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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出了他們內心的緊張與不安的臉龐,特級射手梅阿財那掩藏在鋼盔底下的眼睛眯得更細了,最終,他把目標定在了略微靠右的一名軍官的胸口,對方的前進的步伐卻突然在這個時候停頓了下來,這讓梅阿財不由得惡狠狠地在心裡詛咒了一聲,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那變得更加潮溼的空氣,繼續保持著瞄準的姿勢。
這個時候,列隊完畢的荷蘭人那長長的橫列隊開始發生了變化,他們的左翼繼續向前,但是中軍和右翼已經停在了火槍的射擊範圍之外。
“全體,舉槍,第一排向前,射擊!”指揮著左翼進攻的梅林上尉在即將抵達射程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沒有理會那繼續呼嘯的炮彈,大聲地下達著命令。
荷蘭士兵們長期優良的訓練在這一刻盡顯無遺,整齊地出列向前瞄準,開火,然後,第二排士兵越過他們的戰友上前,舉槍射,緊接著,第三排向前邁進,同樣是向著陣地開火。
這種距離,是無法準確的射擊,但是,射出的子彈卻仍舊會對人體造成傷害,而梅林上尉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一枚枚的子彈在那沙袋陣地上擊打出一個個小小的槍眼,騰起了一朵朵的沙土組成的小黃花,時不時有些流彈朝著那些特一營計程車兵擊打過去,敲擊在他們的鋼盔上,發出了脆響,把士兵們打得微微後仰,除了極少數的倒黴鬼之外,幾乎所有的戰士都安然無恙,他們仍舊安靜地瞄準著前方,尋找著那些即將進入自己射程的目標。
這個時候,已經退到了後方,被親衛嚴密地保護了起來的梁鵬飛眉頭微微的皺著,對面的那位荷蘭指揮官看樣子確實是久經戰陣,十分的老辣。
他們這種十八世紀的攻擊方式確實讓梁鵬飛大開眼界,這確實是一種發起進攻的好辦法,簡直就是移動三段擊,依靠著連續的火力打擊,壓制防守方,而且還能順勢向前突進。
“進入射擊距離!”這個時候,負責測算著對方前進的一位特一營軍官大聲地叫喊了起來。這個時候,位於陣地上的最高指揮官特一營營長梁水生奮力地大叫“射擊!”
幾乎在梁水生的命令下達的瞬間,原本還顯得一片死寂的特一營陣地右翼頓時噴射出了一排密集的白煙,那些站立著一面射擊一面交替前進的荷蘭士兵猶如撞上了一堵牆,崩飛的血花,淒厲的慘叫,那脫手飛出的火槍彷彿印證了特一營火力的兇狠與精準。
“前進,繼續射擊!”梅林上尉大聲地咆哮著,激勵著他計程車兵繼續向前,那些站在隊伍中間,與士兵一起勇敢地挺起胸膛面對著彈雨的荷蘭軍官們也同樣發出怒吼,他們的短火銃也已經開火。
一排排的射擊,形成了一排排狂飈的煙霧,但是很快就被勁疾的狂風給驅散,原本只是遠在天邊的陰雲現如今已經翻卷著,肆意地張揚著它那足以遮天蔽日的身影,猶如要把整個大地吞噬成黑夜。
陰鬱的雲層之中,雷電在明明滅滅的穿梭著,這個時候,馬布裡少校知道再不發起全面進攻,他的部下怕是連一槍沒有辦法進行射擊,他的指揮刀再次高高地揚起,然後揮下,筆直地指向了前方,幾乎在同一時刻,原本靜止的中軍與右翼同時行動了起來,向著前方,採用與左翼同樣地進攻方式,向著前方的特一營陣地發起了進攻。
轟轟轟轟……而左翼突然傳來的密集到令人髮指的爆炸聲讓馬布裡少校手中的指揮刀險些滑落在地,他豁然轉身望向左翼,那裡,無數的小黑點從敵人的陣地後方出現,然後向著正在前進的勇敢的荷蘭士兵佇列處落下,又是一陣密集的火光與硝煙,還有那種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上帝!”馬布裡半天才反映過來。“擲彈兵,那是擲彈兵。他們居然有擲彈兵?”他不可置信地大叫了起來。
擲彈兵是十七世紀中葉歐洲陸軍的一個兵科,擲彈兵是早期的短程炮兵單位,他們的作戰方式比較像是步兵,也是最早能順利炸燬建築物的作戰單位。由於當時的手榴彈體積重量類似小型炮彈,因此需要在步兵當中挑選臂力過人計程車兵才有辦法投擲,這些士兵在戰鬥中需要在己方戰線的前面向敵方投擲手榴彈,因此在歐洲軍隊中將擲彈兵的稱號作為表彰軍人英勇戰鬥表現的榮譽稱號,也幛顯擲彈兵是步兵當中的精銳及佼佼者。
可是,這種編制除了在歐洲戰場上出現過之外,來到了東方已經將近十年的馬布裡還從來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東方的對手有這樣的編制,可是,居然在這裡出現了。
看著那些勇敢前進的袍澤被那橘紅色的火焰給吞噬,然後撕成碎片,看著他們慘叫著扶著被炸斷的肢體倒在前進的路上,馬布裡的那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