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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地哼起了著名的樣板戲沙家浜裡,胡司令的唱詞:“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攏共才有十幾個人;七八條槍;遇皇軍,追得我暈頭轉向;多虧了阿慶嫂;她叫我水缸裡面把身藏?她那裡提壺續水,面不改色、無事一樣……”
“少爺啥時候讓個女人救了鑽過大水缸?”陳和尚一頭霧水地摸著自己的下巴在那喃喃自語,聽得梁鵬飛差點一腳踩空,翻到海里。一臉黑線地回過身來踹了這傢伙一腳:“滾!少爺我在唱小曲知道不?”
惹得一幫傢伙在後邊呲牙咧嘴的樂呵,而在這個時候,一聲猶如黃鶯一般的嬌笑聲傳入了梁鵬飛的耳中,梁鵬飛立即放棄了收拾陳和尚這傢伙的念頭,腦袋猶如定向雷達一般向著發聲處轉了過去。
一個眉目如畫的俏麗少女嫣然地笑臉陡然出現在了梁鵬飛的眼前,帶著點嬰兒肥的漂亮臉蛋,一雙無邪的黑眼睛含著笑意,紅紅的唇角微彎,因為那艘商船比梁鵬飛所在的船高得多,所以那位少女是俯身在船舷上向下看,而這個姿勢,讓她那發育良好的兩團豐盈擱在了那船舷上,顯現出了兩道誘人的圓弧,讓上輩子憋的厲害,這輩子還沒見過葷的梁鵬飛情不自禁地吹了聲輕挑的口哨。
少女自然聽到了那輕挑的口哨聲,還有梁鵬飛那彷彿能把人的衣裳給刮成白羊的犀利目光讓少女不由得羞怒交加,啐了一口,瞬間就消失在了梁鵬飛的視線之外。
梁鵬飛嘿嘿一笑,看樣子自己運氣不錯,剛一進港就碰上個絕色的童顏巨乳蘿莉,遺憾的是隻能過過眼癮。
“兒子,你笑什麼呢?鬼鬼崇崇的。”梁元夏走到了船頭,看到自己兒子正歪著嘴角帶著一臉淫蕩笑容的表情,不由得嚇了一跳。
“爹,就是他!”就在這時候,商船上又露出了人影,剛才的那位少女之外,還多了一位一位年近不惑,體態精瘦的華服中年人,少女正伸著手指頭指著梁鵬飛嬌聲叱道,臉上羞怒的紅潮未褪。
梁鵬飛雖然一副錯愕狀,那張讓日頭曬成了深色的臉龐除了莫明與談然之外,找不到一絲不好意思,可實際上他的心裡邊尷尬得要死,最重要的是,身邊的那些海盜一個二個全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梁鵬飛氣的差點想把這群傢伙全踹進海里。“調戲小蘿莉,居然讓她帶著她爸來找場子。”
梁元夏同樣是一臉莫明其妙,因為他就跟兒子站在一塊,小姑娘的手指頭這麼一指,梁大官人還以為的小姑娘找自己。
船中的中年男子看到了梁元夏父子之後,先是一愣,臉上浮起了笑容:“居然是梁老闆?呵呵,潘某失禮了,女兒說這邊有熟人,潘某還不相信,這不,讓她給拖了過來。”
“爹……”小蘿莉似乎很不滿意她父親的表現,忍不住跺腳嗔道。卻被那潘老闆使了個眼色,只得悻悻地住了嘴,咬著豐滿的嘴唇,目光恨恨地瞪著梁鵬飛。
老奸巨滑的梁元夏看到那小姑娘的表情,猜到了大概,不過他可不傻,肯定是自家這小子耍啥小流氓得罪了潘家大小姐。自然是笑眯眯地順著那位潘老闆的話頭插開了話題。“居然能在這裡撞見,著實是巧了,對了潘老闆,您要的紫檀,梁某已經給您備齊了,貨在船上,不知潘老闆……”
聽到梁元夏這麼一說,潘老闆眼前一亮:“好,潘某就過來瞧瞧,來人,搭船板。”
趁著這對父女過船的當口,很無恥地裝失憶的梁鵬飛向梁元夏打聽這對父女的來歷,梁元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是廣州十三行的大豪商,同孚行的東家,大名鼎鼎的潘有度,商名正官。不僅僅在廣州商界聲名顯赫,在官場裡邊也是玩得轉的,就算是廣州巡撫,遇事也得給他三分面子。現如今的廣州總商的位子,雖然還是那蔡世文的,不過,遲早還是他潘家的。”
梁鵬飛不由得眉頭一揚,廣州十三行,他可是就聞其名,他就曾經在廣州十三行街住過一段時間,對於廣州十三行一帶的流傳故事,還是曉得一些的,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現在就遇上了在清朝能與晉商、徽商、鹽商相提並論的行商,而且還是裡邊的著名人物,實在是讓梁鵬飛心裡邊頗為感觸。
“晚輩梁鵬飛見過潘老闆。”梁鵬飛隨父親迎住登上了甲板的潘有度父女,恭敬地長施了一禮,這倒是讓那潘有度不由得微微一愣。
方才在船上可是聽過自己的女兒報怨的,原本看到這個身形魁梧壯碩的少年,本以為不過是個性恪囂張的小流氓,卻不料梁鵬飛此刻的表現卻更像是一位飽讀詩書的文人士子,溫文爾雅的舉止中透著濃濃的書卷氣。
就連那潘冰潔也不由得擦了擦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