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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位下人點頭,梁鵬飛一拍大腿,我日,還真是虛驚一場。
梁鵬飛跟爹孃說了一聲,拉著這個下人就往前院走,心裡邊還在暗暗琢磨,是不是找個時間問問白書生跟陳和尚,原來這個身子的主人到底是不是童子雞,省得自己連聽到有女人來找都覺得心驚膽顫。
梁鵬飛踏腳進了正廳,就看到了一位正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漂亮得令人髮指,卻又冷得像是一座永怛冰山的絕色臉蛋,身上那件鬥蓬和那套素白色的衣裳也包裹不住她那傲人的曲線,健康的蜜糖色肌膚透著一股子致命的、充滿了成熟女人味的吸引與性感。
那雙長而微彎的性感雙眸,既然是那厚密的睫毛也遮掩不住目光中的淡然與冷漠,彷彿她天生就該高高在上地俯瞰芸芸眾生。
在她出現的地方,幾乎讓其他的身影都變得模糊,只能成為襯托她的美麗與驕傲的陪襯品,成熟、驕傲、性感、絕色,彷彿她把世上所有形容女人的美好詞彙都完全地佔據。
“這女人不簡單。”梁鵬飛身後邊的白書生小聲地向陳和尚小聲地道。
“我日,跟她比起來,潘家那小妞頂多就是還未綻放的花骨朵。”梁鵬飛的兩眼一亮,那雙銀勾鐵劃般的濃眉一揚,笑了,彷彿陽光在這一刻破開了天穹的陰雲,照射在了他的臉龐上,讓四周都燦爛了起來。
如果說那個女子是拒絕熔化的冰,那此刻的梁鵬飛就是那能溶化雪山的太陽,一冷一熱間,似乎在預兆著他們之間要迸發出難以言喻的火花。
“小女子張曉彤謝過恩人。”站在一旁的小姑娘彎下了腰,向梁鵬飛欠身一禮。而那個剛才正無聊地左顧右盼的男孩也規規舉舉跪下,向梁鵬飛道:“張保仔謝過恩人大哥。”
“快起來,不需多禮。”風度翩翩的梁鵬笑著上前去一把提溜起了張保仔這個聰明可愛的小男孩抱在了懷中,伸手虛扶了一把張曉彤。“什麼恩人不恩人的,誰見了這種事都會幫忙的。”梁鵬飛這話是對著這對姐弟說的,不過,隱蔽的目光掃向那個仍舊安坐的絕色女性。
“這話說得好,不愧是梁海梟的兒子。”這個女人終於抬起了頭,正眼望向梁鵬飛,嘴角微微一抿,就構成了致命的魅惑。
站在梁鵬飛身後邊的陳和尚與白書生不由得臉色一變,四目齊聚在那女人的身上,猶如四柄出鞘的利刃,女人卻仍舊雲淡風輕地模樣,打量著梁鵬飛。
梁鵬飛卻連眼皮都不跳一下,特親切地擰了一把張保仔那張呈現健康紅色的粉滑臉蛋一把,順手從桌上拿起了一塊果脯塞進了這個可愛的小孩嘴裡,這邊回過了頭來望向這個女人。
“姑娘是誰?知道我爹外號的人,似乎並不多。”梁鵬飛帶著微笑淡定地道,心裡邊卻已經盤算了起來,在廣州城中,知道梁元夏真實身份,又敢明目張膽說出來的,還真沒幾個人。不過,她既然領著這對姐弟登門,就算不是來登門道謝,也不可能領著這兩個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小孩子來上門尋仇。
女人看到梁鵬飛冷靜的表現,不由得在心裡邊暗喝了一聲彩,伸手理了理鬢角的青絲沉聲道:“我叫石香姑。”
“嘶……”梁鵬飛清楚地聽到了身後邊的兩聲吸氣聲,那是一種彷彿見到了一頭史前巨獸,又或者是看到了一艘無敵戰艦時,才會讓陳和尚與白書生這樣的海盜發出這種帶著一絲敬仰和狂熱的抽氣聲。
“石香姑。”梁鵬飛緩緩地重複著這個名字,眯起的眼睛裡邊閃過了一道電光,他聽老爹提過這個大名,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手下有大小戰船近百艘,手下好幾千的著名女海盜頭子,居然這樣的年輕漂亮,而且就活生生地坐在自己的跟前。
據說她在跟丈夫成親的當天,遭到了官府的襲擊,喝得伶仃大醉的丈夫被劉七巧偷襲之後割去了腦袋投誠,剛剛拜完堂的石香姑親自提刀上陣,鎮定處若地指揮著海盜們,從官府的包圍艦隊之中衝殺而出,逃進了無邊無際的大海,半年之後,石香姑親手領著手下,以福建的沿海,投下了埋伏,將那名在他們夫妻成親當日領軍圍捕的水師總兵王德彪所領巡海水師盡數殲滅,並親手將王德彪宰掉,至此聲威大振,在海盜的圈子裡邊,提到她石香姑的名字,沒有人不翹大拇指的。
只是那個背叛了她的丈夫,將艦隊位置告之官府,使得她丈夫身死,船隊傷亡大半的叛徒劉七巧,眼見那水師總兵斃命,便逃往了南方,與那些西方海盜混在了一起,石香姑雖然幾次南下,卻都沒能逮到那傢伙。
而成親當日便成了寡婦的石香姑雖然名聲與在海盜界的勢力愈盛,卻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