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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杆:“世叔,小侄覺得做染布這一行當,也還有些發展的前途,所以那苦味酸的配方和專利,若是小侄拿到了手上,自己能生產這樣的染料,就不需要再向那些洋夷購進此物,雖然看起來似乎花了大錢,可是以後,我們自己能生產這些染料,而不需要再向那些西夷高價購進,這時間越長,那小侄就越不會虧。”梁鵬飛總不能直接告訴潘有度自己想要拿苦味酸來做炸藥,所以,只能瞎扯一通。
潘有度聽了梁鵬飛這番話,解釋起來也算得合情合理,也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聊起了方才蔡世文等人的窘態,兩人不由得一陣快意地低笑。
“這事,成了!”梁鵬飛到了家中之後,一句話便讓原本也顯得有些緊張的梁元夏與葉氏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葉氏連唸了好幾聲佛祖保佑之後,給梁鵬飛端來了醒酒湯,看著梁鵬飛一邊喝著醒酒湯,一面講述著今天自己在兩廣總督府中的際遇,聽著自己的兒子在那麼多的人跟前露了臉,而且那位福大帥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誇獎了自己兒子的功績。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了驕傲的笑意:“想不到,咱們的兒子還真是夠出息的,一轉眼,就要當官了。”
“也不看看是誰家的種。”梁元夏這話差點讓梁鵬飛把醒酒湯給噴出來,轉念一想,梁大官人這麼說也還真沒錯,只能翻著白眼認了。
“好,就你梁家的種子好。”葉氏喜滋滋地拿手輕捶了丈夫一拳,眉宇之間盡是難言的得意。“你們父子多坐坐,我得去拜拜佛祖,求他保佑咱們家鵬飛仕途順暢才是。”
“去吧去吧,省得一會你坐也坐不安身。”梁元夏親暱地拍了拍葉氏的手背,看著她出門之後,轉過了頭來望向梁鵬飛。“既然福大帥明日讓你過去,那你就過去,想來只會是好事,肯定不是壞事。”
“潘世叔也是如此說的,對了老爹,咱們老梁家現如今缺人手可是缺得厲害啊。”梁鵬飛把那醒酒湯碗撂在了桌上,看到老爹叨起了一根菸,趕緊殷勤地給老爹點上了火,然後皺起了眉頭說道。
聽到了梁鵬飛這話,梁元夏那張原本眉飛色舞的臉龐也不由得有些發愁,就像是一個捧著一把搖錢樹的種子正準備栽種,卻發現原本的田地都變成了混泥土地面的老農。“你說的也是,咱們老梁家也算得上是幾代經營了,底子也算不得薄,可現在一下子多出了那麼多艘戰艦快船。”
“不過我聽你說過,你從那呂宋徵召了兩千名水手,這倒是個好辦法。”梁元夏砸了兩口煙之後又續道。不過這一次輪到梁鵬飛搖起了腦袋:“爹,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一想到空有那麼多的戰船,卻沒辦法用,簡直就跟乞丐捧著金飯碗似的。”不知道梁大官人到底有多鬱悶,至少梁鵬飛都快憋出內傷了。
“這倒也是不能解決的問題。唔,反正現如今福大帥既然已經應允了捐官之事,十有八九,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老爹我就回老家一趟,怎麼的,也能拉上一兩千號梁氏子弟,來給你撐臉面。”梁元夏把菸頭掐熄了在了菸灰缸中展顏笑道。
梁鵬飛不由得眼前一亮,梁元夏不如此說,他還差點忘記這一茬,梁姓在廣東是大姓,而且又以珠江三角洲一帶最為集中,他老梁家也恰好是出自順德梁氏,在順德老家,老爹的叔伯堂兄弟都還有不少時不時來廣州走下親戚。
如果回去,就像老爹說的,多的不敢說,一兩千號梁氏子弟,肯定能拿得出手。不過,梁鵬飛的臉上剛剛露出了一絲喜色,旋及又變馬了沮喪。“老爹,誰也不願意自家的兒女去幹海盜吧?”
“你這小子,平時一肚子的壞水,這會子怎麼愣頭愣腦的,誰讓他們去幹海盜了!”梁元夏氣的直咧嘴,要不是手上邊還端著茶碗,指不定就想給梁鵬飛一鞋底來個當頭棒喝。
梁鵬飛呆頭呆腦地瞅著一臉沒好氣的老爹,實在是有些不太明白梁大官人心裡邊到底轉啥子心思。
“你可別忘記了,咱們老梁家是海商,而你小子,日後更是要當官的人。”梁元夏看到兒子的表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耐起心思解釋了起來。
清代,參與緝私的力量除了官方外,還有私人緝私力量。私人緝私力量包括巡商、卡商和商人僱用的巡役、店夥等。官私兩種力量都有抓捕販私者的權力。清代這種緝私體制有它存在的意義。
因為除了專門緝私人員以外,大多數官兵和官差還承擔著其他治安任務,其緝捕私鹽的效率和責任心都比較差,而鹽商與鹽的銷售息息相關,必然不願受到私鹽活動的侵擾,自會盡心盡力抓捕鹽販。
於是統治者就採取誰受益誰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