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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低呼,身子也有些發軟,不過,梁鵬飛很好地掌握住了節奏,帶著嬌弱無力的布蘭琪夫人飛快地旋轉了起來。
“如果我還能年輕十歲……”布蘭琪夫人的眼睛迷離地望著這位俊朗而又高大的年輕人。她的心跳得得比舞步還要快捷。
“您的丈夫呢?”梁鵬飛稱著旋轉的機會,掃視了一眼周圍,卻發現那位本該站在場邊的馬塞羅總督先生居然消失了身影。
“我的丈夫?”布蘭琪夫人的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嘲諷:“現在應該跟我的貼身侍女在花園的某個角落互述這幾天來的離別之情吧。”
聽到了這話,梁大少爺差點失手把旋轉起來的布蘭琪夫人給甩出了舞池。我日,想不到西方貴族生活在這個年代就已經趕上了後世的美國,怕是還猶有過之。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就是貴族的生活,我的丈夫,是因為我的家世才娶了我,而我嫁給他,正是因為我能逃避一樁婚姻,一樁可能會讓我嫁給一個年紀足可以當我的爺爺的老公爵。”布蘭琪夫人的嘴角彎著,顯露出了無奈的嘲弄與諷刺,不知道是對自己,還是對她所生活的這個時代,她所生活的歐洲。
聽到了這句解釋,梁鵬飛不由得從心裡邊升起了一絲憐憫。“這是這個時代的錯誤,並不是你的。”
這話讓布蘭琪夫人的眼眸籠罩上一層淡淡的霧氣,旋及又被睫毛眨去,嘴角彎起了誘人的弧度:“你真會安心人心,每一句話好像都能說到我的心裡。”飽滿的胸口更加的貼近了眼前這個嘴甜如蜜的東方男人。
感受著這種溫香軟玉的廝摩,梁鵬飛覺得自己的喉嚨裡邊像是有一簇火焰。“夫人,您要知道,我是一位正常的男人,小心點。”
這句看似警告的曖昧用語逗得布蘭琪夫人笑出了聲來,那雙勾魂奪魄的媚眼越發地勾人。“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親愛的梁。有時候你像是一位老辣成熟的政客,可有時候又像是清澀的大男孩,一個可愛的小男人。”
“小男人?”梁鵬飛的眼中燃起了侵略的火光。乘著一個飛旋,梁鵬飛輕輕地咬了布蘭琪夫人小巧的耳垂一口:“夫人,男人可不能隨便用這個小字……”
布蘭琪夫人被那灼熱的嘴唇含住了耳垂,就像是被一頭吸血鬼抽乾了渾身的力量,要不是因為這裡是舞池,而旁邊還有無數雙眼睛,布蘭琪夫人此刻怕是已經軟倒在梁鵬飛的懷抱裡了。
一曲終了,在人們羨慕與妒忌的目光與掌聲中,梁鵬飛攜著有些氣喘吁吁,面容嬌如蘭花的布蘭琪夫人走出了舞池。
“好久沒有這樣痛快地跳過了,您還真是一位合格的舞伴,看看他們的目光,可都是一直帶著羨慕與讚賞看著您呢。”因為活動而顯得有些所喘的布蘭琪夫人邁著小巧娥娜的步伐,手中的小摺扇不停地在胸前扇動著,就像是一隻彩蝶在她飽滿的胸前翻飛,俏臉上已經沾染了紅暈,如絲的媚眼在燭光下,就像是有溪水在裡邊孱孱流動,蕩起了琉璃的波光。
“應該說,是您的美麗與嬌豔,讓我們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梁鵬飛從口袋裡邊掏出了一張手帕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已經是十二月份了,或是冬季對於在赤道附近的呂宋群島而言,根本就沒辦法感覺到一絲寒冷,有的只是炎熱與潮溼。
“您還真會說話,這裡實在是太悶熱了,您願意陪我走走嗎?”布蘭琪夫人眼眸掃過了四周,就像是在商場要下手的女賊,半晌,她鼓起了勇氣,向梁鵬飛發出了邀請,彷彿是真的要去遊覽這座她已經在這裡住了好幾年,熟得閉著眼睛都能認路的花園。
梁鵬飛當然是欣然領命,正被兩位西班牙少女給糾纏得頭皮發麻,面如關公的石達開本也要跟來,卻被梁鵬飛以石達開要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多進行國際交流為由,把他給留在了這裡。
至於那白書生與陳和尚,兩人哪裡不明白自家少心的心思,只是遠遠的綴在後邊,順便幫助梁大少爺清理附近的閒雜人等,以防干擾到梁大少爺的散步之旅。
兩人漫步在花叢中,看著那些點綴在夜空的星辰,心裡邊也覺得松爽了許多。梁鵬飛攜著布蘭琪夫人坐在了一根長椅上,這裡背靠著長滿了藤蔓的牆壁,前方,是一條蜿蜒的小徑,周圍全被花草掩映,皎潔的月光從天空揮散下來,讓這一片的境色顯得亦真亦幻,此時已經聽不到了舞池的人聲喧囂,只有那隱隱的音樂聲流淌而過。
“有月亮的夜晚,夜色真美。”布蘭琪夫人陶醉地嘆息了一聲,漂亮的長裙襲地,孔雀藍的衣裙與她那白晰如玉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