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些貨物,老爺估摸著,至少得值三、四十萬兩銀子。”白書生的記憶力一向不錯。
“不過,這寶豐貨棧做生意一向顯得很低調,很少做什麼大貿易,只是偶爾從南洋諸國購賣一些象牙、珍寶、香料之類的珍貴之物,卻從不在廣州售賣,所以在廣州名聲不顯。”
梁鵬飛冷笑了幾聲,示意和尚他們把這些傢伙全拖走,站了起來在房裡邊溜躂了起來:“這麼低調,這簡直不叫低調,分明就像是刻意不想讓人知道他有這麼多錢財還差不多。”
“少爺您說的沒錯,怕是那位東家,也不過是被抬出來擋在跟前的,後邊,指不定有什麼人呢。”白書生有個好處,什麼事都往最陰暗的地方去猜測。
吳良一聽到這話,腦門上的汗水就有些下來了:“守備大人,此事您看……”
“看什麼看?管他孃的後臺是誰,老子想搞他,就搞了!”梁鵬飛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把那雪茄屁股給掐熄在了桌上的菸灰缸中。“書生,立即派人坐快船給我趕回廣州,向我老爹說說這事,讓他設法打聽打聽,另外讓我爹跟那潘世叔也通個氣,讓他也查查,只要一得到訊息,立即趕回來報我。”
“小的知道該怎麼做了。”白書生用力地點了點頭,立即趕了出去,安排人手與船隻。
第二天深夜,白書生緊趕慢趕,總算是在那位寶豐貨棧的掌櫃到達新安縣城之前趕到了營中。當他說出了對方的名字之後,梁鵬飛不由得眉心狂跳。“我太陽!”
那原本就心懷忐忑的吳良更是失手把茶水給掀翻在地上。“你敢確定是廣州知府楞格里的家奴!”
“是的少爺,咱們老爺使了大錢,才從那位跟老爺相熟的那位知府師爺的嘴裡邊知道了那趙豐寶就是廣州知府愣格里的管家爾吉庫的小舅子,他就是那寶豐貨棧的東家。不過,那趙豐寶家裡邊可不是什麼有錢的主,最多也就算是殷實人家而已,能操持這麼大的錢財,這怕是他這個東家,也不過是個幌頭。”白書生連續喝乾了兩碗茶水,這才喘了一口氣說道。
“怕是就算是那位廣州知府愣格里也不過是一個擋在跟前的小角色而已。”梁鵬飛這個時候完全地放鬆了下來,笑吟吟地道。“正所謂冤家路窄,這話還真沒錯。”
“啊……守備大人,難道您跟那位粵海關監督額爾登布大人也有舊怨不成?”吳良覺得自己快瘋掉了,怎麼攤上這麼個上司,惹的居然都是些頭頭面面上的人物,前有頂頭上司水師提督蔡攀龍,後有這位粵海關監督額爾登布大人,這些任憑是哪一個,輕輕鬆鬆一指頭都能把自己這個營千總給捏死,可瞧瞧這位上司仍舊在那沒心沒肺的笑著,不知道該誇他大將風度呢?還是愚蠢無知。
上一回,水師提督蔡攀龍是讓梁鵬飛三下五除二給麻利地拾綴了,也不過是利用了那福大帥與提督之間的矛盾,可問題是,這位額爾登布跟福大帥可是無怨無仇之人,他梁鵬飛要是觸怒了這位在廣州跺一跺腳,廣東那些鉅富商賈可就要天翻地覆的人物,真不知道下場會怎麼樣。
“怎麼,吳千總,是不是覺得對手太強了,膽有點焉了?”梁鵬飛的目光落到了正在那滿腦子裡邊盡是胡思亂想的吳良身上,淡淡地笑道。
看到了梁鵬飛那有些發涼的目光,吳良不由得打了個激凌。“誰說下官不敢了,巡守海域,捉拿賊寇,打擊私商,本就是我新安水師營的責任和義務,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只要他在咱們這裡作奸犯科,那就只能怪他倒黴。”吳良這番話說得大義凜然之極。
梁鵬飛嘿嘿一笑:“千總大人的話,深合本官之意。既然如此,明日,咱們就一塊去迎接那位趙豐寶趙大掌櫃的。”
趙豐寶坐在那一頂軟轎裡邊,晃晃悠悠地哼著小曲,身邊,還坐著一個新納的小妾,水嫩嫩的肌膚,那滑膩舒服的手感,讓趙豐寶都快捨不得把時間浪費在路途上。
“老爺,還要坐多久的轎子,小環的身子都差點給抖散了。”那位渾身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嬌柔美人兒緊緊地貼著趙豐寶,那胸前的兩團渾圓在趙豐寶的胳膊與胸前磨挲著,磨得他又是騰騰騰地一股股邪火直往上竄。
“你個小娘皮的,這麼快就想大爺我再把你給正法一次不成?”趙豐寶一臉的淫笑,大手又往那小妾的懷裡邊伸了過去,抓起了一團豐盈揉捏了起來。
“哎呀,老爺您使壞,捏得奴家的心口都疼了。”小妾的媚眼,婉轉承歡之間甜得膩人的嗓音又在耳邊響了起來,勾得趙豐寶天雷動地火,就在這個時候,就覺得那轎子突然一個急停,趙豐寶險險跟小妾一塊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