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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了,跟咱們的身份又有什麼差別?他們讓咱們去投效,那可是遠在南洋,咱們真去了那裡,人生地不熟的,說不定還讓他們把咱們給吞了,到了那個時候,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現如今我們再怎麼也聚焦了近萬人馬,三百多條船,難道連跟朝庭拼上一把的勇氣都沒有?真要那樣的話,我們又怎麼跟那些歸附過來的幫派交待?如果能夠再打贏一兩仗,立下咱們弟兄的威名,到時候做什麼不行?”蔡牽丟下了這句話之後,叨著只剩下半截的香菸,離開了棚子。
朱濆把那燒燙的菸嘴扔在了地上,用腳尖狠狠地攆了攆。埋頭也走了出去之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大爺,怎麼樣?”朱濆的心腹已然湊上了前來向朱濆詢問道。
“還能怎麼樣?蔡牽一心想當皇帝唄。他也不想想當年林爽文他們是怎麼死的,要知道,林爽文他們可是糾集了水陸大軍近五萬之眾,結果呢,一樣讓朝庭給剿得一乾二淨。”朱濆恨恨地一掌擊在了桌子上。
“大爺您的威望也不亞於蔡牽,何不自己領一軍,退往臺灣以待其變?畢竟,如今朝庭震怒,在這個時候還留於此,實非善策。”另一位心腹手下也開口道。
“就是啊大哥,他蔡牽想死,那是他的事,咱們可不能明知道是死路還往上撞。”朱濆的弟弟朱奎也開口說道。
“行了,都別說了,蔡牽畢竟和我是生死弟兄,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送死。”朱濆蘊怒地掃了一眼在場的諸人。
“那要不然,讓二爺南下,去問問陳添保他們,一來,看看他們在南洋如何,二來,也好早日安排退路,以免事情到時候沒了轉機,還能有條退路。”
“也只能這麼辦了,老二,你帶上幾條船,就說是去購買糧食,先到臺灣,再南下就是了,那人不是說了,他們在香港島一帶留有眼線,你到時候就到那一帶去打探打探,到時候……”朱濆思來想去,湊到了那二弟朱奎的耳邊一陣低語之後,朱奎心領神會地離船而去。
“你說什麼!”吳良覺得自己一肚子的肝火一下子全都騰了起來,兩眼惡狠狠地瞪著站在甲板上的福建水師提督招成萬派來的提標參將。“我家總兵大人奉了皇上欽名,前來福建,協助你們水師剿滅漳盜蔡牽,現在倒好,你們居然讓我們就停在南澳島,當我們是來要飯的?”
別說是吳良火大,在場的諸將一個二個也都神色不善,斜眉勒眼地打量著那位提標參將,甚至還有人乾脆拔出了腰間的短匕,在那一面削著指甲,一面老是朝著自己的脖子打量。
這些人雖然看起來了頗為散漫,可是,那骨子裡邊透出來的剽悍與噬血讓人總覺得毛骨悚然,就像是一群正在草原上漫步的惡狼,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就會朝著不遠撲的獵物撲過去,露出他們那歹毒兇殘的獠牙與利爪。
看得那位一開始上艦之時挺胸凸肚的提標參將覺得自己的脊背涼颼颼的,腰桿也越來越佝。生怕不小心激怒了這票怎麼看都覺得像是一群殺人如麻的海盜多像官兵的廣東虎門鎮水師士卒。
“吳良,不得無禮,陳參將,你們提督大人是覺得我們廣東水師戰鬥力太差了?”梁鵬飛喝住了吳良,打量了兩眼這位腰桿已經彎得猶如狂風中的曲柳一樣的提督參將,這才慢悠悠地說道。
聽到了梁鵬飛總算是開了口,這位提標參將暗鬆了一口氣,上前一步陪笑道:“我家提督豈會有這等想法,誰不知道梁總兵您乃是廣東水師的悍將,破紅旗賊老巢,殲紅旗賊酋鄭連守,破安南十數城,水陸皆能,戰功標炳。只是,英夷使節受襲,南澳水師兵馬折損甚重,留總兵大人鎮守巡查南澳至臺灣府南端打狗港,就是希望借總兵大人之威,以震攝漳盜蔡牽,使其不敢南下。”那位提標參將一面說著,一面打量著梁鵬飛的表情。
吳良冷哼一聲,還待再言,梁鵬飛翻起了眼皮:“行了,既然是招提督之軍令,梁某當然遵從,還請陳參將回去告之你家提督,梁某當奉令而行。”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末將什麼事了,還請梁鵬飛往南澳,末將這就回去繳令了。”陳參將也不廢話,趕緊向梁鵬飛告辭之後,下了梁鵬飛的座艦,乘著自己的快船,像是被鬼追一般地往北疾行而去。
“少爺,我怎麼覺得這傢伙見了咱們跟見鬼似的?莫非這傢伙是蔡牽的人假扮了來假傳軍令?”白書生拍了拍屁股走到了梁鵬飛的身邊,看著那位陳參將的背影,不屑地道。這話惹得諸將都笑了起來。
“就是,怎麼看都像個軟蛋。”武乾勁一口唾沫直接朝著海里邊飈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