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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北京的事情,梁鵬飛並不清楚,現在的他正在為另外一件事情頭疼。“朱奎又來了,這一回他又準備幹嗎?是想投效呢?還是想要合作?”
就在梁鵬飛剛剛抵達了臺灣沒兩天,就知道了朱濆派了其弟朱奎前來的訊息,或許是因為初步接觸,而且朱奎這傢伙也挺油滑,打著的是準備去南洋做生意,來問陳添保路子的。所以陳添保並沒有能從那朱奎的嘴裡邊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不過時隔了一個半月之後,朱奎居然又來了,這讓梁鵬飛不得不猜測這傢伙的用意。
因為就在自己剛剛處置完臺灣走私,銷燬了三千多個填滿了石灰的假貨,悄悄地把那些已經從貨倉之中轉移出來的鴉片盡數運往蟹王島的當口。在福建福臨府海域的四霜列島一帶,蔡牽在此地伏擊了福建水師湄州營,湄州營死傷慘重,遊擊藍奮戰死,把閩浙總督伍拉納和提督招成萬差點給氣瘋,一下向乾隆請罪,一面下達了死命令,這些時間以來,那福建水師與浙江水師就像是兩條瘋狗一般地在閩浙海面追查著一切可疑的船隻。
那蔡牽等海盜雖然小勝了一仗,卻沒有想到居然把這些傢伙給逼到了窮巷,就在十日之前,久為水師宿將的招成萬以福寧鎮左營為餌,巡於福州府與福臨府交界海域的東引島一帶,蔡牽等人不小心上了一回當,結果,險險讓那福建與浙江水師給聯合抱了餃子,結果,雙方一場血拚下來,蔡牽損失頗重,突破了包圍之後,再次遠遁。
如果不是招成萬指揮在前,被炮彈擊中了左臂,導致指揮混亂,說不定蔡牽這回子就得把腦袋全撂在那東引島附近的海面上了。
所以,梁鵬飛至少有七成把握可以料定朱奎這次前來,十有八九就是朱濆眼看混不下去了,或者應該是說覺得這麼跟著蔡牽與朝庭水師硬碰硬實在是愚蠢的行為,不想再跟蔡牽再這麼死撐下去了,所以想撒丫子閃人。
“是的大人,朱奎這一次來,希望能夠與我們合作,至少讓他們能夠去南洋暫避一下風頭。我倒覺得是一個機會。畢竟在閩浙海域朱濆的人望與能力都不亞於蔡牽,若是能夠把他收歸我用,必能添一臂助。”從廣東趕到了臺灣的陳添保就坐在梁鵬飛的下首,畢恭畢敬地答道。
“朱濆,這人到是個人才,大人,此人不僅僅是海上梟雄,而且長袖善舞,不僅僅在海盜圈子裡頗有聲望,而且很擅經商,不僅僅在閩浙一帶港口做生意,甚至做到了流球、日本以及朝鮮,另外,他憑藉著商人的身份,與官府、水師都暗中有聯絡,可以說是一個人面很廣的人物。”掌握著梁鵬飛的情報系統的孫世傑點了點頭說道。
“居然是這樣一個人物,看樣子,確實是有幾把刷子,跟我老梁家起家史倒也有些相像,盜商結合,嘿嘿嘿……”梁鵬飛皺起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這樣的人,如果為我所用,倒真不錯,嗯,朱奎你帶過來沒有?”
“我把他帶來過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把他留在了打狗港外,先來稟報大人,看大人您的意思,再作處斷。”
“既然帶來了,那就見一見吧,算了,我還是親自去一趟。”梁鵬飛考慮了一番之後,還是決定親自出馬,雖然朱濆沒來,不過他既然派了親弟前來,就足以證明了他的誠意。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陳添保那老東西該不會把咱們給賣了吧?二老爺。商議事情在什麼地方不能商議,憑什麼要跑到這兒來?難道這裡還比大嶼山那裡安全不成?”就在那打狗港一處偏僻的碼頭,一艘商船正泊在碼頭邊上,透過那布簾看著碼頭上的動靜的一位精壯漢子縮回了艙中,向著那一直安坐在艙裡的朱奎說道。
“放心,陳添保肯定不會賣我們,因為他沒這個膽,除非他連自己的性命也不想要了還差不多。”朱奎端起了涼茶喝了一口,不緊不慢地道,雖然他的才智比不上兄長朱濆,可是,卻也不是一根筋的蠢貨,否則,朱濆也就不會讓他來找陳添保談。
“可如果他不答應咱們的要求,那怎麼辦?莫非咱們就得跟那蔡牽一夥眼睜睜的看著朝庭的水師把咱們給收拾了?”那位精壯漢子坐到了一旁,一臉不忿地道。
“我們的要求並不高,他憑什麼不答應?再說了,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抽身往北,直接去倭國或者是朝鮮,只不過那邊終非長久之地。”朱奎嘆了口氣,說實話,他跟兄長朱濆不太一樣,他可沒有什麼野心,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憑著自己的經商手段,做一個富家翁,可是,既然兄長執意,這個願望只能想想罷了。
“二老爺,有人朝著咱們這邊過來了,是那個陳添保,另外還有三個不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