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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外邊。
“我太陽你祖宗,你們怎麼抬的轎子?摔著了爺,抽不死你們這些傢伙。”趙豐寶嚇得臉色煞白,又戀戀不捨地捏了一把那小妾豐軟挺翹的臀部,撩開了轎簾就罵。
“老爺,前邊,前邊有人攔著不讓咱們過,小的不得不停下來啊。”一位轎伕陪著笑臉,指了指前頭。趙豐寶一抬眼,正好看到一位身形魁梧得像是巨靈神一樣的壯漢把自己的護院頭子查六給舉過了頭頂,輕鬆地一拋,查六張牙舞爪地在半空慘叫著飛行了一段不小的距離,卟的一聲落在了轎前三尺的地上,騰起的塵土蓋了趙豐寶一頭一臉。
這個時候,有一位穿著正六品武官袍服,嘴裡邊叨著一根雪茄,帶著一臉壞笑與痞相的年輕人從那路邊的樹陰處走了出來,往那路當中一站,囂張無比地昂起了腦袋,拿下巴衝著趙豐寶他們這邊三十來號人點了點:“老子打劫,所有的人,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人妖站中間。”
叭噠,滾落了一地的眼珠子和下巴,趙豐寶臉那讓自己的護院頭目給撲了一臉一頭的灰也沒有去擦,就像是中了石化魔法一船,瞪大了眼,張大了嘴,呆呆地看著這個囂張到了極點的武官,居然站在官道的中央打劫。
死寂,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一頭雙眼皮的母豬在跳著草裙舞路過一般瞪圓了眼珠,那臉都扭曲就像是菜場那擺在不起眼的角落裡邊皺巴巴的苦瓜。
包括那那些躲藏在樹叢裡邊,準備隨時衝出來為梁鵬飛助威殺敵的那些廣東水師新安營計程車兵,連手中的武器落到了地上也忘記撿,全讓梁大少爺的臨場即興發揮給嚇著了。
“喂,老子打劫,你們好歹給點表情行不行!”梁大少爺擺了半天的POSS,卻發現所有的人呆呆傻傻地瞅著自己,就像是讓雷電給劈中了腦門似的僵在當場,不由得惱羞成怒地吼道。
“你到底是誰?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敢在官道上打劫!”趙豐寶一臉黑線地指著梁鵬飛跳腳痛罵:“你們這些太陽的還站著幹嗎?給我上!把他揪去見官。”
梁鵬飛立即回頭,衝那高大的榕樹後邊招了招手:“陳縣令,你可是聽到了,這些逆民,居然敢襲擊官差,你說說該當何罪!”
那榕樹後邊又鑽出來了一夥官差打扮的人,其中更是有一個身著七品官袍的人,大概也就是三十來歲,臉上的表情仍舊有些扭曲,不過回答起梁鵬飛的問話卻份外的利索。“守備大人,下官聽到了聽到了,來人呀,把這些刁民都給本官抓起來。”
趙豐寶伸手提起了一根棍棒,正要指揮著手下往前衝殺,卻又看到了這一副場景,差點一個踉蹌跌了一個狗啃屎。“我太陽!”
“好啊!看看,陳縣令,這傢伙還罵你呢,又多了一條罪名,辱罵官吏。”梁鵬飛手指著那趙豐寶,嘴裡的唾沫星子全噴到了陳縣令的臉上,義憤填膺寫滿了他的臉龐。
“是是是,守備大人說得是,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還傻站著幹什麼,給本官上。”陳縣令一臉黑線地擦著臉上的口水,小心翼翼地退後了兩步,氣極敗壞地道。
陳縣令也是滿腔的苦水,大清早的,就讓梁鵬飛這個守備大人從小妾的被窩裡邊給拖了出來,說是有一夥強人要襲擾新安縣城,一聽到這個訊息,陳縣令不敢怠慢,趕緊召集了一批差役,隨著這位守備大人趕到了這裡,可是等了老半天,來了一夥人,結果,這位守備大人的親兵居然把人給扔了,守備大人跳出去叫囂打劫,到了最後,還強辭奪理,硬說是對方襲擊官差,辱罵官吏。
可能怎麼辦?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而梁鵬飛可是一位守握著軍權的守備大人,正六品,而且他的手下還管著巡役和水師,不管海里還是陸上,緝拿匪盜之事他都能管,都管得著,自己這個苦命的縣令也只能當個跟屁蟲。
“停!站住!住手。陳縣令,我是趙豐寶,寶豐貨棧的掌櫃的,您不認為我了!”趙豐寶可真有點傻眼了,原本還以為是哪個王八蛋假扮官吏來打劫,這會子,竄出這麼多的官差,就連縣令都站了出來,那些官差他認不得,可這位縣令他卻認識,去年在瑤紅樓裡邊還曾經宴過一回客,花了兩千兩銀子,打點這條商路來著。
“我認識你,可咱們守備大人不認識啊?”陳縣令不由得一愣,看清了來人是老熟人之後,不由得翻起了白眼,轉過了臉來正要為趙豐寶說兩句好話,卻看到了梁鵬飛那臉上的痞相全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透著陰冷的目光正圍著自己上下打量。他的身後邊,那位強壯得就像是一頭水牛一樣的壯漢手中那柄長得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