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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隱瞞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祥熙沒想到水凌的反彈這麼大。
他原本以為,而且自以為是地認為,水凌會因為他變成長熙集團的總裁而歡欣鼓舞,他想給她一個天大的驚喜,沒想到,結果卻好像是適得其反?
“你是故意的。”
“你在生氣?”
“你對我不誠實,隱瞞你的身世,我不應該生氣嗎?”
“你等我,我現在就去找你。”祥熙當機立斷地說道。
“不要——”
可是允祥熙已經掛上電話了。
允祥熙要母親先回家,說他還有事情,要一個人去處理,但江美雯卻要保鑣和隨從跟著他,以後他要去哪,一律要由司機開車接送。
一切都不同了。
在對外公佈身分後,允祥熙猛然領悟,他現在已經是“長熙”的大老闆,身負重任,身價不凡,他再也無法像過去那樣,過著只是個小業務員,自由自在、輕鬆愜意的生活了。
而此時的水凌,正淚流滿面地從床上爬起來,取了便條,顫抖地寫著——
允總裁,我配不上你,請放過我,附上戒指歸還。
她把戒指和便條裝在信封裡,走出房間。
今天只有小夫待在家裡,水凌把信封交給他,請他等一下交給允祥熙。
小夫看著水凌哭成了淚人兒,便點頭答應。
司機把車子停在小巷前,還沒停穩,允祥熙已經心急地開啟門衝下車,但身邊的隨扈和保鑣隨即緊跟上,讓他連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
叮咚!叮咚!
門開了,小夫正視器宇軒昂的允祥熙,也發現門口站著的不只他一人,後面還跟著一整票的保鑣和隨從。
“喲!”小夫故意猛吹口哨。“好了不起!好大的派頭!怪不得水凌不敢跟你在一起。水凌很樸實,她有自知之明,她知道高攀不上你,這戀情註定沒有結果。”小夫把信封交給祥熙。“你走吧!她不願再見到你!你繼續對她糾纏,不僅造成你難過,也造成她痛苦,這樣不是真正的愛情,愛是不會折磨彼此的。”
小夫和大雄一起經歷過那種被社會瞧不起,非得躲躲藏藏相愛的痛苦,所以更明瞭真愛難尋。他擺擺雙手。“何必呢?你去找別人吧!”
砰一聲,小夫關上了門。
允祥熙一語不發,表情冷酷得像石頭,眼神裡刻劃著巨大的痛苦,他雙手握拳,指節都泛白了。
寒流來襲,氣象預報今夜是很冷的一天,允祥熙沒有直接回家,反而到小攤販去買酒,也許是想要反抗他的新身分,他不去高階酒吧,反而故意來到這種不符合他身分的小吃店。
隨扈當然都把他的行蹤一五一十地向江美雯及許律師報告。
“等他醉得不省人事後,不要載他回他住的大廈,把他直接載到江夫人這邊。”許律師命令。
“是的。”隨從交代了司機。
直到凌晨兩點,隨扈和司機才扶著爛醉如泥的允祥熙回到江宅,他已經醉得一塌糊塗。
“快把他放到床上去。”許安傑交代。
允祥熙人高馬大,加上潛意識裡的不服從,雖然喝醉,力氣還是大得很,幾個大男人好不容易才擺平了他。
儘管酒精已麻痺了神經,可是允祥熙依然睡得極不安穩,他翻來覆去,不自覺囈語起來——
“水凌,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沒有改變呢?我這麼愛你……”
“怎麼辦?”看著他,江美雯心疼極了。“我真的不想看到他受到感情傷害……”
“等他酒醒,我會好好跟他聊一聊。”許安傑拍拍江美雯的手,給予她無限安慰。“當他清楚水凌的為人後,就不會留戀她了!”
刺眼的陽光直射祥熙的眼睛,這一覺起來,都已經是中午了。見他清醒,李嫂趕緊端來清粥小菜,允祥熙看到李嫂,就立刻知道自己是在母親家裡。
一切真的改變了。他身不由己,連想回自己的住所這種最簡單的自由都無法達成,隨扈和保鑣像是監視器,隨時隨地監控他的一舉一動。
“夫人和許律師在大廳等你,你準備好再過去。”連他要穿的衣服李嫂都已整齊地放在床邊,是整套全新的名牌休閒服飾。
“我吃完早餐換好衣服就過去。”他點頭。“謝謝李嫂。”
“少爺千萬別這麼說,這是我應該做的。”李嫂離去前不忘鞠躬才退下。
半小時後,偌大客廳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