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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還請先生喚我一聲鵬飛既可,晚輩久慕先生之才名,一直未能得睹先生之尊容,常引為憾,今日能在此地得見先生,有了向先生討教的機會,總算是圓了晚輩的夙願。請先生受梁某一禮……”梁鵬飛此刻真就像是一位文質彬彬計程車子一般,不論是言談還是舉止,都顯得那樣的溫文爾雅,這讓旁邊的趙翼趙老漢直瞪眼睛珠子,剛才跟自己吵得天翻地覆,一臉流氓像的小痞子啥時候也變成了氣質濃厚的文藝青年了?
袁枚很仔細地打量起了梁鵬飛起來,總之,梁鵬飛覺得這位袁老先生的目光非常之仔細,甚至還繞著自己轉了一圈,這讓梁大少爺有些莫明其妙,而這個時候,他眼角的餘光掃到了旁邊的趙翼那老傢伙,那老傢伙的表情顯得淫蕩而猥瑣,彷彿是奸計將要逞的架勢?
難道這老袁不是詩人是個殺手?梁鵬飛心頭毛毛的,愈發地覺得袁枚的眼神不對勁了起來。這個時候,袁枚袁大先生這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太滿意,然後抬起了頭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袁某失態了,鵬飛不愧是少年英雄,一身挺拔昂揚,乃真男子也。”
旁邊,那兩名男子突然掩唇輕笑,還對著梁鵬飛翹起了蘭花指指指點點,讓梁鵬飛覺得自己就像是站在明碼標價臺上的鴨子供人指指點點,可問題是,突然,梁鵬飛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似乎有些明白這幾位小白臉的身份了,不過,這種太過震撼的猜測,梁鵬飛只感按捺在心頭,不過,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就在這個時候,袁枚向著那兩位男子掩唇低笑的男子溫言道:“牛郎、吳郎,不得無禮,在大人跟前,切不可嬉鬧。”
“是,老爺……”那兩位男士這一開口,那挑起的眉眼跟袁枚那老棺材勾來搭去的眼神,把梁大少爺雷得外焦裡嫩,旁邊,梁鵬飛的不少下屬大驚失色,悄悄地連退數步,看樣子,都已經瞅清楚那兩位小白臉到底是啥貨色了。
“這二位是老夫的童僕,不懂規矩,還望大人勿要怪罪。老夫今日攜妻眷南來,還望大人多多照拂才是。”袁老先生笑眯眯地回過了頭來,向頭梁鵬飛道。
“晚輩豈會怪罪先生之童僕,先生放心,晚輩既是誠心相邀,自然一切事務,由晚輩來擔待。”梁鵬飛有些戰戰兢兢地小退了半步陪笑道。心裡邊可勁地狂罵:“我太陽你奶奶的,這個老棺材,居然是個男女通吃的老淫棍。”
“還有一事,大人之前送來的地球儀,老夫已然收下,在此,替老夫那故去久矣的舍妹,多謝大人了。”這時候,袁枚面容一正,向著梁鵬飛長施了一禮。
梁鵬飛哪裡敢受,當即閃過,回了一禮:“不敢當,先生切莫折煞晚輩,晚輩對於先生之妹袁機先生的才情,同樣是聞名久矣,以一女子之軀,而證男兒不敢為之事,實乃女中巾幗爾,那地球儀,不過是證明了昔日袁機先生的觀點是正確的而已。”
“話雖如此,有此物在舍妹的墓前相伴,也算是了了她一樁夙願。”袁枚頗有些感慨地道,臉上露出了思念與感懷。
梁鵬飛強撐著笑臉,將那袁枚一行人迎入了那特地為袁枚老先生空出來的一所西式大別墅,袁枚看樣子跟趙翼很長時間沒見面了,感情不錯,兩人一見面就開始相互考較起了新作的詩詞來,滿肚子裡邊除了幾滴墨水之外剩下的全是壞水的梁大少爺聽得頭昏眼花,很快就支援不住敗退了出來,找了個藉口,留這兩個老漢繼續嘰嘰歪歪,領著他那一票小弟告退出了別墅。
不過,剛一出門,梁大少爺就一把將那王敬拽住,咬牙切齒的詢問起了袁枚這位文學老青年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王敬看梁鵬飛的樣子,聯想到方才梁大少爺那難看的臉色,只得小心翼翼地將袁大才子那特殊的癖好告知了梁鵬飛。
袁大才子確實很有才,而袁枚確實當得起風流才子的雅號,自年輕時起,就風流倜儻,才貌雙全,家裡陸陸續續地娶了有二三十個妻妾,甚至還有一位是他的一位舊日同窗的孫女。
聽到了這話,梁鵬飛的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兩眼瞪得猶如看到了一群河馬在自己的跟前耍大劈叉。旁邊的倪明與那孫世傑卻聽得悠然神往,如醉如痴,兩眼之中,八封精芒讓人不可逼視。
這次隨同而來的除了幾位女弟子之外,其他的全是他的老婆,至於那兩位童僕,確實如梁鵬飛所猜想的一般,那就是袁大才子斷袖分桃的男寵。
而且,袁大才子在男寵方面,還與另外一位清代著名的文學老流氓在這一方面有過深切的交流,那位就是有楊州八怪之稱的鄭板橋鄭大大。
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