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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負著武器的俄羅斯人大聲地叫嚷著,向著城牆集中,烏金斯克要塞內的居民大多數都是來自歐洲的俄羅斯拓荒者,幾乎每一位居民在拿起武器之後,都能成為合格的戰士,但是現在,對方並沒有給他們反擊的機會,沒有給他們拿著步槍和彎刀面對面格殺和射擊的機會,似乎想要用那密集而又瘋狂的炮火來埋葬堅固的烏金斯克要塞。
俄羅斯東正教教堂裡的鐘聲正在不停歇地敲擊著,猶如那些俄羅斯人驚惶的心跳,一位神甫就站在那教堂的大門口,幫助那些驚惶失措的婦女和兒童進入教堂,一面詛咒著那該死的,猶如惡魔一樣可怖的敵人。“那些異教徒,他們一定會受到懲罰,受到上帝的懲罰!”
“上帝,請寬恕我們吧,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兇惡。因為國度、權柄、榮耀,全是你的……”教堂裡,那些年老者,婦女和兒童正含著淚水,在向著他們的信仰懇求,祈禱,外面那隆隆的炮聲震得那教堂的玻璃在嗡嗡作響,讓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絕望……
而同樣有人在憤怒,因絕望而憤怒地在咆哮,向著身邊的同伴,向著他們所信仰的主。“他們不是說東方有數不盡的財富嗎?他們不是說東方人是那樣的懦弱與無能嗎?可是我們來到了這裡,看到的只有無盡的荒原和數不盡的猛獸,還有那難以挖掘的凍土……”
“……為什麼,為什麼現在他們會出現在我們的要塞之下,用那種可怕的炮火肆虐著我們的城鎮,我們的軍隊呢?之前才離開這裡的那幾萬大軍他們為什麼不來保護我們,難道說,我們不是俄羅斯人嗎?”
轟!轟!轟!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打斷了他們的憤怒與責問,只剩下了對求生的慾望,還有對死亡的恐懼。鐘聲還在迴盪,祈禱者們向上帝懇求的贊誦聲越加的高昂與顫慄,可是在那轟鳴的炮火聲中,卻顯得那樣的軟弱無力。
“上校,上校,東面的城牆已經出現了缺口,我們需要援兵,需要援兵。”一位載著毛皮帽子的俄羅斯士兵衝到了一位正趴在那城牆後邊,努力地大口喘息的軍官跟前,不顧上下尊卑地大聲叫嚷著。
“援兵,援兵,該死的援兵,我上哪兒給你們弄援兵,難道你沒有看到我這裡同樣也十分地危急嗎?你這個白痴,懦夫,回到你守衛的城牆上去,告訴你的長官,我連一隻槍都沒有多餘的給他,讓他自己想辦法。”烏金斯克要塞的城守阿爾沙文上校惡狠狠地揪著這個士兵的衣襟,大聲地咆哮道,不過,很快又是一陣炮火襲來,他不得不再次努力地抱住自己的腦袋,縮回了牆腳。
而等那瀰漫的嗆人硝煙消失之後,原本那名站在他跟前跑來請援計程車兵已然變成了一具腦袋變成了爛西瓜,身體還在那無意識地抽搐的屍體。
“願上帝寬恕你,阿門。”看著這前一刻還那樣活蹦亂跳,衝自己大聲嚷嚷,現在只能等待著任由那塵埃掩埋的同伴,阿爾沙文上校的嘴皮子在他那濃密的大鬍子下神經質地顫抖著。
不過,他還是站起了身來,揮舞著那柄刀尖被彈片削斷的彎刀,大聲地咆哮著,激勵著那些顫抖得如同鵪鶉一樣計程車兵計程車氣。“還擊,還擊,你們這些該死的懦夫,我們的大炮難道都啞了嗎?給我還擊!別忘記我們是俄羅斯人,讓整個歐洲都戰慄與害怕的蒙古人已經被我們踏在了腳下,那些讓整個歐洲都驚恐不安的土爾其人同樣也只能向我們卑軀企憐……”
他的聲音,被那炮火給震得時斷時續,城頭上的俄羅斯人努力地頂著炮火,妄想反擊,但是,他們的火炮的射距與射速相對於中華帝國軍隊的迫擊炮來,實在是太次了點。
就算是他們咬緊牙關,不顧生死地開了一炮,能不能打中目標是一個問題,而之後,炮位將會立即遭到密集的炮火覆蓋打擊,城牆上的反擊越來越零星,更多的俄羅斯人喪膽地逃下了城牆,躲進了城裡。
城外的獨立旅指揮部,獨立旅三營營長張勁衝了進去,向著正在觀察著被炮火的硝煙與火光所籠罩的烏金斯克要塞的獨立旅旅長葉正昌大聲地道。“旅長,下命令吧。東城城牆已經坍塌出了一個缺口,現在裡邊的俄羅斯人已經驚惶失措了。”
“不急,繼續炮擊,讓東城的弟兄們集中火力,就從東城城牆缺口那裡設法給老子轟出一道通道來。”葉正昌頭也不回地吩咐道。
“那我們繼續在城下乾瞪眼?”張勁一臉的怨意。“弟兄們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老大,讓炮兵營的哥們最好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