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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長,您就放心好了,已經有一隊騎兵追擊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應該能夠有迴音,再說了,有沒有活口也沒多大的關係,東北野戰軍獨立旅的那幫傢伙已經奪取了烏金斯克要塞,把俄羅斯遠征軍的糧草與補給都變成了戰利品,而厄爾口城早就連耗子捱餓,而我們已經完全地截斷了他們的退路,這隻俄羅斯遠征軍已經變成了甕中之鱉,呵呵,咱們眼下只要配合好東北野戰軍,掐斷他們的後路,除非他們長了翅膀,否則,他們要麼只有頑抗到死,要麼就是繳械投降。”那邊的師參謀長站出了笑道。
“好吧,傳令全軍,休息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後立即出發,趕往下一個兵站,我們要把那些可憐蟲全都打掃乾淨。”吳鵬撓了撓頭皮,下達了下一步的命令。
“……注意,注意,預備……開火!”隨著一聲命令,那由沙袋壘起的陣地上噴薄出了陣陣的硝煙與火光,正在向著前方衝鋒的哥薩克騎兵在距離那陣地約兩百米處受到了重創,他們的戰馬就像是發狂一樣地揚蹄倒地,在那地面上掙扎著嘶鳴著,而那些跌倒在地上,沒有受到攻擊的哥薩克們同樣也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這時候他們才注意到,那地面上,到處都是那種尖銳地,發著寒光的四角釘,那長度超過五公分的尖刺能夠輕而易舉地刺穿馬蹄和士兵們的護甲,慘叫與哀嚎此起彼伏,而那陣地後邊的命令聲不斷地響起,一排排的火槍仍舊是那樣不緊不慢地,就像是在舉行慢四步舞蹈焰火表演一般,悠閒地收割著那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該死,真該死,這些卑鄙的傢伙,為什麼總是躲在那後邊,不跟我們勇敢的俄羅斯人堂堂正正地決戰。”彼德羅夫少將十分憤怒地用馬鞭抽打著身邊的樹梢,已經是第三天了,那些東方人看樣子根本就是想躲在那陣地後面當縮頭烏龜。
第一天夜裡,在付出了近百條人拿的代價之後,障礙物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可是當他們第二天發起了衝鋒的時候才發現,這些東方人的第一道陣地掩體完全是偽裝,那根本就是一條可怕的,讓所有騎兵與士兵們最為生惡痛絕的玩意:鐵絲網。
幾道鐵絲網,讓早上的攻勢再次受挫,因為那些滿是倒刺而又充滿了韌性的鐵絲讓人無比的頭痛,同樣也讓那些哥薩克騎兵的座騎損失慘重,讓這天的攻勢變成了一場農夫與惡狼之間的較量。
是的,十分地形象,俄羅斯步兵與哥薩克不得不冒著敵人的炮火,用自己手中的武器去對付那些堅韌而又難纏的玩意。總算是,在付出了超過數百名士兵的性命,終於破在這道該死的障礙上開出了幾道能供十數騎前進的通道。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當哥薩克與士兵們歡呼著湧入了那些通道,向著敵人的陣地撲去的時候,那些該死的東方人早就在這層障礙內鋪散了大量的,簡單而又如同偽劣產品一樣的四角釘,讓進攻計程車兵們變得寸步難行。
而每當英勇的俄羅斯士兵與哥薩克騎兵踏著同伴的屍體衝到了東方人的陣地跟前的時候,對方的火力似乎就會出現短暫的強悍,總之,每一次都好象能夠看到勝利的曙光,但是卻又被那些韌性十足的東方人給擊退。
“見鬼,炮兵,讓炮兵繼續開火,繼續,給我把他們的陣地摧毀,我不想再看到那些該死的,腦袋上頂著難看的鐵鍋的東方人還繼續在這片河灘上鬼鬼崇崇的出現。”氣極敗壞的彼德羅夫大聲地向著身邊的傳令官叫嚷著。
“將軍,元帥要您過去。”魯緬採夫的副官縱馬狂奔而來,來到了這位正在指揮作戰的少將跟前大聲地道。
“該死的!好吧,你們繼續進攻,一刻也不要停!別給那些東方佬喘息的機會。”彼德羅夫悻悻地吩咐了句之後,隨同那位元帥的副官趕往營地。
“元帥,您急著找我來有什麼事嗎?”彼德羅夫有些不滿地掀開了門簾,卻看到了一名狼狽的哥薩克騎兵正坐在一旁喘著粗氣,身上的衣甲已經汙垢不堪,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難民。
“這是怎麼回事?”彼德羅夫看到了魯緬採夫那張陰沉而顯得有些憔悴的面容,不由得下意識地問道。
“我們的後方,至少有一萬以上的騎兵出現在我們的後方,已經連續地摧毀了我們幾個兵站,距離我們不超過兩天的路途,甚至更短。”魯緬採夫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是這個訊息仍舊讓彼德羅夫大吃一驚。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該死的,這裡可是西伯利亞,我們的敵人應該在我們的前方,而不應該出現在我們的身後。難道他們能夠在背上插上翅膀飛過來?”彼德羅夫不可置信地大聲叫嚷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