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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還有那豔若瑰瓣般的紅唇,似乎在誘惑著,唔……如果不是正在設法地說服這老頭,如果這裡不是自己的那間辦公室,梁鵬飛真的很想用更進一步的方式回應著這位漂亮妞對自己的關切。
“陛下,老臣知道,您這是在為我中華,為帝國著想,但是,老臣以為,尚有不妥。”許久之後,那捧於手中的茶盞似乎都變得微涼了,趙翼這才抬起了頭來,望向梁鵬飛沉聲道。
梁鵬飛手中的雪茄已然燃了半截,菸頭處的亮光顯得暗淡,梁鵬飛的手指頭輕輕地在那沙發扶手上敲擊著,似乎在等待著趙翼的下文。
趙翼再抿了一口茶水,肅然而坐。“陛下莫非忘記了,老臣乃是帝國之首相,首相者,宰相也,擔有輔助皇帝、統領群僚、總攬政務之權責。陛下為天下計,欲擔此重責,莫非是因為不放心老臣?”
梁鵬飛望著這位與自己坦然對視的帝國首相,嘴角輕翹,眼裡邊透著一股子安慰,還有感動。
而趙翼卻仍舊繼續自顧自地道:“老臣以為,為天下,為我華夏日後能夠擁有更為廣袤的領土,老臣請陛下恩准,封鎖關於那些前清遺孽以及白蓮反叛者之訊息。”
“不行,朕是皇帝,這個主意是朕先想到的。”梁鵬飛不由得微微一皺眉頭,心裡邊對於趙翼這個老頭想把所有責任擔在身上的想法感到敬佩,但是,梁鵬飛卻不能這麼做。
“您是皇帝沒錯,但是請陛下不要忘記,老臣才是首相,天下之政務,皆由老臣總攬。”趙翼翻了個白眼,口氣卻硬得像塊石頭。
梁鵬飛立起了眼角。“趙老,我這可是為您著想,您怎麼把朕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一場激烈的口舌之爭又再次在這兩位帝國高層之間展開,猶如潑婦罵街一樣地,不甘示弱的“權力”鬥爭又開始了。
汪書香捂著自己那豐潤的紅唇,不可置信地瞪圓了漂亮的杏眼,看著這一老一少挽袖撈衣,拍桌子打板凳地唾沫橫飛。而這個時候剛剛奉命處置完事務轉回到了辦公室門口的王敬老遠就聽到了裡邊傳來的爭吵,不由得習慣性地撓了撓頭皮,一臉的無語。“又開始了……”
“陛下,您不該這麼對趙老先生,畢竟他也是為了您著想。”坐在那輕輕晃動的馬車中,汪書香側坐著,溫言軟語地勸慰著仍舊一臉悻悻之色,嘴裡邊時不時還冒出老流氓、挨千刀之類的報怨之言的梁鵬飛,那雙潤滑如玉的小手正在替梁鵬飛揉著額頭與太陽穴。
“這我當然知道,不過那老傢伙就不能把話說得漂亮一點嗎?三言兩語不對勁,就衝本少爺瞪眼珠子,奶奶的,要不是瞅他是個乾巴瘦猴的老子,我,哼……”梁鵬飛愜意地挪了挪屁股,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大手搭在了那汪書香的纖腰上輕輕地摩挲著。“另外這裡沒外人,別叫我陛下,叫夫君。”
“夫君……”雖然早在北京的時候就跟梁鵬飛定下了名份,可是,兩人成親卻還沒有半年的汪書香還是有些不太適應梁鵬飛那種隨時隨地的親暱舉止。那隻充滿了熱力的大手讓汪書香覺得自己的纖腰有些發軟。
那雙黑若點漆般的眸子裡流露出了絲絲的羞意還有慌亂,聲音也像是在寒冬的狂風裡說話一般讓人覺得細不可聞:“外邊有人呢。”
“呵呵,為夫知道,香妹子,你爹他們這段時間怎麼樣?”梁鵬飛知道汪書香臉嫩,大手停下了摩挲的動作,不過也沒有收回去,一面轉移汪書香的注意力。
“我爹他們這段時間倒是幹勁挺足的,那些淮商、徽商如今已經聯起了手來,大肆的辦廠了,我爹來信說,他已經辦了兩間紡織廠,大約再過一兩個月就可以開工了。”汪書香那水汪汪的眼眸兒望向梁鵬飛,小聲地道。
“才兩間?不是吧。”梁鵬飛不由得一愣。“你爹在淮商裡邊好歹也是個財大氣粗的主,怎麼才辦了兩間工廠?”
聽到了梁鵬飛的問題,汪書香小小地得意了一下笑道:“瞧夫君您說的,您不知道,我爹辦的一間是毛紡廠,辦在大同那邊,一間是棉紡廠,辦在西安那邊,都是員工都差不多上萬的大廠。”
“怪不得。”梁鵬飛心裡邊也不由得暗暗砸舌,這樣的大廠,沒有幾十萬兩甚至是上百萬兩百銀根本辦不下來,自己這位老岳父還真能夠下本錢,要知道,現如今,在帝國內陸地區,接近或者是過萬人的大型企業,最多也就是二十來家,而其中,廣東行商集團就佔了近三分之二,潘冰潔的老爹更是大手筆,光是在廣東與安南交界處,就擁有了一家過萬人的鋼鐵材料加工廠,還有一家水泥廠。
如今,廣東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