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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社會的需求。”梁大官人看到屋裡邊再沒人,伸梁鵬飛亮了亮巴掌,梁鵬飛趕緊從懷裡邊掏出了兩根雪茄,爺倆就像是兩根老炮筒似的,沒多大會的功夫,一屋子的煙氣。
“奶奶的,還是這玩意來勁,對了,眼看沒兩天這年就完了,哎,這歲月催人老嘍。”梁大官人把腿盤了那矮榻上,示意梁鵬飛坐到自己的旁邊來。
“爹,什麼老不老的,您看您這身板,比我還壯實著呢。”梁鵬飛,給梁大官人倒了一杯熱茶之後笑道:“等過完了年,您跟孃親去南邊走走,散散心,別成天憋在廣州這裡,南邊的空氣好,那氣候也比這邊暖和多了。”
“這不才回來過個年,又去?”梁大官人翻了翻眼皮。“你小子啥意思?”
“爹,您和孃親去香港住上一段時間吧,要是不喜歡那裡,上呂宋的長灘島也成。”梁鵬飛滋滋地砸得大雪茄直冒火星,眼珠子鬼鬼崇崇地直打轉。
梁大官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明白,全明白了。“我說兒子,是不是……是不是太早了點?”
“爹,這事也是早晚的事,具體什麼時候,兒子也不好說,不過,您跟娘,可是我的親人,萬一真到了那天之前,朝庭有所查覺,拿您二老的話……”
“明白了。”梁大官人狠狠地砸了口雪茄,濃濃的煙霧快趕上那蒸汽機的白煙。“放心吧,你娘那兒,爹替你搞定,咱們家,就你一個娃兒,記住了,什麼都不要都成,你可別把自己給搭進去,你老子還等著你小子替我養老。”
“爹,您這說的什麼話嘛,兒子是那種傻不愣登拿腦袋堵槍眼的人嗎?放心吧,兒子從來不幹冒險的事情。”聽到老爹這話,梁鵬飛心裡邊鬆了一大口氣,別的都不怕,就怕二老出什麼問題,不過,梁大官人出馬,料想什麼都不知曉的孃親應該會離開廣州。
到時候,自己也能夠松上一口氣,作任何決策的時候,都不需要再瞻前顧後了。
“放狗屁,你小子,從來不幹冒險的事?少拿那一套來唬你爹我,不過,我信你能幹成。也不想想,你是誰家的種。”梁大官人伸手捶了梁鵬飛胸口一拳,昂首大笑了起來。
梁鵬飛也笑了,是啊,老梁家的人,還真沒一個孬種!
……
“少爺!出事了!”就在爺倆齊樂融融,吹牛打屁的當口,院門品傳來了那陳和尚的大嗓門。“少爺,出大事了!”
陳和尚衝了進來之後,連氣都來不及喘上一口,徑直大叫了起來。
“什麼大事?”梁鵬飛與老爹對望了一眼,衝那陳和尚示意道。
“剛剛有人來報,城內的八旗,把袁院長的女弟子給抓走了。”陳和尚深吸了口氣,徑直答道。這個時候,一位近旬五旬,臉上青了一大塊,嘴角還殘留有未拭去的血絲的僕人進了屋之後就向著梁鵬飛連連叩頭:“梁大人,請快點救救我家小姐吧,請您救救她吧……”
看著這位痛哭流涕的老人,梁鵬飛眯起了眼睛,而嘴裡邊飈出來的煙霧更濃更白,壓抑的氣氛讓所有人幾乎喘不過氣來,過了好半晌,梁鵬飛才緩緩開了口。“誰抓的?”
“梁大人,小的也不太清楚,小的是陪小姐去光孝寺,結果就在寺裡邊讓一群王八蛋的滿八旗給……”這位僕人話還沒說完,梁大少爺突然就一大耳括子扇了過去,直接把人給扇得斜翻出好幾步遠。
“兒子,你這是幹什麼。”梁大官人也給梁鵬飛那突如其來的怒火給嚇了一跳,陳和尚更是目瞪口呆。
那位捱了梁鵬飛一巴掌扇飛老遠的老僕好半天才回過氣來,一臉駭然驚懼地表情看向梁鵬飛,一邊臉已然腫了起來,嘴角也溢位了腥紅的血漬。
“我日你奶奶的,哪兒逛不好逛,誰他孃的讓你們滾光孝寺去逛的?難道你們還不清楚廣州北邊就是八旗兵的駐地?!”梁鵬飛伸手把那僕人給拽了起來,惡狠狠地低吼道:“你丫個傻鳥,你們小姐那蠢鳥是怎麼跑那裡去的?!”
“我不知道,梁大人,我真不知道北邊是八旗兵的駐防地啊。”這位老僕顧不得梁鵬飛把他們主僕罵成了兩隻傻鳥,哭喪著臉道。
“媽的!”梁大官人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這些外地貨,難道就不清楚那些八旗狗雜種的德性,還偏往那鑽。”
“千交待萬囑咐,怎麼就沒人聽,袁老先生手底下那些小娘皮怎麼都他孃的都一副倔驢的德性!”梁鵬飛鬆開了手,一雙濃眉已然揚了起來,猶如兩柄即將出鞘的長刀。“算了,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和尚,叫人。”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