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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雙筒望遠鏡的鏡片反射著那刺眼的陽光。
“快看碼頭,那裡正有大批計程車兵在登陸,乖乖,後邊還有那麼多船,這人數絕對少不了。”另外一個聲音顯得同樣激動。從草木掩映處,露出了一張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臉龐,目光裡邊充滿了興奮。
“從昨天晚上觀察到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些荷蘭人已決定把這裡當成了他們進攻蘭芳的基地。好了,我們該撤了。”另一張露了出來,顯得很疲憊,掛著一對黑眼圈,那是因為昨天整夜他都沒有休息,畢竟是第一次搞偵察任務,身為特一營營直屬偵察排的排長,陳阿水可不想出什麼紕漏。
“我們現在就撤?”剛才那位年輕計程車兵向陳阿水問道。
“當然,你看,他們的人又出動了,應該是需要在城外佈置偵察哨所,畢竟現如今這裡將會成為他們的大本營,肯定要謹慎一些。”陳阿水極有把握地道。要知道,他之前可是梁家海盜裡最擅長偵察敵情的,所以,才會被調到特一營,委為營直屬偵察排的排長,一來,是借用他的經驗,二嘛,就是希望他能夠多帶出一些人來,以後便於去充實其他兄弟部隊。
三天之後,訊息終於送到了已經等待得焦燥不安的梁鵬飛手中。不過,梁鵬飛的安排卻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大人,您是不是再考慮考慮,正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騎衡,大人萬金之軀,切不可輕涉險地啊。”孫世傑站在正在整理著馬鞍與行裝的梁鵬飛身邊苦勸道。
“什麼萬金之軀,別跟我開玩笑了,我說世傑,這東萬津距離肯達旺岸不過三天的路途,而且全在我們的控制之下,還有這一大票的人保護我。難道你還擔心我出事不成?”梁鵬飛指著那些業已經整裝待發的親兵們回過了頭來衝孫世傑笑了笑說道。
那些已然騎上了戰馬,整裝待發的兩百親兵,一水的衝壓胸甲,制式頭盔,每個人腰間除了一柄戰刀之外,還有兩把短火銃,而其中還有五十餘名親兵的腰間更是揣著左輪手槍。有了這樣一隻親兵隊伍,梁鵬飛自信就算是遇上數倍之敵,也絕對能夠把對方給收拾掉。
“再說了,我不親自去那裡指揮作戰,實在是不放心。畢竟那裡是我們佈置的主戰場,身為指揮官,如果不親自前往指揮,靠著信使來回的奔跑,天大的事也都要給耽擱了。”梁鵬飛看到那孫世傑還待再勸,鄭重地解釋道。
“好了,世傑,讓大人去吧,他明白自己在做些什麼。”一身戎裝的倪明也在旁邊插言道,這一次,他是梁鵬飛的隨行參謀,因為孫世傑更擅長與人相處,所以,孫世傑與老沉持重的魯元大叔鎮守東萬津。
孫世傑張了張嘴,卻實在是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勸梁鵬飛留下,只得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說了,還請大人自己珍重,和尚,書生,大人的安全可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吧,有我們在,少爺一定不會有事的。”陳和尚舉起了大手錘了錘那結實得能夠抵禦住火槍近距離射擊的胸甲,嗡聲嗡氣地道。
肯達旺岸東五十多里的一處山谷之中,一間用原木與樹葉搭建起來的營房裡,特一營營長梁水生正在做著每天都需要做的事情,寫日記,自從成為了特一營的營長一來,他每天除了與士兵們吃同樣的飯菜,作同樣的訓練之外,還有著大量的工作要做,但是,寫日記這個習慣卻一直延續著,因為少爺曾經告訴他,最好把他當特一營營長的心得原原本本地記錄下來,這將會成為一份寶貴的軍事和軍史資料,所以,梁水生忠實地遵照了梁鵬飛的命令。
作為軍人,不可能每時每刻會有人替你研墨鋪紙,所以,現如今的梁水生已經能夠熟練地使用那種少爺贈送給自己的寫作工具,一枝金筆。
據說是少爺讓蟹王島上高薪聘請來的鐘表匠花了幾天的時間才製作出來的,筆尖是純金的,筆桿是一根筷子一樣的木棍,把筆尖的後端插進去之後,就能夠蘸墨水書寫,筆尖的中間是列開的,便於黑水流下,而且在中部還有一個儲墨溝,可以連續書寫很多字再蘸墨。雖然仍舊顯得有些麻煩,但是,卻不需要像鵝毛筆一樣成天身上要揣上無數根的羽毛備用。
這種筆目前已經在梁家軍的內部開始推廣開來,不過,它們的材質多為銀質的,金筆最初少爺只做了幾隻,其中一隻就交到了自己的手中,這使得梁水生在每一次書寫的時候都顯得很小心,生怕弄壞了。
此刻,流暢的墨痕正順著筆尖展現在那本小日記本上。“……潛伏第十一天,晴,仍舊是酷熱難耐,不過,將士們計程車氣仍舊相當的旺盛,這說明那些教導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