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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姑……”梁鵬飛輕輕地溫柔地喚道,卻像是一道電流穿過了跟前這位嫋嫋娜娜斜坐在床榻上的女子,渾身輕輕一顫。
石香姑慌亂揪緊了自己的衣襟,她不知道該如何去作答,或者是去面對梁鵬飛那快要讓她窒息的柔情。
“……你,你別誤會,其實我只是想問梁少你還不還……”
“我要留下它,也想留下你。”梁鵬飛的心裡越加的滾燙,那放肆而又充滿了野性與侵略的目光就像是一篷篷的火焰,在燒灼著石香心底最後的防線。
石香姑聽到了梁鵬飛這話,頓時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跳了起來,似乎就想跳下床去,卻不料她那隻替梁鵬飛按摩腰背部的纖手已然落到了梁鵬飛的掌握當中,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斜砸下來。
而下一刻,石香姑沒有感覺得身上有任何的疼痛,卻像是墜入了一個安全的軟床上,她緊緊地閉著眼睛,睫毛飛速地顫動著:“梁少你……”
“別叫我梁少,叫我鵬飛。”緊緊地摟著跌入了懷中的石香姑那具火熱的嬌軀,看著這張快被緊張與羞怯給淹沒的俏臉,梁鵬飛不由自主地湊上了前去,嘴唇輕輕地拂過了石香姑那修長而濃密的睫毛,溫柔的聲音透著一絲能把岩石灼燒開烈的沙啞。
石香姑俏臉緋紅,長睫下的那雙水波流轉的眸子微啟了一條細縫,那有些倉皇的眼神卻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讓梁鵬飛那溫熱的懷抱給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哪怕是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甚至連靈魂,都願意沉淪在這溫暖的懷抱裡。
“乖,叫我鵬飛。”梁鵬飛那能融化恆古堅冰的溫柔,輕輕地撥去了石香姑最後一絲心防。
“鵬飛……”她把臉緊緊地貼靠在了梁鵬飛那厚實的胸膛上,軟糯甜美的聲音透過衣物的阻隔顯得有些低沉,甚至低得讓梁鵬飛幾乎以為是窗外的蚊子在扇動翅膀,她那雙修長渾圓的雙腿也蜷了起來,擱在了梁鵬飛的腿上,相觸的肌膚處,就像是通足了電流的良導體,在發熱,發燙。
軟媚庸倦的酒後風情,還有那火辣的肢體交纏,被酒精把大腦給燒灼得昏昏沉沉的梁大少爺的自制力早在石香姑那聲親暱的低喚中化為了飛灰。
陽光,射進了房中,照在了梁鵬飛的臉上,赤著上半身的梁鵬飛有所感應地挑了挑眉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昨天夜裡的那一幕幕,讓梁鵬飛飛快清醒了過來。
“香姑……香姑?”梁鵬飛一個翻身,卻發現昨夜同榻而眠的佳人的倩影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那床頭落下的幾根青絲,還有那皺亂的床單上,沒能完全擦去的痕跡與點點如梅的豔紅,證明了昨夜的一切並不是虛幻的春夢。
而那床頭旁邊的椅子上,擺著一套乾淨整潔的衣物,那是自己的衣物,但卻並不是昨天穿的那一套。
“少爺,少爺您醒了沒有?”門外,傳來了白書生小心翼翼的問候聲,梁鵬飛閉上了眼睛,無比虔誠地喃喃自語。“昨天夜裡不是夢,肯定不是夢,百分之百的不是夢……”
第105章 這輩子我娶定她了
近晚的夕陽,仍舊盡情地揮撒著灼熱,綠得誘人的熱帶植物在那海風的吹拂下婆娑起舞,馬尼拉城外的碼頭,原本的廢墟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顯得那樣的整潔與乾淨,寬闊的碼頭上人潮湧動,一輛輛車馬,正把貨物運往停泊在碼頭旁邊的戰艦上,從遠處看向碼頭,那裡數不清的戰艦與快船,讓人想起了堅不可摧的堡壘,也驚歎人類那無限的想象力與創造力的傑作,那一根根高聳的桅杆,就像是那刺入天穹的騎槍,風帆正隨著那些海盜的叫喊聲,正緩緩地張開,海風讓那風帆開始漲滿了起來,鼓成了一個個漂亮的弧形。
“少爺,食物和水已經裝載足量了,現在正在搬運我們從那些西班人手中收購來的各種書籍和其他的東西。”白書生擦著腦袋上的油汗,向站在船頭上,一直沉默不語地望著了海浪翻湧的海面沉默不語的梁大少爺稟報道。
“嗯,別忘記把那位總督閣下贈送給我們的那兩艘按照戰列艦的比例做出來的大型模型給我放好了,不得出任何的差錯,到時候,我們的工匠就多了實物參照了,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也能自己建造這樣的巨型戰艦。”梁鵬飛的手輕輕地拍了拍船舷說道。
“小的知道,一定讓他們小心再小心。”白書生凜然應命,可就剛轉身要走的時候,卻又忍不住回過了頭來看了面沉如水的梁大少爺一眼,自早上從石香姑的閨房裡走出來,聽到了石香姑已經離開了她的表叔家匆匆地趕回了石家的船隊之後,梁大少爺的臉色就沒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