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藥桶在他們的中間爆炸才會造成這樣的慘狀。”
可是很快,比爾中尉也不得不推翻了自己的結論。“我的上帝……”檢視了爆炸地點之後,帕薩雷拉少校不忍地閉上了眼睛祈禱道。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說剛剛這裡擺放著一個裝滿了火藥的大桶嗎?要那樣的話,除非自己計程車兵都是瞎子,否則不可能沒有看到。
除了幾片鑲嵌在自己計程車兵傷口處的鐵片之外,帕薩雷拉少校就再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讓士兵們原地警戒,派出偵察兵向兩側山谷搜尋,看看是不是有埋伏。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裡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帕薩雷拉少校把那塊炸得變形,還染著血跡的破鐵片丟在了地上,把目光投向了兩側那被濃密的熱帶灌木阻攔了視線的山谷,他大聲地下達著命令,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指揮刀上,右手已經把那柄上好了膛的短火銃拿在了手中。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東面的山坡上,突然發出一聲尖嘯,一道在陽光底下隱隱發光的流星樣的物體從山谷的高處竄起,飛向了天空。
那讓火藥尾氣給燻得灰頭土臉的白書生正一肚子怨念地看著一枚紅色的訊號彈冉冉升起,被梁大少爺稱之為訊號彈實則就是一枚大禮花。
在梁大少爺的惡趣味裡,只有發射了訊號彈之後才可發起攻擊,不過,點燃這枚訊號彈的白書生可謂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這枚紅色訊號彈的引信似乎有點問題,結果讓點火的他差點連眉頭都燒個溜盡。
“下次這種活計還是留給陳和尚那種粗人來幹比較實在。”白書生淚流滿面地暗下了決心。
“糟糕……”雖然不清楚那東西到底起什麼作用,但是,經歷沙場的帕薩雷拉立即感覺到了危險,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從半坡上飛起了無數的黑點。
那些僱傭兵們還以為是飛鳥,可很快就覺得不對頭,因為這些黑影在半空劃出了一道弧線之後,便開始向下降落。
“這是什麼東西。”幾乎所有的僱傭兵包括那些荷蘭軍官們都有著這樣的一個疑問,很快,答案就解開了。密集得猶如丟進了燒紅的炒鍋裡的豆子脆響一樣的爆炸聲和氣流在瞬間就讓這隻停留在山谷底部的大道中央的荷蘭僱傭兵們嚐到了厲害。
那此起彼伏的爆炸,碎腳殘臂在半空中飛舞著,人的慘叫和馬匹的悲鳴交織在一起,甚至有人被那密集爆炸的氣流給掀到了半空,然後被那些飛起的彈片在他那懸空的身子上劃出一道道可怖的血槽,帶起了一道道橫飛向天際的血線。
那些原本位於僱傭兵中部的火炮也給掀得東歪西倒,整個隊伍所處的大道幾乎在瞬間就變成了煙火與鮮血的死亡之徑。
“敵襲!敵襲,還擊,向兩側山谷還擊!”帕薩雷拉幸運地逃過了一劫,但他的左額仍舊讓飛濺的彈片給劃出了一道猙獰的創口,甚至露出了白生生的骨頭,不過很快就被湧出了血管的鮮血給染紅。此刻,他推開了匆匆幫他包紮住傷口的衛兵,揮動著手中的指揮刀,瞪得那雙被鮮血染紅的眼睛,絕望地嚎叫著。
原本站在他身邊的那位喬治中尉,現如今被氣浪給衝到了距離他數米遠的道路邊生死未卜。士兵們驚惶失措地摳動了扳機,從他們的步槍中噴射出去的鉛彈漫無目標的亂竄著,在那些濃密的枝葉上擊打出一個個洞眼。
而有些禁受不住這種可怕的打擊計程車兵就朝著那道路兩旁奔去,希望能夠躲過那往道路中央降落的可怕小鐵球。不過,他們很快就重蹈了鼓手的覆轍,被梁鵬飛特意地,陰險地埋在道路兩側的地雷終於再次向這些西方人展現了它們那猙獰可怕的威力,巨大的爆炸聲還有那騰起的硝煙在大道的上空形成了朵朵的蘑菇雲。
不過,還是有大批的幸運兒衝到了道路兩旁的安全地帶,可這也僅僅只多安全了幾秒鐘的時間,這些驚魂未定的僱傭兵就被那從半坡上射來的子彈狠狠地在身子上鑽出了一個個的血眼,慘叫著栽倒在地面。
嗵嗵嗵……三聲沉悶的聲音過後,尖嘯的迫擊炮彈終於降臨了,精準無比地落在了正在調正著隊伍中的步兵炮,意圖發起反擊地炮兵的腦袋上,比之地雷更加強悍的破壞力,讓這些雜魚級的荷蘭僱傭兵們覺得自己簡直生不如死,他們怎麼也想象不到,誰會用這麼恐怖的戰力來對付他們。
甚至有些宗教狂固執的認為這是上帝對他們過去所犯下地罪孽的懲罰。他們甚至沒有挪動發軟的雙腿,閉上了絕望的雙眼,摸著胸前的十字架,就像是殉道者一樣默默地懺悔著自己過去的罪孽。等待著那爆炸將他們的身子撒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