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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千多人能夠守得住?”石香姑那張冰雕一般的俏麗臉龐上寫滿了疑惑與不信任。“對方只要衝進了峽口,憑藉船體為掩護衝擊碼頭也好,或者是放小船蜂湧而進,根本就不可能守得住。”
“就算是你在兩邊崖頂安置了火炮,可是上邊能安置幾門火炮,又能對對方的船隻造成多大的殺傷?”石達開也發表了意見。
梁鵬飛笑了笑:“石小姐,石兄弟,我帶你們去看看我們的裝備。”
“裝備?”石香姑與石達開疑惑地對望了一眼,還是跟隨著梁鵬飛的腳步一起走出了大門。
“梁少爺,你這東西也能叫炮?”當他們看到了那種擺在射擊場上,炮口直徑甚至超過炒菜鐵鍋,而厚度絕對不會超過三分之一寸的沒良心炮時,別說那些跟前來湊熱鬧已經笑翻在地上的海盜們,就連冷漠已經是常態的石香姑也不禁婉爾一笑,流轉的眼波猶如冰河解凍,微彎的紅唇就像是那怒放的玫瑰,看得眾人都不由得一陣目眩。
“要是我能把劉七巧給宰了,不知道這冰山美人會不會褪去偽裝投懷送抱……”熱血褪去之後的梁鵬飛現在滿腦子裡又盡是齷鹺的胡思亂想,就連眾人的嘲笑也差點沒反應過來。
“叫我一聲梁老弟就是了。”梁鵬飛吸吸鼻子,掃了一眼那些自以為是的白痴一眼,除了試炮的自己和幾位工匠之外,梁鵬飛還沒有拿沒良心炮出來擺顯過,所以,別說是石香姑,就算是他的手下也還真沒幾個人知道這種鍋口大小薄鐵皮炮的殺傷力到底有多震撼。
衝身邊的陳和尚打了個眼色,陳和尚點了點頭,上前招呼了幾個人忙碌起來,其中一人往那大得驚人的炮口倒進了火藥,然後又有人抱來了一個猶如酒罈大小,扎得嚴嚴實實的麻布包塞進了炮口,看得石香姑等人兩眼發直,鬧不明白梁鵬飛到底要幹嗎?
隨後,白書生就像是一位推銷假藥的推銷員一般給在場的諸人分發著棉花,梁鵬飛的手下都很老實地接過了棉花塞進了耳朵裡,而石達開等人卻是一臉的疑惑:“區區炮聲,難道你們開炮的時候都要用這東西不成?”
梁鵬飛咧了咧嘴,回頭衝同樣有些不太明白的石香姑解釋了一番,一聽說梁鵬飛往那炒菜鍋口徑大小的薄皮炮裡邊塞了十六斤重的火藥包,一雙烏溜溜的杏眼差點瞪出了眼眶,那張冰山美人臉也在瞬間變得有些誇張與崩潰:“你瘋了?!十六斤的火藥塞進去,你知道不知道那有多大威力?”
“當然知道。所以我才讓你們塞住耳朵,省得一會爆炸聲會把你們給震聾了。”梁鵬飛心說我要不知道才怪?想想自己在南美的時候,游擊隊有時候炸藥儲存量不足,使用的就是黑火藥,而且為了增加其爆炸威力,透過多方的試驗,發現在摻入了一定劑量的氧化銅粉之後,足足使得黑火藥的威力提高了兩倍有餘,一公斤摻入了氧化銅粉的黑火藥足足可以摧毀一兩大巴。
“十六斤摻入了氧化銅的黑火藥,別說是艘木船,就算是一部坦克,也能讓它變成一隻小小鳥。科學技術就是富國強民的戰鬥力,這話還真他孃的有道理。”梁鵬飛摸著下巴一臉的壞笑,石香姑看到梁鵬飛那詭異的表情,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那棉花塞進了耳朵裡邊,雖然她覺得自己的行徑有點傻。
梁鵬飛等人站到一個距離要試射的沒良心炮二十來米之外的一堵矮牆後邊,火炮手先是較正了角度,然後點燃了引線……
一聲沉鬱得猶如悶雷的聲響過後,就見那寬大得誇張的炮口噴出了一股濃煙的同時,將那麻布包裹的黑火藥包也高高地打上了天空,劃出了一道優秀的圓弧之後砸到了地面上,緊接著,石香姑就覺得像是有一柄巨錘猛然地擊打在自己的胸口,似乎剎那之間,喪失了聽覺,眼前是一道幾乎擴張滿視線的火光與黑煙交映,大地在顫抖著,一團濃焰與黑煙翻卷的蘑菇雲讓眾人覺得自己的心肝都因此而顫慄了起來。
在場的人都是久經了血雨腥風,炮擊與硝煙習以為常的亡命之徒,可是仍舊被這區區一炮之威所震撼,不由得在內心升起了一股無力感,要是自己的船艦捱上這麼一下,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慄。
嗅著那讓喉嚨口鼻覺得火辣的硝煙味,梁鵬飛覺得渾身都透著一股子舒爽,這股子味道,在前世幾乎伴隨了自己十來年,而現在,似乎自己的命運仍舊與硝煙與戰火有著扯不斷、理還亂的緣份。
“或許老天爺讓我前世命運坎坷就是為了讓我來這裡盡情地張揚人生。”梁鵬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作陶醉狀,結果一陣風把濃煙全都捲了過來,嗆的梁大少爺兩眼發黑。還好這個時候人們都被那火炮的威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