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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梁鵬飛盯著自己,潘有度也沒有再賣關子,抿了一口茶水之後笑道:“這次你的功勞,雖然不如上次一般顯赫,不過,連續為國建功,已經說明了你有相當的能力,福大帥已經在你的考評上點了優,而且,在呈報你這次的功勳時,順帶提了提你上次力擒西夷海酋之事。怕是這份奏本到了皇上那裡之後,用不了多久,世侄你這個守備之職,怕是真要往上挪上一挪了。世叔我就先在這裡恭賀你了。”
那潘有度衝梁鵬飛抱拳笑道,梁鵬飛趕緊站了起來,側身讓禮之後,恭恭敬敬地還了一禮,正色道:“多謝世叔,小侄豈敢當世叔此禮,再說了,若無世叔在廣州上下打點,小侄又豈能在新安營如此安穩,我可是聽說,世叔上個月,可是剛剛送了一把重金購來,削鐵如泥的烏茲鋼刀,送予了那位趙承鱗趙提督。要不然,怕是小侄的水師營向提督大人提交的那些索要物資的公文怕也不能有求必應,按時送到。”
不說是梁鵬飛,梁大官人在旁邊也是深施了一禮:“有度老弟如此幫扶我家鵬飛,實在是讓梁某無以為謝啊。”
“切莫如此,切莫如此,老弟我別的本事沒有,不過是略通商賈之術,比起治民濟民的大道,可就是差得遠了,而世侄志向高遠,前程遠大,我能幫得上忙,自然是盡力而為,況且,你我兩家現如今不僅僅是經商的夥伴……”潘有度說到了這裡微微一頓,回過了頭去,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女兒。
正在那端坐著端起了茶碗輕抿的潘冰潔聽到了潘有度這順意猶未盡的話,看到了潘有度的表情,手不由得輕輕一顫,俏臉兒頓時騰地紅了起來。
“那個,乖女兒,今天來的時候,你不是說你世伯的花園挺不錯的,要去逛逛嗎?還不快去,嗯,那個鵬飛賢侄,莫要讓我女兒迷了路了。”潘有度衝梁鵬飛頷首笑道。潘冰潔低低地應了一聲,蓮步輕移朝著屋外走去,嫣紅的俏臉猶如那帶著露水的花瓣,份外惹人憐愛。
梁鵬飛這個流氓聽到了潘有度這話,不禁一愣,上次讓潘有度瞅見自己拉著他閨女的手在那佔偏宜之後,梁大少爺在面對潘有度的時候總是有些心虛,就像是一個犯罪份子看到了警車開過時,心裡邊總是會有陰影。
看到兒子傻頭傻腦的樣子,知道那潘有度肯定跟丈夫有話要說的葉氏上前拽了一把嗔道:“這孩子,你世叔叫你去陪陪冰潔那姑娘,還愣在這裡幹嗎?”
看到孃親那雙殺氣騰騰的杏眼,梁大少爺這才驚醒過來,趕緊應了一聲,竄出了廳門,尾隨著潘冰潔背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葉氏搖了搖頭,回頭衝梁元夏他們笑道:“你們倆聊著,妾身去叫廚房給你們弄倆小菜,家裡邊剛剛到了兩壇上好的女兒紅,一併讓他們給你們端來。”
“麻煩嫂夫人了。”潘有度也不客氣地道:“元夏兄,小弟我可就享用你的美酒嘍?”
“這有什麼,咱們哥倆就別說客氣話了。”梁元夏呵呵一笑,挑開了手上一包煙的封條,抽出了一根遞給了潘有度,自己也叨上了一根。
這種香菸又與以往的有所不同,在那菸嘴處,居然用了錫紙封了一圈,嘴叨著,也不用再擔心像以往的香菸一般,老愛把那紙皮給弄破。
“你家鵬飛還真有能耐,年底的時候,我跟他說,咱們的香菸現如今雖然銷量相當不錯,可就是有些客人抽的時候,老覺得那煙太沾嘴皮,一不小心,菸嘴這頭就溼了。你兒子眼珠子一轉,這不,就想出了這麼一招,你還別說,這麼一樣,感覺這香菸的檔次又更高了。”潘有度接到了手裡邊把玩了一番向梁元夏誇道。
等聽不到那葉氏的腳步聲遠去之後,潘有度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向梁元夏搖了搖頭苦笑道:“元夏兄,我這個女兒啊,唉……”
“我看有度老弟你的女兒很是不錯啊,在咱們廣州城,可也是人盡皆知的才女啊,怎麼,莫非那丫頭惹你生氣了?”梁元夏趕緊吩咐下人去弄點酒菜來,這個時候,不整點酒,有些話還真不好說出口,嗯,梁大官人到是臉皮厚,可就怕潘大老闆這一猶豫到時候又不想說了咋辦?
“她倒沒有惹我生氣,只是……你可知道,昨天夜裡,我去拜會那福總督大人,送了一份厚禮,希望他能在今年的十三行行商總商改選之時,說上一兩句話。”潘有度抿了一口酒,滿臉的苦澀。
梁大官人也不由得一愣:“怎麼,福大人不願意?不可能吧,以老弟你的手段,還有你跟那位福總督的交情,雖然不敢說他直接出面,可是遞話這事,肯定是輕爾易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