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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費爾南多連濺到了臉上的口水也不敢擦,那張老臉皺巴成了一朵焉掉的菊花。“尊敬的上校,我真不知道,他們對我們的防範十分的嚴密,除了公主殿下,我跟公主殿下的侍從官幾乎無法離開那個院落,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有這麼可怕的武器……”
“上校,殺了他!如果不是他干擾我們的注意力,我們的戰艦怎麼會造成這樣的損失。”一位脾氣暴燥的海軍軍官站了出來,殺氣騰騰地打量著阿方索手中的費爾南多,就像是屠夫打量著一頭待宰的羔羊。或許只有這樣,才能把那種無法逃避的挫折感找到一個宣洩點。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我是傳教士,是羅馬教庭派往東方的傳教士,你們不能這樣幹!”費爾南多鼻涕眼淚都快要糊花了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
“該死的!”阿方索突然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尿臊味,厭惡地把費爾南多推開,從衛兵的手中接過了一張帕子不停地擦著手。“好吧,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到底島上有多少清國海盜?”
“絕對不會超過二千人,以上帝的名義發誓,絕對是真的。”費爾南多顧不得尿失褲襠惹來的嘲笑,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掏出來向阿方索上校證明自己有著一顆愛西方,愛上帝的虔誠之心。
“那位清國海盜頭領到底讓你來幹什麼?”阿方索打理乾淨了雙手,似乎方才那一陣失態的推攘讓他心中的憤恨與恐懼得到了緩解,現在看起來,似乎又恢復了彬彬有禮,淡定從容的名將風範。
“不是那位清國海盜頭領讓我來的,而是那名該死的清國海盜頭領用尊敬的公主殿下的性命作為挾迫讓我來的,當然,上校先生,請您無論如何要相信我,如果不是這樣,您以為像我這樣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會冒著被那些兇殘的海盜砍掉腦袋的危險,舉著白旗過來談判嗎?”看到這位上校恢復了冷靜,為了保命,費爾南多的嘴皮子也變得靈活了起來。
阿方索挑了挑眉頭,冷冽的目光落在了這位兩腿打戰的傳教士身上。“既然想要談判,為什麼要炸掉我們的戰艦,把我們離開的水道給堵上?”
“尊敬的上校,我確實不清楚,不過,如果您真不相信公主殿下是否在那位清國海盜的手中,您可以派一個人隨我上島,最好是一位曾經見過公主殿下的人。”費爾南多那雙三角眼轉了兩圈,提出了這樣一個建議,他現在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梁鵬飛的身邊,雖然那個東方海盜也可惡,但是,至少只要呆在公主殿下的身邊,安全就能得到保障。
雖然跟前這個猥瑣的老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好人,可問題是他的話卻說得煞有介事,這倒是讓阿方索上校心裡邊不由得打起了鼓。
“上校,您覺得可信嗎?這個看起來就不像是個好人的老傢伙,我甚至懷疑他是在歐洲某個國家被通緝的逃犯。”旁邊一位西班牙海軍軍官湊到了阿方索的身邊,小聲地道。
“我曾經見過我們的公主殿下,難道你認為我應該隨你去辨認你口中的公主殿下的真偽?”阿方索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嘲諷,斜著眼睛打量著費爾南多。
費爾南多下意識地猛點了幾下腦袋,但是阿方索那冷冰冰的目光讓他冷靜了下來,費爾南多可憐巴巴地眨著那雙三角眼,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讓這位阿方索上校信任自己。
“算了,把他丟進底艙,我不想再聽見你說任何一個詞彙和謊言。”阿方索上校伸手一揮,兩個腰圓體壯計程車兵把費爾南多直接拖走,地上留下了一灘水漬。
阿方索上校厭惡地從懷裡邊掏出了一張絲帕擋在口鼻前,向身邊的軍官吩咐起了準備作戰的命令,雖然損失的兩艘戰艦不是西班牙呂宋艦隊的戰艦,但是對方的那種可怕武器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刻也不想再繼續這麼呆下去。
“儘快地摧毀那個炮臺,讓那些清國人知道激怒我們的代價,另外,如果能繳獲那種武器就更好了,我真想看看是什麼東西,居然有那麼大的威力。另外,如果抓住了清國海盜的首領,記得活著帶過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物,能讓我們這麼吃虧。”
“遵命!”海軍軍官們站得筆直,目光昂然,鬥志充滿了他們的全身,他們是西班牙海軍的精銳,一點小小的挫折是難不倒他們的,西班牙海軍先輩的熱血和一往無前的勇氣同樣在他們的血管裡邊流淌著。
而阿方索上校的心底卻一直有一個疑團在徘徊著,那位清國海盜,到底是出於怎樣的目的,居然會派了一個人來告訴自己,西班牙王國尊貴的長公主殿下居然在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