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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飛的嘴角彎起,露出了猙獰而又殘忍的笑容,大手猛地向下一揮。
李炮哥冷冷地點了點頭,在那些愕然的目光中點燃了火炮的引信,那十門已經填滿了散彈的火炮就像是被人點燃了激情一般,盡情地噴射著灼人的火焰,尖嘯的碎片與細小的鉛丸乘著那歡快尖叫的火精靈的翅膀,向著那密集的,臉上佈滿了愕然與不可置信的人群衝過去,撕碎了他們那單薄的衣物,鑽進了面板裡邊,在肌肉裡努力地向前穿梭……
大多數的呂宋土著拚命地擠著一團,絕望而又麻木地接受著死亡的命運,也有一些還殘留著求生希望的土著尖叫著,瘋狂地向四周的海盜撲去,枉想能闖出一條生路,但是立即被那密集的鉛丸給揍成蜂窩。
火炮在轟鳴,火槍在噴射,斷臂殘肢與那腥紅的血液在到處飛濺潑撒著,土著絕望的吶喊聲彷彿要掀掉整座馬尼拉城,那些被迫站在梁鵬飛身後觀禮的西班牙人瞳孔縮成了針眼,面色青白得就像是垂死的病患,看向梁鵬飛那高大背影的驚恐目光就像是看到了地獄深淵的魔王降臨了世間。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梁鵬飛居然僅僅放過了這八十多名土著,似乎要把剩下的那些站在空地中的土著要全部屠殺乾淨。
雖然西班牙人在這之前,在美洲大陸,這樣的屠殺他們不知道幹了多少回,但是這一刻,他們才感到了自己內心的恐慌與戰慄,因為這一刻,他們不再是屠殺的執行者,而是被逼著站在這裡看這血腥一幕的投降者。
有幾個受不了這種血腥場面的西班牙人甚至趴在地上,努力地嘔吐著,彷彿他們昨天晚上享用的美餐都變成了催吐的毒藥。
馬塞羅總督拚命地在胸口畫著十字,毫無血色的嘴皮子在顫慄著,就像是風乾了的老樹皮讓秋風給吹得瑟瑟發抖。
胡安中校閉上了眼睛,默默地念誦著什麼,似乎在像他所信仰的上帝祈禱著自己的命運。
十分鐘,整整十分鐘的時間之後,面無表情的梁鵬飛抬起了手臂,這一瞬間,所有的槍炮聲突然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它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只有那還在這裡瀰漫的硝煙與那一地的殘屍,記錄了剛才那場殘酷的屠殺。
空地上,還有一小團土著緊緊地擠在一起,他們奇蹟般地逃過了炮火與火槍的轟擊,但是,他們那麻木到極點的表情,還有那呆滯得如同白痴一樣的目光,讓所有人都明白,雖然他們的軀殼仍舊活著,但是他們的靈魂已經消亡,不過是一群行屍走肉。
那八十四名癱倒在高臺之下的泥土上的土著,胯下滿是腥臭,他們的表情也與那些站立在空地中央的同胞一樣的麻木與絕望。
梁鵬飛再次開了口:“很好,你們很幸運,成為了這場遊戲的勝利者,你們有權利活下去,但是,我給了你們生存的權利,你們就必須給我回報,我要你們,把我的話,帶給你們的親人,你們的朋友,你們的族群,告訴他們,今天,我梁鵬飛在此宣佈,如果,從今天開始,再有一位我的同胞,再倒在你們的刀下,那麼,你們將會付出至少一百條人命來為我的同胞殉葬;如果是我的十位同胞倒下,那你們需要付出一千條人命,如果,再多上一條,那我就要把你們從這座島上抹去,讓你們所有人,都給變成泥土裡的蛆蟲,變成這片土地上的肥料,變成歷史!”
梁鵬飛回過了頭來,掃視了這些西班牙人一眼,他們全都卑微地低下了頭,彎下了驕傲的身軀,就像是臣子在向君王表示臣服。“我將會在這裡,立下一塊碑,把我今天的話,銘刻在上邊,我要讓你們時時刻刻都銘記,就算是你們死了,你們的靈魂也不敢忘記我今天在此立下的誓言!”
嗆啷聲連續地響起,梁鵬飛把一柄柄出鞘的長刀丟下了平臺,溫和的語氣就像是地主在叮囑自家的佃戶。“至於你們,還得幫我一個忙,拿起這些刀,幫幫你們那些還沒有斷氣的同胞,早一點結束他們的痛苦,讓他們早一點回到你們祖先的懷抱裡邊哭訴我的惡行吧,嘿嘿嘿……”梁大少爺的笑聲就像是那午夜在荒埋場空掠過的貓頭鷹,讓人不寒而慄。
所有的呂宋華人原本望向梁鵬飛的目光是感激,而現在,不少的同胞,垂低了他們的頭,以此去表達他們對梁鵬飛那種透到了骨子裡的敬與畏,同樣也有不少被鐵與火激起了他們那內心熱血的年青人,對梁鵬飛多了一絲底蘊深厚的信賴與狂熱,正用能灼燃柴火的視線在追隨著他的身影。梁鵬飛久久地駐立在高臺上,目光掃過這些血脈相聯的同胞,這更符合梁鵬飛的意願。這年頭,要一幫對自己感激的同胞有個毛用,他需要的是一群能夠聽自己的指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