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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道,在梁鵬飛準備重新修築虎門炮臺之前的一個多月就開始動工了,為了保證這道大道足夠寬闊,英國人的戰艦出現在珠江口半個月之前,才完全地完工。
這條道路完工之後,梁鵬飛對這條道路進行了嚴密的封鎖,除了梁家軍計程車卒之外,就沒有閒雜人員趕出現在這條大道之上,因為,這條大道,是為了方便英國人由陸路進攻沙角炮臺而特地修築的道路。
雖然絕大部份的部下對於梁鵬飛這種勞民傷財的行徑頗有牢騷。但是,在梁鵬飛的堅持之下,他們還是堅決地貫徹執行,而現在,這條大道終於派上了用場。
英國的武裝商船與運兵船隻用他們的火炮對準了岸上的那些清軍轟擊了數輪,那些清軍幾乎以一種聽到了發令槍響的奔馬速度,向著後方逃竄而去。
這種懦弱的行徑,終於讓曾經見識過真正的清國軍人作風的福特少將心裡邊暗暗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只是那些在炮臺上英勇作戰的敵人,只不過是依靠著結實的炮臺,才能擁有與英國海軍面對面進行炮戰的勇氣,而那個漁夫所用的小碼頭,實在是沒有多少的戰略價值,所以他們並沒有派駐多少士兵,也沒有在那些修築炮臺,這等於是給了英國人一個絕佳的機會。
“上帝還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看到了大英帝國的陸軍很順利地就趕跑了那些駐防那個小碼頭的清軍,並且開始登陸的馬戛爾尼在自己的胸口劃了一個十字,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掌心上已經全是汗水。
“上帝當然會站在我們的這一邊。”斯當東笑了起來,用力地握緊了拳頭:“我們這些優秀計程車兵將會在上帝和國王陛下的庇佑下獲得勝利。而我們,將會成為歷史的見證人。”
“我當然希望是這樣……”馬戛爾尼的眉頭幾不可查地皺了皺,他把目光轉了回來,落在了那陪著小斯當東站在旗艦前甲板的梁三槐身上,他總覺得這個傢伙剛才跟自己的談話裡充滿了一種悲觀,似乎並不看好英國人進攻廣州。
而且,他還提到了一位清國將軍的名字,想到了那個名字,馬戛爾尼就覺得自己的腮幫子在疼,那是因為太過用力地咬著牙根而產生的疼痛。
“梁鵬飛……”沒錯,就是這個傢伙,這個屠夫,沒有一絲憐憫之心地兩次將近六百名英國人全部處死,連個活口都沒留下,雖然,馬戛爾尼對於鴉片這種毒品走私持保留態度,但是,並不妨礙他以一位大英帝國的政治家的眼光來看待這種走私活動。
走私確實是非法的,走私鴉片更是,但作為一位眼睜睜地看著大英帝國與這個龐大的清國之間的貿易逆差可怕到觸目驚心的地步,這是每一位熱愛大英帝國的政治家都所不能夠容忍的。
“這一切都是為了帝國的利益。”馬戛爾尼為自己的心理活動作出了最終的辯護。只不過,那梁三槐就在剛才告訴過自己,那位屠夫的防區,就是這裡,這位屠夫的兇名雖然在這個帝國的首都名聲不彰,但是在兩廣以及閩浙甚至是澳門,幾乎所有的西方商人對他都懷著一種憤恨與畏懼之感,當然,這與他對於走私活動的毫不留情與殘忍好殺有很大的關係。
這讓馬戛爾尼的心裡邊浮出了一絲陰雲,雖然他已經將這個訊息告之了福特少將。但是,對於那位曾經在安南的近海迎接了他們到來的梁總兵,福特少將對於他的看法只有三點:卑鄙、貪婪、手下計程車兵簡直就是一群毫無軍紀的強盜。
當時福特少將只是矜持地表示,自己會在指揮時顯得慎重一點,並沒有太過在意,而馬戛爾尼也同樣不太在意。
只不過,連續地被對手採用詭計,使得大英帝國海軍的戰艦連連受損之後,作為一位優秀的政治家擁有的敏銳觀察力,他還是覺得那位梁總兵看起來還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
所以,他與認同了福特少將將攻擊目標轉移向陸地,而不是用珍貴的大英帝國海軍的戰艦與士兵的生命去換取對方的炮臺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
而現在,福特少將已經將對手當了一個強敵來對待,所以,他一共派出了兩千五百名陸軍士兵,其中,精銳的大英帝國士兵就有一個整營五百人。
有了這些身經百戰的精銳步兵押陣,相信那些同樣經過了很長時間訓練,在與印度土王的戰役當中獲得過不少勝利的印度僱傭兵們應該有足夠的勇氣與信心地佔領那座橫向封鎖了由珠江入海口透過廣州的水道的沙角炮臺。
“只要我們能夠佔據那座滿是重炮的炮臺,我們就可以用他們的重炮,去轟擊那個大角山的清國炮臺,讓他們滅亡在自己的炮口之下,不知道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