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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順利地回到了自己的雪橇上。
霍爾斯說道:“我難道是在做夢嗎?要麼天氣已經轉暖了?我現在身體一直在流汗。也許我發燒了: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
我說道:“我也一樣,我現在衣服都溼透了。”那個在今天下午炮擊時喊著“他們會殺了我”的那個士兵向我說道:“也許你今天被嚇壞了。”霍爾斯接話道:“看看是誰在說這話啊,你和你身上的衣服一樣沒有什麼經歷,你現在居然來評價我們了。”
雪橇拉著我們和6個傷兵。雖然這些雪橇上的東西要比來的時候輕一些,但是雪橇的運動並沒有多一些輕快。拉雪橇的小馬顯然遇上了一些困難:一路上我們下面的雪開始變得越來越軟了。風裡帶來大片大片的半融的雪花,不久這些雪花就變成了雨。在我們所經歷的酷寒之後,這些和煦的風讓我們感到舒服極了。
我們花了兩個小時才到達了後方的小屋。我們徑直倒在了小屋裡的粗木床上睡了下來。然而儘管整整一天的體力和情緒上的透支之後,我還是不能很快入睡。我一直看著頓河的河岸和傾聽著蘇軍大炮的聲音,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些炮彈的爆炸聲是如此之響。對我而言,我們在波蘭訓練時那些讓我耳朵嗡嗡響的步槍射擊實在就像是兒童遊戲一樣。那些在頓河西岸的德國士兵們不得不戰鬥和生存下去:這就是他們和我們的區別。我們的上級曾經許諾過我們說我們將會像作戰部隊一樣得到嘉獎。我們把這個運輸任務當作我們的一項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