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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潘有度在深思的目光,梁鵬飛知道關子已經賣得差不多了,旋及一笑:“世叔您或許有疑惑,其實很簡單。說得託大一些,小侄做事,向來也是看人。昔日,世叔以十萬兩白銀,入股我梁氏菸草公司兩成乾股,這些日子以來世叔您對菸草公司的助益良多,小侄看在眼裡,感激在心中,能與世叔成為商場上的同伴,實為幸事。”
“所以,小侄才斗膽,以四條武裝快船和一百萬兩白銀,入股潘世叔您的股份。”梁鵬飛嘴角微彎:“小侄信得過世叔,不知世叔信得過小侄否?”
潘有度站起了身邊,手指間的香菸冒著冉冉的青煙,隨著他的步伐,在廳中盪漾起一道道的煙弧,顯得那樣的飄逸,梁元夏向梁鵬飛投來了疑問的目光,看到了兒子那副自信滿滿的表情之後,梁元夏,翻起了白眼一個勁地催眠自個。“淡定,要濙定,那是我兒子,難道當爹的還沒兒子有信心?”
“好!好你個梁鵬飛,呵呵,哈哈哈……行啊,不愧是元夏兄的好兒子。有主見,也有心計。”潘有度突如其來的暢快笑聲把正在點菸的梁大官人給嚇得一哆嗦,一臉的哭笑不得。
“不過,小侄也佩服世叔不愧是兩廣聞名的商界魁首,有決斷,也有魄力。”梁鵬飛心頭不禁一鬆,站起了身來,向潘有度一禮。
“好了好了,坐下吧,那四艘船,一百萬兩白銀,佔我一成乾股,再加上賢侄的面子,怎麼的,也得算上一成乾股。誒,不用說了,賢侄以誠待我,我若不以誠相待,我潘有度,日後也沒臉見人了。”潘有度親切地拍了拍梁鵬飛的手笑道。
“世叔之言,正合我意。”梁鵬飛當下也不客氣地答道,話既然都已經挑明瞭,再謙虛也沒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梁大官人不由得鬆了口氣,也是一臉的喜色:“好啊,日後還得多多拜託潘老闆才是。”
“元夏兄,別再叫什麼潘老闆了,若是不棄,喚我一聲有度老弟,再叫我潘老闆,小弟可真就拔腿走人嘍。”潘有度一臉刻意的忿然,讓諸人不由得皆大歡喜。
“對了,這些日子,咱們廣州城裡邊,街頭巷尾可是還在傳著那我們大清國的海商,在南洋遇上了西夷賊酋白頭翁歐文的掠劫船隊,我大清海盜絲毫不懼,奮力而搏,雙方在海上殺得天昏地暗,最終我大清海商擒下賊酋的訊息……現在啊,可是越傳越懸呼了,不過啊,大多數人,可都把這事給當成了一個笑話,誰能料得到……”正事已定的潘有度心情大好,旋及說起了另一件事。
“哦?呵呵,今日才剛回到廣州,原本下午想出去探聽一二,沒想到,倒是從有度老弟你這裡得到訊息,呵呵,說來此事,還是大力仰仗你了。”梁元夏不由得想起了下午的那頓甜湯,回味起了一家其樂融融的場面,不由得笑容又多了幾分。
“哪裡,不過是散佈一些訊息罷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倒是賢侄實在是心巧,先廣播訊息,到時候,福大帥壽辰之時,再把你的大禮,往那一擱,不敢多說,你實捐那個水師千總之職,怕是十拿九穩了。”潘有度看向梁鵬飛的目光,又多了一絲激賞。現在這個大清海商大戰西夷海盜的訊息已經是傳得滿城風雨,但是十人之中,怕是相信的人連半個都不到,可正是如此,當梁鵬飛到時候把那白頭翁歐文等人提溜到福大帥的跟前的時候,怕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咬掉舌頭,瞪落不少的眼珠了。
這種前後截然不同的反應,更能產生巨大的轟動效應,福大帥本就是軍中將帥,最喜武事,若是在壽宴之上,有人能報武勳大捷,如何不喜?
“小侄這不過是把做生意的手法用到這上邊而已,算不了什麼。”梁鵬飛嘿嘿一笑謙虛道,這就是造勢,而且在造大聲勢,反正口水話是不值錢的,不過,卻能讓人們的心裡邊對這些事留下印象,不管真假,在沒有結論之前,人們心底總會留有一個疑問,只要時間恰當,就能造成極大的轟動。
所以今日梁氏父子回家,可是悄悄地進村,那些準備要上繳的戰利品戰船,現如今都還停泊在廣州之外的地方,就是等著明日福大帥壽辰之時,梁鵬飛才會把這些東西砸出來,砸在福大帥的壽宴上。
這個時候,潘有度的妻子攜著幼子與女兒也與葉氏一塊走了進來。葉氏笑眯眯地道:“老遠就聽到你們的笑聲,有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沒什麼,只是咱們家的兒子實捐官身的事,有度老弟已經答應鼎力相助了。”梁大官人插開了話題道。
葉氏不由得一喜:“那倒是真要多謝潘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