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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普通的夾克,梳著普通的短髮,手裡還拎著一袋水果,像是剛剛被迫加完班,買了水果往家裡趕去陪獨守空房的媳婦,這樣形象的中年男人,在燕京數以萬計。
他的話音剛落,從安全通道內,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一個人,大口的喘著粗氣,衝著童鼎抬起頭,點指著他緩了半天才乾澀澀的說道:“急什麼,看戲都沒看夠,你看看那幫龜孫子,現在指不定在哪裡偷笑呢,就我和老董傻了吧唧的跑過來,丟死人了。”
之前說話的政府工作人員打扮老董點點頭:“老婆還等我回家一起看電視呢,老童,趕緊的,踩乎一幫小傢伙我確實沒啥興趣,速戰速決。”
“知我者,老董也。那什麼,劉家的小傢伙,認識我不?”跑進來同樣一身不起眼打扮的中年男子指著劉曉磊問道。
劉曉磊就覺得這個男人很眼熟,卻說什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眼神中閃現迷茫之色,不自覺的,感覺到有些不妙。
童鼎將槍收了起來,回頭看著這後來之人:“得了吧你,就你還指望著人家認識你,快點回家去伺候你那難搞的兒子吧,再吃下去那小胖子就成小氣球了。”
小胖子,小氣球!
劉曉磊靈光一閃,猛的站起身,望著那男子不確定的喊了一聲:“王叔?”
“停停停,別叫我王叔,受不起。老童,趕緊的,怎麼玩定個調子,我可沒時間在這裡耽誤,再不回去看著我家那小子,他又跑到廚房偷吃東西了。”
劉曉磊此時腦海中想到了哥哥的話,再看面前三個四十左右歲的男子,腦子開始有些不夠用了,老董他不認識。可那個老王他卻本應該很熟悉,或者說,對他的兒子很是熟悉,十一二歲,足有二百多斤。王家剛剛於前不久退下來的老爺子,對於劉家的二代那些目前正在政壇上打拼的人來說,是風向標。是曾經的引路人,是那個整體聯盟的曾經領袖。幾次過年劉曉磊都陪著父親到王家去拜訪,對這個只打過招呼沒有太多印象的王叔,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怎麼搞。揍丫的,哪那麼多廢話。”
劉曉磊下意識的沒敢還手。就這短暫的猶豫,成了三個老男子拳打腳踢的物件,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往往是傷人最深的方式,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就如同街頭巷尾普通老百姓的糾纏廝打,童鼎帶著老董老王。露胳膊挽袖子,王八拳加上飛腳,邊打嘴裡還邊喊著口號,時不時蹦出一些國罵,總之,飯店街邊攤內喝多酒的中年男子打架什麼樣,現在這三位就是什麼狀態,一個個累的呼哧哈喘,揍的卻是不亦樂乎。殺傷力有限享受的是手腳並用的爽利感覺。
劉曉龍走了進來,看著弟弟捱揍他表現的很平靜。走到童千唸的身邊:“你爺爺,未嘗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就算只是四年,那也是巔極的榮耀,我劉家雖不如你童家,卻也不懼怕一戰。”
童千念斜眼看了一眼劉曉龍:“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幹什麼了嗎?我是揍他了還是私闖民宅了,他去的地方我不能去?真尼瑪對你們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受不了。”
一句話,噎住了劉曉龍接下來要說的話,他不說了,來自童千唸的攻擊卻沒停:“用不用我幫你弟弟報警,就說有三個老傢伙喝醉酒了撒酒瘋打人。”
劉曉龍有一種揍人的衝動,還是揍一個小女孩。
“怎麼的,要動手?用不用我幫你。”
劉曉龍就感覺半邊身子瞬間失去了知覺,緊接著是一陣陣的巨痛從身體內反饋而來,腳下的地板碎裂,雙腳插了進去,然後整個人跪在了碎裂的地板上,來自肩膀的沉重力量讓他對身體的掌控在這一瞬間失去,完全隨著對方的力量跪倒在地。
童千念抬頭,看著熟悉的身影:“你沒事了。”
張世東用手臂摟著童千唸的脖頸,將她拉入懷中:“少跟我玩撲克臉,小妞,馬上給大爺笑一個,否則大爺可要給你笑了。”
童千念眼中流過一抹倦乏,輕輕的衝著張世東笑了笑,幾天了,每天只在車裡簡單的睡一覺,剩下所有的時間都在給劉曉磊施加壓力。結果還是一樣,無論是老爹還是他,都選擇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
她知道,這是他們在告訴自己,算無遺策佔據道理的優勢有時候並沒有什麼用,她要記住的是想與不想,而不是該與不該。
“來。”張世東蹲下身子,童千念趴在他的背上,頭枕在他的肩頭,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老爹在,他在,這個世界再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威脅到她,可以安心的睡了。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