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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那樣說,親愛的愛德華!聽你那麼說我真受不了。不管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是重感情的,我知道我是重感情的,如果不是確信我是那樣的,我就不會那麼說。問問皮果提吧。
我可以肯定,她會告訴你我是一個重感情的人。”
“無論怎麼樣,只不過是軟弱。克拉拉,”默德斯通答道,“那於我什麼影響也沒有。你喘不過氣了。”
“求你讓我們做朋友吧,”我母親說,“我不能在冷漠和殘酷下生活。我很難過。我有許多缺點,我知道,多虧你那麼好,愛德華,用你的意志和努力來為我改正那些缺點。珍,我對什麼也不反對。如果你想到要走,我會心碎——”我母親實在說不下去了。
“珍·默德斯通,”默德斯通先生對他姐姐說,“我希望我們彼此說粗暴話的情形不會經常發生。今晚發生了這樣罕見的事不是我的過失,我是因為受了另一個人的拖累。也不是你的過失,你也是受了那另一個人的拖累。讓我們倆都儘量忘掉這一切吧。而且因為,”進行了那番慷慨陳詞後,他又說,“這情形於孩子不宜——大衛,去睡吧。”
我眼淚汪汪,幾乎不能找到門。我為母親的悲哀而難過,可我還是摸索著走了出去,在黑暗中摸索著走到我的臥室。我甚至沒心情去對皮果提道聲晚安,或找她要一支蠟燭。一小時後,她上來看我並把我喊醒,告訴我說我母親已經垂頭喪氣地去睡了,就剩默德斯通先生和小姐坐在那裡。
第二天早上,我比平常早下樓。一聽到母親的說話聲,我就在客廳外面停下腳。她很懇切而又謙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