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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麻袋內槍手屍體的腦袋露了出來,張世東對著龔殺的後腦勺抽了一巴掌:“莫裝逼,尤其別在老子面前裝逼,做人低調點好。”
嘭。
龔殺的頭在桌上撞了一下,絲毫不為所動,不看衣服和褲子上的菸灰,不去觸碰疼痛的額頭,抽著雪茄,平靜的坐直身子,依舊充滿了進攻性:“把我殺了。”
“好!”
你敢殺我嗎?
我敢!
兩位當事人都敢玩大,管窺豹和代表虎王爺而來的蔡司南不敢,單是一個地下巨孽還不至於讓龔殺如此囂張,背後那個龐大政治商業家族才是讓這條瘋狗能夠縱橫江南的真正資本。
龔殺趁著管窺豹拉走張世東之際,毫不猶豫的掏出槍,衝著張世東就扣動扳機,從拔槍到開槍,一氣呵成。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對張世東毫不熟悉的蔡司南,站在了子彈射擊的線路上,噗,肩膀中彈,身子一側歪。
“龔先生,今日之事作罷,日後,禍不及家人,你不能踏入北海。”
龔殺站起身,一個好字,大步走向門口。
張世東突的笑了:“呵呵,呵呵,你想走嗎?”
龔殺站定:“你想拼了魚死網破嗎?”
蔡司南捂著肩膀,站在了兩人中間:“我這一槍,夠嗎?日後龔殺踏入北海,殺。張世東踏出北海,你們隨便玩。”
張世東看了看蔡司南:“算了,給那頭肥老虎個面子,你說你欠兒欠兒的跑出來幹什麼,這筆賬日後跟你算。”
龔殺走了,蔡司南看似是為張世東受傷,承情的卻必須是龔殺,沒有蔡司南這一擋,今日他走不出這間屋子。至於那頭戰熊,四個大漢抬出去的,直至離開都不曾從昏厥狀態甦醒,後經醫生檢查,肋骨斷了十幾根,五臟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正常人體質這輩子是站不起來了,就看這位戰熊擁有多麼強悍的自愈能力了。
整個香格里拉內外,龔殺和米糯糯所住的一層,除了二人的兩間房外,所有客人都被臨時調換房間,電梯走廊樓梯過道內,足有數十人把守,明天一大早將這兩尊煞神送走,今夜,絕不能再出事了。
龔殺沒有進米糯糯的房間,徑直回到自己房間,整整一夜房間內的燈沒有亮起過,門口看守的人也沒有聽到裡面有任何的聲音傳出,堂堂南方大少今日算是徹底的栽在了平江這小池子當中,虎王爺不撈一把,他勢必沉在這池底。
米糯糯很快就得到了訊息,幾次要離開房間都被外面的人攔住,手機也被張世東扔到了江中,最後乾脆就拿起房間內的座機,直接撥通了張世東的電話。
“我不管,今夜我一定要睡了你。”
“沒問題,如你所願。”
“那你想辦法吧,反正我周圍現在好幾十人圍著,要不你就打進來算了。”
猛的,一雙手從身後探了出來,環住了米糯糯纖細的腰肢,低沉的聲音代替了電話中略微變質的聲音:“需要那麼麻煩嗎?你那個jj不好用的男人,已經很久沒有上你的床了吧,就在這裡,不好嗎?”
米糯糯猛的轉身,將張世東推到床上,她則一跨身直接坐到了他的身上,看著那張算不上熟悉的臉頰,俯下身子,掀開了一夜不眠大戰的序幕。
龔殺就住在隔壁,門口有幾十人,樓下還有幾十人,米糯糯沒問張世東是如何進來的,她只需要享受就夠了,本只是一時興起的玩鬧,也沒太將網友當回事,來時也沒真的準備就發生點什麼,龔殺是什麼人她比誰都清楚,不是那塊料也沒資格碰自己,就算真的碰了也沒幾日活的,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在遊戲裡認識的網友竟然是如此極品的一個男人,那槍手如何強悍不說了,戰熊?g,米糯糯是深切知道戰熊擁有如何強悍實力的,幾年來自己只要出席一些公眾場合都是戰熊做保鏢,幾次踩人也都是戰熊扛起承擔,無論是群毆還是單挑亦或是各種歪門邪道,戰熊儼然是她認知中無敵的代名詞。
戰熊被他摧枯拉朽的擊倒,這輩子有可能要廢掉,這樣的訊息怎能不讓米糯糯亢奮,這股子亢奮,在張世東偷偷潛入房間後全部轉化為男女歡愉的催化劑。
“你不是吃藥了吧?”
“你看哥這身板,需要那東西嗎?”
“你聽過一句話嗎?只有損壞的犁,沒有耕壞的地。”
“那試試嘍。”
中場休息,米糯糯還沒有來得及欣賞男人身上那由傷疤組成的特殊紋身,就在三言兩語互不相讓的機鋒中重燃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