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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肢,在她那依舊粉滑細嫩的臉蛋上香了一口之後,挨著石香姑坐到了椅子上。“你放心吧,事情目前都已經上了軌道了,暫時還用不著我出馬。至於廣州這邊,也沒出什麼大事,反正,現如今清庭正忙著四處撲火,已經焦頭爛額得夠嗆,我這位水師總兵,可是逍遙得狠哪,只要香港島不出事,誰敢有話說?”
“這倒也是,不過,那位趙老先生現在怎麼樣了?夫君您還在軟禁著他嗎?”石香姑拍開了梁鵬飛那隻在吃自己豆腐的手,問起了另外一件事。
一聽到了趙老先生這四個字,梁鵬飛就覺得牙根癢癢的:“那個老傢伙……我軟禁他?我倒覺得現如今倒像是他在軟禁我,只要我一回到香港島那邊,那老頭就逮著我非要辨個清紅皂白,不跟他爭還不行,哼,要不是他那江右三大家的名頭,要不是這老流氓知道了本少爺的事情太多,我真想把他給一腳踢回他老家去。”
事情還得從半年之前說起,就在梁鵬飛前往那倭人進行倭人攻略的當口,那位江右三大家之一的趙翼趙老爺子,跟他的衣缽弟子王敬兩人懷著滿心的疑問,真的拋下了安定書院的事情,前往廣東而來,而當他們想從陸路進入香港島受阻之後。
不親眼看到事實真相絕不罷休的倔老頭趙翼居然和他的弟子花了重金,賣通了一個漁民,兩人也扮成了漁家,乘著小船晃晃悠悠地溜躂進了九龍灣,不過,還沒有等他們看清楚什麼東西,就被警惕的梁家軍士卒發現了這隻漁船的異常,出於保密的嚴格要求,鯉魚門的守衛在阻攔無果之後開火射擊。
結果,江右三大家之一的趙大家和其弟子王敬灌了一肚子的海水,讓哨船給拉到了香港九龍灣的臨時看押所。結果很湊巧的是,趙翼很不幸地病倒了,為了老師的病,王敬為了爭取更好的治療,不惜暴露了他們師徒的身份,很快就驚動了當時留守的孫世傑等人。
聽到了江右三大家的名頭,對於孫世傑這些讀書人而言,那就等於是湯姆漢克斯來到了自己的忠實影迷跟前,於是乎,等到了梁鵬飛回到了廣東的時候,趙翼那個老奸巨猾的老流氓已經把梁鵬飛的底子都給掏出來了,為了安全起見,梁鵬飛不得不繼續讓這個老傢伙和他的弟子繼續呆在香港島,美其名曰,讓他們在這裡欣賞南國風光。
趙翼這老頭一開始的時候還成天指責梁鵬飛是叛國之賊,結果,很快就被梁鵬飛給駁得體無完膚,可是這老頭也倔,乾脆不島梁鵬飛,成天在香港島上竄下跳,這裡不對,那裡不合,總之啥都覺得跟他不對盤。
讓這個老王八攪得頭昏腦漲七竅生煙的梁鵬飛最後終於忍不住了,乾脆就讓他跟著第二艦隊往南洋跑,往中南半島跑,可誰知道,等他行萬里路回來之後,問題更多了,對上這麼個老傢伙,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偏生他現在乾脆就不願意走了,說是要看看,梁鵬飛到底要怎麼做。
而他的弟子王敬倒真是個人材,現如今,梁鵬飛乾脆就把他也給塞進了參謀部,好歹也算是替自己出口氣,收拾不了你個老王八,我收拾你的徒弟總可以吧?
“怎麼說話的,什麼老流氓,沒點禮貌,您好歹也該稱他一聲趙老先生才是。”石香姑揉著眉心,有些無奈地道。
“好,趙老先生那老流氓前幾天還讓人給我捎來了信,說是問我有沒有去西方的船,他想去歐洲見識見識,到時候,才知道我是否在欺騙他老人家。這叫什麼事啊,都多少歲了,還去歐洲?他就不怕半道上掉海里邊餵了王八。”梁鵬飛不無惡意地道。
潘冰潔趕緊伸手拍了梁鵬飛一下:“不許胡說,趙老先生可是天下鼎鼎大名的人物,能夠留在這兒,那是夫君您的福氣,您倒好,成天跟一個老人家置氣。”
“你以為我願意啊?那老,嗯,老先生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見面超過三句話就得冒火。”梁鵬飛也很無奈,可是那老傢伙實在是太會挑釁了,每次都讓梁鵬飛有種想暴打他一頓的衝動,而且還拿文言文來忽悠自己,那副鄙視自己不懂華夏文化博大精深的表情,讓梁鵬飛想起了自己大學時的語文老師,嗯,總之一句話,惹不起,老子躲起來總行了吧?
“老師,我來看您來了。”同一時間,香港島上,王敬提著一個紙包出現在了一幢漂亮整潔的二層別墅跟前,看到了那坐在二樓陽臺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抿著茶水份外逍遙的老師,忍不住嘴角微彎,大聲地招呼道。
“是遠之啊?快上來,怎麼,又給為師帶了什麼好東西。”把那戴在鼻樑上的老花鏡向下拔了拔,看清了那大門口的身影之後,趙翼不由得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