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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餚的味兒,就算是福份。
“梁少,這話可是您說的,要是今天不成,明天,小的們也一定幫您想想辦法。”其中一位更是拍著胸口,一個勁地向梁鵬飛保證,生怕今天這事不成,梁鵬飛一不高興,這頓美酒佳餚就這麼飛了。
“少給老子玩這一套,幾位老哥哥,我梁鵬飛在廣州城裡邊,大小也還算有點小名氣,你們什麼時候見我說話不算話了?”梁鵬飛瞪了那位親兵一眼笑罵道:“放心,老子說請了,就肯定有,甭管哪天。”
就在諸人連聲叫好的當口,那院子裡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所有的親兵趕緊把煙掐熄,抄起了各自的兵器在房門各自的位置處站得筆直,剛才的兵痞味消失得無影無蹤。
“梁少,哦不,守備大人,事總算是成了,我家大人今天總算是有了心情,請您入府。”這位正是那位入內報訊的親兵頭目,一過來,涎著臉,笑得就跟個狗腿子似的。
“好!謝了。”梁鵬飛眉頭一揚,站起了身來,手往袖子裡邊一掏,隨手一拋,一團金晃晃的事物就從梁鵬飛的手裡邊飛了出來,向著那位親兵的臉前砸來。
親兵也不知道是不是常年鍛煉出來,又或者是這一刻人品爆發,牢牢地在半空接住了梁鵬飛丟過來的事物,看清了掌中那團金晃晃、沉墊墊的東西居然是一枚金錠之後,這位親兵頭目那雙細縫眼都快擠滿了:“哎呀我的親孃哎,我的好守備大,您快隨我來。”
“我太陽,居然是一錠金子。”一位眼尖的親兵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那眼神,綠得跟夜晚的飢餓獨狼似的。
“最少得有個七八兩重,這太陽的還真是大發了,我們怎麼沒這個機會。”另位一位親兵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似乎在懊惱自己為什麼今天不勤快一點,要是能搶著去報訊,指不定這一錠黃金就進自己的腰包了。
“哎,我說伍哥,您說這位梁少既然是新到的守備,到時候會分派到哪兒?”一位年輕一點的親兵伸手捅了捅旁邊正拿著火摺子點菸的同伴。
“這可難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大人,跟那位福大帥可是一向不對路,這位梁少爺,偏偏又是那位福大帥舉薦的,別說找好地的,怕是到時候,哪兒最險,就往哪派。可惜了,這麼好一個人,怎麼偏偏,喂,我說小三,難道你想跟著這位梁少爺?我可告訴你小子,咱們還是幹我們該乾的,能吃就吃,別的事啊,少他孃的摻和,誰知道以後會有什麼事,押錯了寶,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那位叫伍哥的吐了一個菸圈,一副過來人的口氣開始教訓起了這位剛剛成為水師提督親兵不到半年的小三。
“你就是那位,憑著幾條海船,就把那些西夷賊寇的首領都給生擒的梁鵬飛。”水師提督府大廳裡的主位上的那位一身便服,身量略顯得瘦小,有著標準的閩粵人長像的中年男人正打量著恭恭敬敬坐在下首的梁鵬飛。
“正是下官,其實這也不過是被人誇大的傳言而已,其實當時我不過是乘著這些海盜正在內鬨激鬥之時,才乘機發難,說起來,其中的過程險之又險……”梁鵬飛呵呵一笑,對於這一份功勞一副不怎麼看重的樣子。
剛才發話的人,正是廣東水師提督蔡攀龍。聽到梁鵬飛的謙虛之言後,蔡攀龍撫了撫長鬚,望向梁鵬飛的眼睛微微一眯:“哦?呵呵呵,不錯不錯,勝而不驕,能做到這一點,年輕人,你已經很不錯了。”
“不敢當提督大人之贊。”梁鵬飛客氣地道。
蔡攀龍像是挺讚許地點了點頭:“好了,前幾日,本督公務煩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見你,還望你不要見怪才是。”
“大人為公事操勞,下官豈敢有見責之心。只是下官的誥身已到,所以,三番五次見擾於大人,只是希望能早一天為家國效命。”梁鵬飛也同樣答得堂而皇之,讓人找不出一絲錯處來。
“唔,本督這幾日,也是在忙你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們廣東水師,本就不大,駐防之地,也就是那幾個,現如今,幾乎者駐有軍兵,無陛下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擅自調動兵馬,這想必梁守備你也是知道的吧?”蔡攀龍看到梁鵬飛在那點頭應是之後,滿意地彎起了嘴角:“現如今,我廣東水師駐地,只有一處職位空缺,如果梁守備你沒有異議的話,本督立即簽發文書,讓你赴任。來人……”
蔡攀龍身後邊的親兵領命之後往裡行去,不多時,又走了出來,手中已經多了一份文書,這位親兵把手中的這份文書恭敬地遞到了梁鵬飛的手中。
梁鵬飛攤開了文書,一看到上邊所寫的內容,不由得眉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