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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那還是人?”
“大叔你說乾孃的壞話,我不理你了。”
“嘿嘿,哪有,我是說你乾孃簡直就是女酒仙來著,這可是夸人的話,什麼叫壞話了,你個小壞蛋。”梁鵬飛把腦袋從牆角縮了回去,捏了捏張保仔的小臉蛋,一臉討好的笑容。
陳和尚跟白書生兩人站在後邊的不遠處,全是一臉的無奈,看著少爺跟那個叫張保仔的小屁孩蹲在那猥瑣地嘀咕。
“你乾孃常這麼喝酒?”
張保仔一隻手裡邊正抓著一個肥得冒油的雞腿,一面啃著,一面含糊不清地道:“也不是,只是每一回海上有月亮的時候,乾孃才會喝酒,喝了之後,總是會念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姐姐聽了總是眼睛紅紅的,說是乾孃肯定是在想那個沒能跟乾孃成親的乾爹。”
“屁!沒成親幹個屁的爹,那是叔叔。”梁鵬飛聽得心裡邊直冒酸水,嘴角不停地狂撇,想不到石香姑對那個死鬼居然用情如此之深。
“叔叔?哦……”啃得滿嘴肥油的張保仔眨巴眨巴眼,用力地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石香姑猛然地扭臉望向梁鵬飛他們躲藏的角落,原本帶著些許迷離的雙眸頓時恢復了清明,雙眉一挑,清聲喝吒道:“是誰?!”
就在這一瞬間,石香姑身後的親兵紛紛長刀出鞘,雪亮的刀光浸著月色,透著一股子森冷的寒意。
“乾孃!是我跟梁大叔。”還提著啃了半截雞腿的張保仔露出了那張天真可愛的臉蛋,笑嬉嬉地道,梁鵬飛也老著臉皮走了出來。“我剛路過這裡,看到這小傢伙在這兒待著,就過來瞧瞧,不想打擾了石小姐賞月,實乃罪過罪過。”
石香姑清亮的雙眸在月色之下,猶如兩汪見底的清泉一般透徹。嘴角微翹:“什麼罪過不罪過的,梁少不用如此,保仔,你阿姐呢?”石香姑看向張保仔的目光裡充滿了氾濫如潮的母愛與寵溺。
“阿姐去休息了,乾孃,您又在喝酒啊?喝酒多了對身子可不好。”張保仔蹦蹦跳跳地跑到了石香姑的跟前,奶聲奶氣地撒嬌道。
石香姑摸了摸張保仔的頭,笑而不語地輕輕點了點頭。那些石香姑的侍衛看向張保仔的目光也全是溫柔,也只有這個孩子的勸說,才會有些效果。
“梁大叔,快過來呀!”張保仔回過了頭來,一臉快樂地招呼道。
“來了來了,小孩子別跑那麼快,小心摔跤。”梁鵬飛呵呵一笑,衝那幾位親兵點了點頭,施施然地走上了前來,坐在了石香姑對面的另一門火炮炮身上,然後衝張保仔眨了眨眼。
張保仔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把最後一絲雞腿肉塞進了嘴裡邊,油呼呼地手衝旁邊的一位親兵伸了過去:“叔叔、阿姨,你們帶我去尿尿好不好?”
“我帶你去就行了好不好少爺?”其中一位親兵笑眯眯地衝張保仔道。
張保仔固執地搖了搖腦袋:“不,人多了我才有安全感。”聽到安全感這三個字,石香姑不禁婉爾一笑:“行了,你們陪保仔去吧,有梁少在這裡,我不會有事的。”
眾親兵只能領命,被親兵抱在懷裡邊的張保仔還沒忘記衝梁鵬飛做了一個OK的手勢,梁鵬飛悄悄地衝這人小鬼大的張保仔翹起了大拇指。
“梁少,你支開了我身邊的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石香姑傾壇又是一口佳釀入喉,月光如水,美人如玉,酒香醉人,俏麗的冰山美人如此飲酒,偏生不讓人覺得生硬,反倒覺得她本就該如此飲酒,才配得上她那巾幗的豪情。
“……”梁鵬飛沒想到石香姑居然直接就揭穿了自己的目的,雖然梁大少爺臉皮極厚,可是讓美人兒當面揭露,讓他那張比城牆還厚的老臉還是微微一紅。
乾咳了兩聲之後,梁鵬飛撓了撓頭皮:“明天,那些西夷海盜就要到蟹島了。”
“這我知道。”石香姑回過了頭來,望著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梁鵬飛,這一刻,又覺得這個人彷彿褪去了所有的老道與成熟,又變成了一個青澀萌動的少年,如此奇怪的反差,讓石香姑不得由嘴角微彎,嫣然如嬌花勝月。
“其實我是想告訴你,借酒寄情消愁,非為美事,只會傷身而已,賞月只需淺酌,方為美事。”梁鵬飛很快就調整了情緒,真誠地向石香姑勸慰道。目光裡邊透著一股子溫柔的疼惜,讓石香姑的心不由得快跳了幾拍。
避開了梁鵬飛的目光,望著手中那佳釀已經過半的酒罈,石香姑像是在為自己的行為作辯解:“沒有,我只是想著,明日,那劉七巧就會出現,或許我丈夫的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