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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會壓抑自己內心的激動與興奮。
那些守衛炮臺的官兵甚至也站到了炮臺之外為歸來的英雄脫帽歡呼,結果,對方在達到了艦炮的射程之後,以最猛烈的炮火一頓暴揍,這讓守衛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正在發起了反擊的也是寥寥無幾,而每一門岸防炮頂多也就是開了一兩次火,就被對方那兇狠而又瘋狂的炮火給摧毀。
要知道,二十多艘戰艦,數百門戰艦重炮抵進了射程之後的威力,絕對是可怕的,就算是像君士坦丁堡那樣屹立了千多年的堡壘,也會化為廢墟,更何況馬尼拉那年代久遠到百多年之前修築的炮臺。
要不然,如果能及時地發現來犯海盜,憑著那強大的岸炮群依託碼頭進行防衛,就算是不能打退這些清國海盜,也能讓他們吃上不小的虧,可惜,一切都只是假設而已,現實永遠要比假設殘酷。
“總督大人,現在城牆已經坍塌了,馬尼拉城肯定保不住了,現在該怎麼辦?”總督府衛隊指揮官傑瑞中尉衝了進來,向著馬塞羅叫喊道,他那身筆挺的軍裝就像是被人塞進了酸菜罈子裡邊醃了兩個月一船,軍帽和臉龐上全是撲撲的塵土和汗水衝出來的溝壑。
“叫什麼叫!能怎麼辦?難道你想逃跑?!我是總督,就算是逃了,丟失王國殖民地的罪名足以讓我們所有人都吊在那該死的絞架上。”馬塞羅就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猴子,張牙舞爪地在衛隊指揮官的跟前大聲地咆哮著,彷彿要把內心的恐懼與絕望都發洩出來。
衛隊指揮官傑瑞中尉一臉死灰色地垂著頭,任由著馬塞羅在自己的耳邊大聲地叫喊。
看到衛隊長的表情,馬塞羅也沒了咆哮的心思,坐回了椅子上,把臉深深地埋在掌中:“把衛隊從城牆撤離,還有,告訴迭戈少校,讓他把剩餘計程車兵都調回來,守衛總督府,還有,派出小船,希望他們能衝過封鎖線,向我們的盟友法國人求援。希望我們能夠支援住十天,至少十天,要不然,我們全都得去見上帝。”
“十天?”衛隊指揮官傑瑞中校的心徹底的涼了,想要在這種密集的炮火下衝出碼頭,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對方那龐大的艦隊至少有近萬人,而自己這邊,加上總督府衛隊總共才有五百五十名正規軍人,再加上那些受了訓練的平民,也不足千人。
可是剛才那一頓突然襲擊的瘋狂炮火,在碼頭上執行修築任務的兩百名士兵與武裝平民,怕是已經去見了上帝,現在,馬尼拉城除了四個城門共計十六門十二磅的火炮之外,再沒有一件重火力來對抗對方,就憑剩下的這點人手來守衛總督府,怕是連一個小時都不到就會被那些清國海盜所攻破。
“好了,去幹你的事吧,另外,如果我妻子回來,請你派上二十個人,護送她從陸路離開馬尼拉,這怕是我作為丈夫,最後所能做到的。”馬塞羅的臉上寫滿了悲傷與絕望,憔悴的面容就像是已經是油盡燈枯的絕症患者。
“遵命,總督大人,我先告退了。”傑瑞中尉默默地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
馬塞羅總督有些踉蹌地走到了自己那鎦金鑲銀的華麗紅木辦公桌前,撫摸著這張名貴的書桌,上面,擺放著各種的檔案,還有鵝毛筆和墨水,另外,還有一個東方的玉如意,漂亮而又溫潤的玉如意,讓他時常向往著東方的神秘與富庶,可是現在,馬塞羅沒有心情在去玩賞這名貴的珍寶,手指劃過桌面,走到了一面牆壁跟前。
他的目光落在了某處,瞳孔在縮小。那裡,兩柄交叉懸掛著的銀色手柄火槍顯得無比的奢華,那是專門供貴族用來裝飾房間的,但是不可否認,它仍舊具有有槍只的一切功能,摧毀一條生命,是那樣的輕而易舉。
外邊傳來的猛烈炮火聲已經完全地停止了了,馬塞羅知道,那些前來報復的清國海盜肯定已經在準備登岸了,他可以清晰地聽到總督府裡亂作一團的聲音,馬塞羅很清楚,只要那些清國海盜有耐心,從船上卸下幾門火炮,那麼這幢看似高大雄壯的總督府,將會像是包裹著奶油夾心的巧克力殼子一般的脆弱。
“上帝啊,原諒您忠實的僕人吧……”手已經伸到了那柄懸掛在牆上的火槍跟前馬塞羅總督頓了頓,收回了手在胸口不停地畫著十字,他實在是沒有自盡殉國的勇氣,他早已經過了為國獻身的熱血年齡,但是,那種被清國海盜抓住被處死的下場,又或者是逃回了王國之後被絞死的下場,讓馬塞羅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最倒黴的就是這一刻。
嘭嘭嘭……急促的敲門聲就像是催命符一般,讓馬塞羅的心臟在狂跳。
“是誰?誰在外邊!”馬塞羅的手猛然地前伸,把那柄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