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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和尚把手指伸進了嘴裡邊,一聲響亮的唿哨聲吹起,頓時,兩邊路旁邊的林中,湧出了不下二百來號兵丁,手中持著長槍與火銃,殺氣騰騰地朝著這些被困在官道中央的趙豐寶等人圍逼上去。
“放下!都給老子把刀放下,我們投降!陳大人,還有這位大人,我們可是良民啊,真不是什麼刁民。”趙豐寶這個時候哪裡還敢猶豫,趕緊叫嚷了起來,生怕真出了什麼問題,到時候,自己這邊的人怕是要全都倒在這些士兵的刀下。
“還以為真是一個硬氣的主,結果呢,連毛都還沒碰著就服了軟,真他孃的沒意思。”陳和尚站在梁鵬飛的身後邊一個勁地直撇嘴,似乎一身的死力氣找不著地方使勁,聽得那站在旁邊的陳縣令可勁地直翻白眼,這都是什麼人哪?
“全都給我押往水師大營裡邊嚴加看守,陳縣令咱們走,一塊去審審,看看這些傢伙,到底這一次又想走私多少鴉片。”梁鵬飛拍了拍陳縣令的肩膀,很是親熱地把這傢伙拉著就走,走了沒幾步還不忘記吩咐陳縣令讓差役隨陳和尚一塊趕往新安縣城去跟白書生打招呼,把那些還呆在陳家巷的寶豐貨棧夥計全給逮來,直接送往水師大營。
“守備大人,下官還有民政之事,要不,您先審問如何?”陳縣令打起了縮頭烏龜的主意,可一心想要把這事情給鬧大的梁鵬飛哪裡容得這傢伙開溜。
“這怎麼成,本官雖然專管緝拿賊盜,可是,陳大人您主管一縣之民政,也有責任與義務知道這件事,要不知道,等本官破了這起大案,難道這上邊,就不附置陳縣令您的大名了?”梁鵬飛的手勁可不小,拽得陳縣令直咧嘴,聽到了梁鵬飛這話之後,陳縣令也不由得意動了起來,點了點頭,決定跟梁鵬飛一塊趕往軍營之中審訊這家走私鴉片的商販。
“多少!”梁鵬飛望著那厚厚一大疊,從那趙豐寶的轎子夾層裡邊搜查出來的銀票,眼珠子差點瞪出了眼眶,貪婪的表情,就像是提著刀槍,竄進了錢莊金庫看到了如山的金銀的暴徒。
“姥姥哎,這至少也得有近百萬兩的銀子,少爺,咱們發了,咱們又發了。”白書生也激動地哆嗦起了嘴皮子,兩眼裡邊,金光四溢。“他們這一次,居然想要一次性購買了一千兩百箱的鴉片,太心黑了。”
旁邊也在瞎激動的吳良聽到了白書生的話,不由得心裡邊打了個冷戰。“我太陽,居然說又發了,難道這梁守備還真他孃的是幹海盜出身?”
那位陳縣令更是激動得兩眼翻白,嘴皮子哆嗦得就像是剛剛拿到了救濟款的五保戶。
梁鵬飛拿手抽過來一張,彈了彈那面額五千兩的銀票,砸了砸嘴:“這錢啊,咱們看看就行,太燙手了,不能拿。”
梁鵬飛這話讓吳良也忍不住滿臉遺憾地直吞口水。不過,梁鵬飛既然發了話,他們也不敢有什麼意見,再說了這筆款子,可是牽扯到粵海關監督額爾登布和廣州知府楞格里這兩位在兩廣都數得出名號的高官,所以,這錢的數目上可做不得假。
“大人品行高潔,下官佩服得五體投體,實在是我等之楷模。”那陳縣令也總算是回過了神來,艱難地把目光從那一厚疊的銀票上拔了出來,向梁鵬飛施禮恭敬地道。
“哪裡哪裡,當官不為民作主,不如回家種紅薯,這可是我自小的立志之言。別說是百來萬兩銀票,就算是金山銀海擺在本官的跟前,本官也會路不拾遺,潔身自好。”梁鵬飛一臉虛偽的謙虛道。心裡邊卻正在盤算這些錢可是有數,動不了,可那些鴉片嘛,老子不吞那就真是傻子了,要真上繳了,十有八九又讓那些貪官汙吏給變賣出去拿去害人,還不如老子拿了去撿拾人。
梁鵬飛的眼珠子鬼鬼崇崇地轉了好幾圈,在心裡邊打定了主意,錢,可以繳,但是貨,就得看到底能夠繳獲多少,到時候再具體看情況上繳,要是一箱都不繳,那就是給了額爾登布和楞格里反咬自己一口的機會,梁鵬飛寧肯自己少賺一點,也絕對不願意冒這樣的風險。
“守備大人,既然已經審結了,那下官是否可以先回官衙處理事務。”陳縣令上前一步,望著梁鵬飛,小心翼翼地道。
梁鵬飛眼睛微微地眯了起來,嘴角的淡笑還殘留著一絲:“陳縣令,本官確實是已經處置完了,不過,事情可還沒了結,那些西夷走私商人可還沒把鴉片帶來交易,若是您這一回去,走漏了訊息……”梁鵬飛的目光變得無比的犀利,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著走私者的同謀,十惡不赦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