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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薩雷拉看著這些既使有了鼓點來調整腳步,可仍舊顯得拖拖拉拉的部隊,恨不得把腰間的短銃掏出來,把那個居然一面走著一面在掏鼻孔的僱傭兵的鼻子給打碎掉。
“我的上帝,要是再讓我選擇,我寧肯不帶這群雜魚。”帕薩雷拉無比悲憤地想道,如果不是米歇爾斯上校告訴自己,如果自己能夠率領這群徵召了不足兩個星期的雜魚部隊完成作戰目標,自己那掛了近五年的少校軍銜將可以往上挪一挪,成為一名中校的話,他寧肯放棄這隻部隊的指揮權,也不願意受這種折磨。
足足一個早上,才走了不足二十公里,並且已經休息了兩次,這種行軍速度,不要說是三天,就算是再多上兩天,怕也趕不到蘇加丹那。
“該死的雜魚,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用軍法把這些雜魚全部槍斃!”帕薩雷拉小聲地詛咒道。一面催促著這隻排成了六列的軍隊再把步子邁大一點,走得再快一點。
“再加把勁,翻過了這座山谷,大家可以再休息上半個小時。”帕薩雷拉駕馭著身上的戰馬,大聲地為這隻顯得那樣地有氣無力的軍隊鼓勁,那些各級軍官也大聲地叫喊起來,希望能夠激勵這隻部隊計程車氣。
不過,效果似乎並不太明顯,帕薩雷拉有些喪氣地搖了搖頭,縱馬繼續催促著,希望這些人能夠比蝸牛走得更快一點。
看著這隻拖拖拉拉的部隊正緩緩地挪入山谷,梁鵬飛覺得自己都差點要磕睡了。嚥了兩口唾沫,示意讓那陳和尚拿來了一盒萬金油,抹在了太陽穴上邊,一股子清涼的感覺總算是讓人覺得精神了點。
他的下方,是一條長約三百米的壕溝,對面的山坡上也同樣挖出了一條,裡邊蹲滿了特一營的將士,他們都已經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絲毫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正在安靜地等待著那群獵物上勾。
看到了那些荷蘭僱傭兵的後隊也已經毫無查覺地越過了埋設拉雷的地區後,特一營營長梁水生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抬起了手臂,做了幾個手勢。很快,半坡上的幾處灌木輕輕地晃動了下,隨便又陷入了寂靜之中。
不過,灌木中央,緩緩地露出了三根漆黑的炮管,這些炮管顯得有些細,大概也就與三磅炮的炮管相當,但是,它們的炮口並沒有指向大路上的荷蘭僱傭軍,反而高高地翹向天上。旁邊,身上掛滿以枝葉作為偽裝的填彈手已經準備好了一枚樣式古怪的炮彈,放在了炮口跟前,似乎準備隨時鬆開手。
梁鵬飛的目光在這一刻同樣也落在了這些炮兵的身上,這此炮,正是沒良心炮的改良版本,或者說應該是火炮家族中的一個新成員,迫擊炮。
在梁鵬飛的意識裡,他希望打造出一隻能夠在野外快速行軍,而且具備有強大的火力和攻堅能力的部隊,在這個時代的南洋,道路建設情況可謂是糟糕到了極點,特別是部隊的行軍經常受到道路的制約,因為成建制的部隊肯定需要炮火的支援,但是,道路的情況往往使得火炮的移動過緩。拖累行軍速度。
而梁鵬飛心目中的特一營是希望能像後世的野戰特種兵一般,能夠在惡劣的環境當中進行各種作戰任務,自然,那種需要道路來支援行動的普通火炮就不在考慮之列,而在那位英國化學家基恩照著梁鵬飛給他的指點,成功地提取出了硝化甘油,並且試驗室製取了硝化棉之後,梁鵬飛的後膛槍之夢和迫擊炮的研發就被提上了日程。
不過槍閂的設計和應用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來試驗和定型,所以,梁鵬飛先要求製作出了槍械製作工藝更較為簡單的左輪手槍,當然,不需要炮閂的迫擊炮也同時上馬,而終於趕在梁鵬飛前往婆羅洲之前的一個月,成功地研製出了迫擊炮。
這種火炮剛剛試製成功,或者應該說還處於是試驗階段,交給特一營使用,就是為了試驗這種新式火炮在作戰時的威力和長時間的使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不過,因為目前還未定型,加上目前硝化棉的抽取還未形成工業化,所以迫擊炮其其炮彈的數量都很是稀少,僅僅只有三門迫擊炮,每門一個基數的彈藥,全都在特一營這裡。
梁鵬飛自然是按照後世的中國軍隊的基數來指定,一基數也就是一百二十發炮彈,聽起來似乎很多,但是,真要打起來,怕還真用不了多久就得全變成了煙花。
而今天,每門迫擊炮的射擊次數只允許每門迫擊炮十發。每位士兵手雷只允許使用兩枚手雷,梁鵬飛可不希望出現在後續的進攻當中缺少彈藥,畢竟,這場以驅逐荷蘭殖民者和震攝其他西方國家殖民者為目前的戰役才剛剛開始。
特一營一連連長謝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