝庭的一應物資只能從陸上補給,增加其難度。”
陳添保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把當初自己的計劃給複述了出來,不過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在專注地聽著他解釋,並沒有去在意他的尷尬,畢竟昔日他是安南舊臣,為其主而謀,這也算得正常。
“那另一條建議是什麼?”倪明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很簡單,糾集一隻龐大的艦隊,經由長江口,直入長江,斷其漕運。”陳添保說到了這裡,堪堪一停,便聽到了四周整齊的抽氣聲。
這一招不可謂不毒辣,甚至可以說是歹毒到了極點,要知道,漕運可謂是清朝這個禁海國家的動脈,而且是主動脈。它每年要向北方運輸至少四百多萬石的漕糧,漕糧是京城皇室貴族、王公大臣的口糧來源,又是駐紮在北京一帶八旗軍隊的給養來源。
可以說,如果這條動脈血管出現了問題的話,影響的不僅僅是朝庭,將會讓整個北方都陷入恐慌之中,整個國家都將會造成極大的震動,甚至是混亂。
“這一招實在是……妙啊”梁鵬飛只能夠搖著腦袋概然歎服,這老傢伙還真他孃的夠狠的。
“此計若是當時真要成功的話,怕是朝庭不僅不會因此而不伐安南,反而會增兵添將,以為雪恥。”孫世傑也在搖頭,不過,他的說法卻得到了陳添保的認同。
“沒錯,當初阮文惠便有此顧慮,加上當時,廣東海域的海盜雖然也有不少投效於西山朝,可是,實力最為強大的疍家人卻不願意聽從陳某,想來當時夫人已然是早有防備了。”陳沫保撫著長鬚,繼續人畜無害地笑道。
不過,站在他身邊的幾位部將還是下意識地小退了半步,危險的老海盜,怪不得能夠得阮文惠如此信重。
“好,添保大哥此策甚妙,英國人不比安南,安南用此策,激怒朝庭,必使朝庭揮大軍直滅其國,然英國人卻遠在萬里之遙,就算他們的殖民地,也遠在印度,憑朝庭的水師,嘿嘿嘿……”梁鵬飛喜動顏色地道。
“不錯,這裡確實是最佳的選擇,例如鎮江,若是英國人襲擊這裡,此處地處黃金十字水道長江和京杭大運河交匯點。只要從這裡截斷漕運,不說是朝庭,天下都要震動,江南與中原的讀書人怕都要紛紛愕然側目,那個時候,他們才會正眼去看那些侵略者,才會懂得,原來世界上還有國家居然敢來挑戰他們的權威,西方的船堅和炮利,將不再是嘴上說出來的流言,而是讓他們深切地感受到震撼的東西。”倪明兩眼放光,手指用力地點在了那地圖上唾沫橫飛,彷彿不在這張絲綢地圖上戳出一個洞來勢不甘休。
“我相信,只要在適當的時機,讓人點醒這些英國佬,他們肯定會乖乖的落入我們的套中。”梁鵬飛臉上的流露出了陰險的笑意。
“不過在此之前,雖然大人您佈置的暗線已經贏得了英國人的信任,但是,一向驕傲自大的英國人肯定不會隨意的聽從我們的好意,所以,我們必須要在珠江口打上一仗,讓他們知難而退才是。”孫世傑點了點頭,手指輕輕地叩在桌面上。
“那是怎麼,呵呵呵,虎門鎮就在珠江口,珠江口,就是老子的防區,英國佬若是來了,自然會有苦頭吃。”梁鵬飛嘴角一彎。“乾勁,炮臺怎麼樣了?”
“放心吧大人,珠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