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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往,我……我也是。”承認這一點,是有些不容易,但她真心想要跟他長久相處下去,就必須彼此溝通、彼此接納。她有些不自然地說:“我的朋友很少,因為我討厭揹負情感,你懂嗎?我總是習慣地隔著距離與人交往,但……我,我喜歡你,我想找到與你相處之道,本來我以為你跟我一樣,感情淡得像白水,但我沒想到你會……會這麼的強烈,給我時間,我想,我會努力習慣的。”天啊,這一場吐實簡直要了她的命,尷尬得要死!
原本要抱她上桌的手臂忽然僵住。黑宿原的睫毛掀了掀,遍佈痛苦的神色。
“黑……黑宿原?”她轉過臉去,發現他的頭枕在她的纖肩上。
該不是昨天以前的病傳染了他吧?
“不如一刀了結我吧!”他喃喃自嘲的,整個人像死在她的肩上。
“咦?”她有些心慌,直到看見他的肩抽動了會,深吸幾口氣,才安下心來。“你還好吧?”
“你潑冷水的時機很恰當。”他只能這樣說。
他抬起頭,俊雅的臉顯得有些可憐兮兮的,教她忍不住輕笑起來。
“你笑什麼?”
“瞧!”她放下了他幾綹烏黑的瀏海,東瞧西看的:“你這樣看起來滿年輕的。”
“我才二十八。”
她眨了眨眼,嗤笑:“我以為你已經年近三十五。”
他哼了兩聲。
“你這樣看起來挺有人味的,而且……可愛。”
他的眉揚了揚。“你繼續讚美吧!等事情一了結,這個島上不會再有任何人,只剩你我,你可以想想到時我會怎麼對待你。”
她的臉色柔柔地:“只有你跟我?就兩個人?”
他目不轉睛地注視她。那種感覺又浮現了,心頭的洞又汨汨地流出莫名的液體,而那讓他的心頭肉顯得有些……揪痛。他是發覺她變美了,像是陽光般的耀眼,而他一向蟄伏在黑夜裡,有沒有陽光對他都無所謂。他本身就是一個陰影,他並不在乎她有沒有那個能力照亮他,只要她永遠待在他的身邊,他可以不借一切;即使對著她的脆弱、對著她的珍珠淚,他會覺得有些……難受。
“只有我們兩個。”他開口低喃:“在天地之間、在那西色斯島上、在未來的日子裡,只有你我。”以往只有他一個人,然而現在卻多了一個她,但並沒有覺得任何不妥之處,反而發覺未來起了溫暖的渴望。
這種念頭依舊有些陌生,但他喜歡。
樊落垂下眼。啊,這是不是就像是老媽跟小爹之間的感情呢?守護著彼此,沒有外人能夠介入,如果這就是……她想要得到這樣的感情、這樣的守護。
真是見鬼的,她從不哭的!可是眼睛有些酸酸的,他怎能這麼地容易說出口呢?她說一句喜歡他是費了多少功夫才從嘴巴里吐實的,他怎能這麼容易……就說這麼噁心的話!
她的眼轉移了目標,小聲地問:
“這是你在玩的謎題嗎?一黑宿原漫不經心地看了他曾抄寫的謎。‘這是廢紙了。要破謎,由他人去破,我對它巳沒興致了。’
樊落好奇地看著上頭寫的:
童晃雲——
由我開始。奢華與靡爛。
地點:好萊塢範道爾——
受苦了嗎?我兒。革命的真諦。
地點:?
‘這就是安神父提到的龍麟之謎?’
‘奢華與靡爛’是指好萊塢,因而找出了身居好萊塢的範道爾;而他給的謎題是‘革命的真諦’,又是指哪裡呢?在世界的哪一塊土地是革命的真諦?
‘是安皮斯告訴你的?’黑宿原的唇撇了撇,似有不屑。‘忍冬與他同出一氣,你喜歡玩謎題?’他依舊是抱著她的。在此刻,不管聊什麼話題,只要能親近她,那麼就算聽安皮斯念幾十遍聖經嘟可以勉強忍受。
‘安神父略提一二,只有你在玩這遊戲嗎?沒其它的黑家人嗎?’
‘他們太蠢,所以動手殺人比較快。我是第一優先,半年內沒找到它,那麼我的資格自動放棄,由其它黑家人繼續玩下去。’他唇角掛笑,是惡毒的笑。‘他們看得起我,認為我有那分能耐結束這個遊戲,所以才想解決我。看看誰先死。’
樊落瞪著他。‘你這麼喜歡死人啊?’
‘又不是我死,你擔心受怕什麼?’
‘我擔心受怕?我怕要給你超渡啦!’蠢人!方才還說什麼島上只會有他倆,現在卻恥笑她的擔心受怕!噢,真是見鬼了,她幹嘛有事沒事