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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會偷人的訊息一般。
梁元夏的嘴大大地咧著,好半天都沒合攏,就算是那位擺著一張撲克臉的魯元也一臉的詫異,手裡提溜著的火槍差點擦槍走火。
倒是光陳和尚晃了晃腦袋,一臉崇拜地望著這位少爺。“少爺還真是能人,夷話說的可真夠順溜的。”略通一些夷文的白書生摸著自己唇邊那稀疏的鼠須,發著這樣的感嘆。
“我,我是康登號的船長,喬治·科姆利爵士,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貴族。”那個被掛在艙壁上的英國佬嘶啞地叫道,望向梁鵬飛。看到這傢伙的狼狽樣梁鵬飛差點笑出聲來,這傢伙兩隻眼睛青黑得跟中國國寶似的。
“哦?英國貴族?”梁鵬飛咧了咧嘴,英國貴族?他還真知道幾個,當初可是跟不少的英國業務員打個交道,繼續了英國佬那種狗仔隊天性的他們告訴自己不少關於英國貴族的秘聞趣史,好些貴族在白天的時候道貌岸人跟個紳士似的,到了夜裡把自己打扮得跟地獄惡鬼似的吸著毒,互相搞屁眼。
帝國資本主義不愧是人類的毒草,還是社會主義好啊。梁鵬飛不無惡意地想道。
“我們確實不應該這麼對待一位貴族,光頭佬,把他放下來,然後給他口水喝。”梁鵬飛目光透著一股子憐憫,就像是一位要給臨死的病人做告解的牧師。而那位通譯現在已經站到了梁大官人的身邊,為外語不太精通的梁元夏翻譯梁鵬飛與英國佬的對話。
很快,這位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似乎連肋骨都斷了兩根的喬治船長被光頭佬捆到了一張椅子上,灌了一碗水之後,似乎恢復了一點精力,支著一隻發青的眼眶向梁鵬飛點了點頭:“閣下這麼做,是不是願意答應我們的條件?”語氣裡邊有了一絲溢於顏表的輕鬆與欣喜。
不過樑鵬飛並沒有讓他如願,梁鵬飛搖了搖頭,徑直找了一根凳子坐在了這位喬治船長的對面:“不不不,你會錯意了,親愛的船長先生,我這個人喜歡誠實的人,遺憾的是,你們沒有說實話,所以,你們的條件我不可能答應。”
喬治船長呼吸微微一頓,目光閃爍:“我從來沒想到,清朝人居然能把英語說得這麼好,先生,您是第一個。”
“不好意思,我的時間不多了,別跟我廢話,告訴我你們在這一帶停留三天到底有什麼目的。”
“先生,我說過了,我們只是一群海盜而已。”被捆在椅子上的喬治仍舊嘴硬道。梁鵬飛氣得笑來:“很好,親愛的爵士先生,你知道不知道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叫不見棺材不掉眼。”梁鵬飛的眼神像是一條吐著紅信的毒蛇,讓喬治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先生,您難道不想要錢?三千枚金幣,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我聽說,你們西方的歌劇很著名,其中有一些特別的歌手,聲音高亢到讓女高音都自愧不如,是吧?”梁鵬飛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像是一條露出了尾巴的狼外婆。
“我想先生您說的是閹伶歌手;太神奇了,想不到先生您居然知道歌劇?”那位破了相,頂著一對熊貓眼的喬治船長很是吃驚地道。他願意跟梁鵬飛這麼繼續拖延下去,最好能博得這位熟悉西方文化的華人海盜的好感,以便讓自已能儲存住性命。
“呵呵,是的,不知道諸位先生有沒有興趣組建一隻龐大的閹伶歌手歌劇團?”梁鵬飛大笑了起來,心中的惡趣味像是找到了發洩點。
梁元夏聽到了那名擦著額頭的冷汗的通譯結結巴巴地把兩人的對話給翻譯過來之後,不由得大樂,撫著那濃密的絡腮鬍子衝梁鵬飛翹起了大拇指:“好創意,老子還真沒見過西夷太監。”
那些個英國佬們全都臉色慘白,神情倉皇得像是一群要被開膛破肚的雞仔。
“魔鬼,你不能這麼做,我們是大英帝國的軍人。”喬治船長就像是讓人拿火槍捅進了屁股一般尖叫了起來。
“哦……”梁鵬飛刻意地拉長得聲音。“你們是大英帝國的軍人?嘖嘖嘖,剛才船長你不是說你們是海盜嗎?怎麼轉眼就變成了軍人,不誠實的人,就必須受到處罰。”
梁鵬飛回過了頭來,衝陳和尚打了個眼色,陳和尚憨厚地一笑,大步衝進了人堆裡拖出了一個英國佬,朝著另一個船艙拖去,那人拚命的掙扎咒罵甚至是哭求,陳和尚仍舊帶著一臉的笑容,彷彿是正要為自家的孩子做上一頓白斬雞的慈祥父親。
不大會的功夫,裡邊的咒罵與哭求在瞬間停頓,接著就是一聲淒厲得像是狼嚎的慘叫聲,然後就再沒一聲氣息,陳和尚像個沒事人似地走了出來,雖然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可那臉上新被濺上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