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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猶如驚雷炸響的鼓聲頓時在人群耳邊轟鳴,震天的戰鼓聲在人心中迴盪,就連心臟也忍不住伴隨著這五面牛皮大鼓而激烈地博動著,風在咆哮,雲在翻卷,海鳥紛紛倉皇地四散而逃,彷彿感應到了那戰鼓聲後面帶隱藏的可怕殺機。
所有的投石機都已經把投臂拉到了極至,一罈罈的火油被擺到了上邊,旁邊的梁家海盜猛一用力,那被彎到了極至的投臂,猛然地將那火油高高地拋向天空,灑潑出來的火油,在太陽的映照下,反射出了一陣妖異的光暈……
聽到了那激盪人心的鼓聲,所有的海盜都不由得把目光投向那高聳的炮臺處。
“這些人想要幹嗎?”一位艦長拿起了單筒望遠鏡,偵察起了炮臺和四周,他只看到有數不清的人影在峭壁上忙碌著,似乎那上邊安放著不少的投石機。
“我的上帝,這些傢伙難道準備用這種古老的玩具來還擊我們?”這位艦長差點沒笑出聲來,可是那投石機拋投的物體可他猛然想起了方才經過海峽時的遭遇,臉上的笑容瞬間就變成了恐懼。
“他們又在投射武器了,注意隱蔽!”戰艦上的指揮官與士兵們看到了天空出現的無數黑影,嚇得亡魂皆冒,大聲地叫嚷著,甚至有些人丟下了手中的武器,驚慌地尋找著可以躲藏的地方。
“慌什麼?!都給我穩住,不要慌張,你們難道都是初次上陣的蠢貨嗎?我們在他們的射程之外,各船繼續保持間隙,所有快船不得亂動,防止相互碰撞!”阿方索上校聲嘶力歇地吼叫著,紳士的優雅與上位指揮官的矜持已經全被他拋在了腦後。
“上校,他們這一次拋身的東西不是那些剛才的武器。”一位站在船舷檢視的海軍軍官向阿方索上校大聲地報告道。
阿方索聽到了這話,不由得鬆了口氣;拿著一塊絲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沒好氣地問道:“那些狡猾歹毒的清國海盜又丟了什麼鬼東西下來?”
“好象是火油,上校。”那位海軍軍官擦著腦門上的汗水,有些心虛地答道。
“火油?!這些白痴,難道幾桶火油就能燒到我們的艦隊嗎?這些清國海盜看樣子是瘋了!”阿方索上校不由得笑了起來,可是,他的笑聲沒能持續太久,因為,那源源不斷從懸崖上拋射下來的火油罈子似乎沒有結束的時候,微波起伏的海面上,那種暗色澤的火油正在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火油的腥辣氣味,鑽入了每一個西方海盜的鼻子裡……
四面的懸崖上,仍舊不停地在拋射著火油罐,那腥辣味濃烈的火油,絕對是每一個海盜精英都熟悉和了解其可怕程度的。
不論是華夏又或者是西方,在海戰上,火攻的應用都是相差無幾,對於這種可怕的武器,哪裡又不知道它的厲害?
“怎麼辦?上校。我們是不是現在就進攻,不能再這麼呆下去了,天知道這些該死的清國海盜到底準備了多少火油。”一位海軍軍官的臉頰上滿是冷汗,嘴皮子都顯得有些發白起來,目光裡透著一股絕望。
原本還鎮定自若的阿方索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那擴散開來的火油絕對是最令他感到恐懼的事物,這裡可不是海上,可以想辦法脫離,這裡是一塊絕地,被那位清國海盜刻意堵住了自己這些人後路的絕地,前方,高聳堅固的炮臺,還有那條沾染了無數海盜鮮血的死亡斜坡,絕對不是幾輪炮擊、一兩次強攻擊就能完全摧毀的陣地。
而且對方的火炮同樣不是吃乾飯的,最重要的一點,雙方的激戰之下,更沒有辦法顧及到那些蔓延開來的火油,到時候,包圍了艦船周圍的火油只需要一個小小的火星,他們這些人,都只能落下一個葬身火海的命運。
白頭翁歐文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那頭原本打理得無比順滑的銀髮現在亂得像是一個捱了一鞭炮的雞窩,那雙灰色的眼珠子透著一種從沒有過的沮喪與氣極敗壞。
“我恨這些狡猾歹毒的東方人,這些該死的清國海盜。”白頭翁歐文在內心不停地詛咒著,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叫喊聲,快步趕到了船舷,看到一位盟友,正指揮著他手下的快船,加速朝著碼頭後方的維護錨地衝過去,白頭翁這才注意到,那個方向的懸崖上並沒有火油被拋下,雖然那炮臺的後方有一個炮兵陣地,但是如果不顧傷亡地突擊,肯定能突破那道防線,衝進錨地。
雖然從那裡登陸不如碼頭便捷,但是,至少也是一片可以借艦船登陸的地區,他們的實力仍舊遠在那些清國海盜之上,只要能強行登陸上去一兩千人,那麼,自己這些人的命運將會獲得根本性的轉變。
“該死的,我怎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