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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地猛翻白眼,或許這個時候,自己再做什麼也是多餘的。
“少爺,他們開始進攻了。我們現在開始嗎?”陳和尚看著那些已經停止了炮擊,正在調轉船頭,放下快船上的舢板,並開始加速向碼頭駛來的快船,向梁鵬飛提醒道。
“不急,對了和尚,那些投石機都已經到位了沒有?”梁鵬飛仍舊一副悠閒的樣子,手遮在眼簾上搭著涼棚打量著兩邊蟹腳崖的崖頂。似乎能看到一些人影在上邊匆匆地忙碌著。
陳和尚點了點頭說道:“已經全部按少爺您的吩咐安裝到位了,不過,咱們的火油真要全部……”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不就是點火油嗎?嘿嘿嘿,那些西夷海盜,如果到時候敢不投降,老子就讓他們嚐嚐什麼叫水火兩重天。”靈魂上都已經深深地銘刻上了歹毒與卑鄙這兩個名詞的梁大少爺此刻正站在梁府的炮臺上笑得渾身亂抖。猥瑣中透著奸詐的笑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成為少爺的敵人,那些可憐的傢伙還真是倒黴透了。”就連陳和尚這個老實人也忍不住心底升起了一絲憐憫。
就在陳和尚感慨地當口,梁鵬飛一面繼續觀察著那些海盜的舉動一面吩咐道:“和尚,現在你可以帶著人下去了,記住我所說過的,任何一個擲彈手都絕對不能越過那道胸牆,只能在胸牆後邊聽從號令投彈,明白沒?”
“少爺放心,小的遵命。弟兄們,該我們上場了,狠狠地搞那些雜種,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陳和尚敞開了衣襟,揮舞起他那隻足有別人大腿粗細的結實胳膊吼叫道,惹來了無數梁家軍的應和聲,這群看樣子已經早就按捺不住的暴徒隨著陳和尚離開了炮臺,趕往他們的陣地。
那是在碼頭通往島上的斜坡道路盡頭處,那裡同樣也安置了一道胸牆,而陳和尚帶去的人,除了三百名射擊標兵之外,剩下的百多號人每一位都是牛高馬大,臂力健碩之徒,他們的手中並沒有火槍,而是每人都揹負著一個大麻袋,裡邊裝的可不是沙石,而是如假包換的炮彈。
這種炮彈,就是著名的開花彈,在明朝的時候就曾經大量使用,而是滿清時期,卻漸漸地消失了蹤影,而世代為海盜的老梁家卻一直保留著這種攻堅炮彈,梁鵬飛是在上次陳和尚擺顯自己能耐,把巨石丟進了農舍而獲得的靈感,從而組織了這麼一隻擲彈部隊。為的就是在關鍵的時候,發揮巨大的作用,而從碼頭到堡壘這條斜坡道,將會成為一條充滿了血腥的死亡之路。
莫利船長率領著他的手下駕著舢板第一批衝上了那已經不能稱之為碼頭的灘塗,除了一個個的彈坑和滿地亂滾的炮彈,還有那些火炮被炸成了廢鐵的殘片,那些甚至掛到了硝壁上的衣料,莫利船長興奮地嚎叫聲彷彿感染了所有的西方海盜,無數熱血上腦的海盜們更是加快了划槳的速度,拚命地往碼頭衝來。
不過,莫利船長在興奮之餘有些頭疼的是,那些亂石與原木,把原本平整的碼頭變成了一個充滿了無數障礙物的灘塗,他與手下根本就沒辦法在這裡提起速度,只能在那已經浸泡在海水中的障礙物中緩慢地穿行著,很快,長達兩三百米、寬約三十多米的碼頭廢墟上,就擠滿了迫不及待想要摘取勝利果實的海盜。
就在這個時候,幾乎所有人同時聽到了炮火的轟鳴聲,聲音並非來自身後,而是前方,莫利船長有些愕然地抬起了頭,看到了那高高聳立在那碼頭盡頭高大偉岸的堡壘,居然伸出了數不清的漆黑炮管,正是那些炮管噴灼出來的硝煙與熾煙,證明了發聲的來源。
炮彈帶著尖嘯聲頻頻砸在了人群當中,把興奮的海盜們的肢體撕成碎片,激起的碎石與破片,旋轉著割裂著他們的肌肉與血管,甚至骨骼。
慘叫聲與唉嚎此起彼伏,那原本就狼藉一片的碼頭再一次地默默承受著那炮火的肆虐。
“還擊,告訴他們,立刻還擊,攻擊那個該死的炮臺。”莫利船長不復踏上碼頭之初的興奮與狂野,身子弓得像是個正在農田野偷地瓜裹腹的乞丐,聲音顯得狼狽而又驚恐。
沒有讓莫利船長失望,西方海盜們在第一時間就作出了反應,用火炮來還擊,只不過,一兩輪炮擊之後,西方海盜的還擊就不得不停止了。
“該死的,狡猾的東方人,他們為什麼把炮臺修築得那麼高!”莫利船長就像是一個看到一塊肥肉永遠吊在距離自己鼻尖兩公分處的餓狗,悲憤之極,卻又無可奈何。
梁府堡壘的炮臺挑選的位置實在是太絕妙了,就在碼頭往島上前進的盡頭處,直線高度達到了六十多米,再加上炮臺群基指令碼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